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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站在卧室的镜子前,镜中倒映着他高大挺拔的英姿。
他身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手中正拿着一条领带。
动作娴熟地系好了领带后,张真源便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然后他就拿起一块普普通通算不上名贵的黑色手表戴在了手上。
尽管这块手表看起来与他的这一身身着不大相符,但其实张真源却很一直喜欢,而且十分地宝贝它。
这是某个没心没肺的人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只因为送的那个人是江漾桉,所以这块手表对于他来说就是意义非凡的。
整理好了一切,并且确保自己的形象状态都已经达到最好了之后,张真源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大床上还正在睡得正香的小女人身上。
兴许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还在睡梦之中的江漾桉嘴角微微地上扬着,还时不时的吧唧了一下嘴巴。
张真源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床边,他半跪在床上,眼神宠溺地看着女人的睡颜。
而当他的视线落到江漾桉红润饱满的薄唇时,对方那因窗外不经意间偷溜进来的暖阳的折射而变得有些亮晶晶的嘴角,让他不禁失了笑。
张真源:“真是的~”
张真源:“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睡觉还流口水呢~”
张真源从西装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有着格子花纹的手帕,然后动作既轻柔又认真地替床上的小女人擦掉嘴角的口水。
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带着浓浓的温柔的,还有的是满满的宠溺和无奈。
只要是有关江漾桉的一切,无论是什么事情有多么棘手,无论是大事情还是一些琐碎的小事情,张真源都仿佛有用不完的米青力和耐心去完成。
张真源他也时常在想,他这辈子算是已经栽在了这个女人的身上了,而且早就栽了。
可是他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因那个人是江漾桉,所以他张真源就心甘情愿栽地进去。
江漾桉:“唔~”
突然,床上熟睡着的江漾桉突然猛地翻了一个身,她身上的被子被她一脚踢开,然后抱在了怀中。
看着江漾桉此刻暴露在空气中白嫩嫩的肌肤,一旁张真源不禁地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张真源只要一到了她江漾桉这里,他所有的自制力就都荡然无存了。
仅仅只是对方的一个小小的无意间的举动,就足以够挑起他的全部·欲·望以及所有的目光。
张真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替床上那个他的宝贝心尖儿盖好被子。
顺带再替她整理了一下额间凌乱的头发,然后在她的眉眼处虔诚的落下轻轻一吻,最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开口说道:
张真源:“宝贝儿七夕节快乐~”
#江漾桉:“嗯...快...乐快...”
“乐...”
回复张真源的只有敷衍的一句模糊不清的话,然后床上的人儿便没有了动静,留给他的就只有对方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声。
张真源好笑地看着江漾桉只是应了一声就又闷头睡了过去,心中简直是有满满的委屈可也无处可说,只好认命地独自前去浴室给自己先灭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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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一楼厨房里,马嘉祺带着一肚子的怨气正在给某个还在与周公幽会的没良心的小女人制作爱心早餐。
虽然昨天晚上倒霉和兄弟们猜拳猜输了,没有如愿以偿地和自家媳妇儿来一次激情四射的美妙夜晚。
但是马嘉祺只要一想到待会儿等江漾桉起床后一脸满足地吃着他特地为她制作的爱心早餐的样子,就直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想到这里,马嘉祺刚才得郁闷情绪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使不完的劲儿和满心的期待。
马嘉祺:“呵,”
马嘉祺:“真的是被那个小没良心的给吃的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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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六斤啊六斤,”
刘耀文:“你快帮你耀文叔叔看看你真源叔叔有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啊?”
刘耀文躲在二楼走廊的拐角处,双手伸在一只黑黄相间的小狗狗的两只前爪下将它举起来,然后把它朝着走廊拐角处那一头的张真源房间的方向。
刘耀文:“嗯?到底你真源叔叔出没出来出没出来?”
柴六斤“汪汪汪汪汪!”(我布吉岛啊)
柴六斤突然的这一声叫着实是把做贼心虚的刘耀文给吓了一大跳。
他连忙将身子躲进拐角里,满脸怒气地看着自家不争馒头也不争气的便宜狗侄子。
刘耀文:“嘘嘘嘘~”
刘耀文:“你这只蠢狗给我小点声儿,不准再叫了。”
刘耀文:“你这样子是会暴露叔叔的行踪的。”
刘耀文:“要是到时候你把其他几个敌人给引来了,”
刘耀文:“耀文叔叔今天就不能和你妈妈过二人世界了,”
刘耀文:“那我得多可怜啊,六斤你说是不是。”
刘耀文将柴六斤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张脸朝着四周东张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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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sir:迟到的七夕番外www,和正文一毛钱关系都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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