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思过”了几天南乔有些烦闷,她并非是喜欢走动的人,可这几天她都被哥哥关在房子里连大门都没出过。整日里都是治疗,斯里特都快在这儿住下了。不知是怎么了,罗恩也被哥哥命令看顾她。
罗恩又一贯只听朴灿烈吩咐,如今让他看顾真真是叫南乔头疼。她不管去哪,干什么,罗恩都要跟在一旁。这也就罢了,她要是想出门,离大门还好几步呢就被拦了。
这哪里是思过,分明是囚禁!
“让开。”南乔被拦了多次实在是难以好脸色相与了,语气也捎了几分冷意,她甚少这般,换了旁人怕是还不适应。但罗恩跟着朴灿烈多年,倒也将这位大小姐的脾性摸清楚了些。这点儿,根本威胁不了他。
“小姐,先生说了你好好治疗自会放你出去。”罗恩站在南乔面前将路挡住。
南乔气得咬牙,抬眸带几分恼意看着他“先生说先生说,什么都是我哥哥说的。他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吧?”
罗恩张嘴欲言,南乔出口打断“那当初还是我救得你,你怎么就不能多听听我的?”
罗恩语噎,话虽如此,但朴灿烈于他有知遇之恩,他早已发誓此生只忠于他,绝不背叛。所以朴灿烈的命令他不会违背,况且正是南乔救了他,才更不能让她走。
“先生和我都希望小姐好好的。”罗恩如实地回答。
南乔是个耳根子软的,听了这话心里怒气仍在却稍减了些。到底是语气软了几分,点点委屈“你们说危险也说清啊,那外面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就想出门逛逛、看看。”
罗恩听了心里几分愧疚涌起,可他不能。他深知朴灿烈对他这位妹妹有多看重。她若出了半分差错,朴灿烈整个人都会崩盘……
以朴灿烈的性子,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关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人。
没了办法,罗恩只能搬出老借口了“小姐,你还没痊愈实在不适合出去。”
南乔未语,又是这样!病病病,次次都拿她的病挡!南乔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声问“是不是哥哥准了就可以出去。”
罗恩“嗯”了一声,只见白嫩嫩的手掌慢慢摊开伸至他面前,嗡里嗡气的声音响起“那——我要打电话。”
罗恩不言,利落地把手机给了南乔。南乔迥然,要不是哥哥不肯接她电话,她也不至如此。算了,成大事者“能屈能伸”。
拨通电话稍刻就听见朴灿烈的声音“怎么了?”听着声音似是很烦闷。
“哥哥,我想出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南乔咬了咬唇心里下定决心,说什么她今天也要出去。
另一边,朴灿烈只感额角隐隐作痛,出去一趟这翅膀硬了是吧?回到家就没消停过。“让罗恩来接。”语气冷硬。
听这语气南乔便知道朴灿烈生气了,她也很生气好不好。而且一个招用两次,她又不蠢!“你先答应我,我就给罗恩。”
朴灿烈沉了声“南乔。”
闻言南乔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说道:“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离家出走。”
朴灿烈未言,心里踌躇。这几年南乔因病而被他勒令待在家修养,几近没有出过弗洛萨伦。可就在上次,她不仅离家出走还逃到渝城。朴灿烈至今也没搞明白她到底怎么躲过手底下的人。
所以,他不敢赌。且不论她的病,光是朴家的仇家就已经十分棘手,她若是乱跑完全就是当靶子。
说到底还是妥协下来,朴灿烈语气放缓了几许:“收拾好,我让罗恩安排好你再出门。”
“嗯。”
待朴灿烈同罗恩嘱咐完事儿,此事到这也算是允了。南乔收拾妥当就与罗恩出去了。
车程不长,不至半时就到了。车停在了一家会所前,罗恩看着会所招牌——弗利萨会所,弗洛萨伦的三大会所之一。
“小姐还是待在车里,我去拿。”罗恩偏头道,眉宇间露出一丝忧色,这会所鱼龙混杂什么牛马都有,最容易出事。
南乔摇摇头“不行,我得亲自去验货。”
见她模样坚定,罗恩知道拗不过没再多言。启动车子将车停好。
须臾,二人走进会所。人来人往,喧闹声此起彼伏。二人继续往里走,不过几步只听“嘣”的一巨响。枪声?!南乔拧眉,她这什么运气啊,刚回来就赶上两趟!
“小姐!”罗恩推开一旁的人,朝南乔走过去。然而一声枪声激得人都乱做一团,四处逃散。罗恩与南乔不禁就被人群冲散了。
南乔被挤得躲在墙边,幸好没撞得摔地上,不过她刚才好像听到罗恩在喊她。于是伸头张望边大声喊“罗恩!罗恩——”
嘣!嘣!嘣!连续的枪声让南乔立刻噤声,枪声似乎离自己更近了。南乔顺着墙快步走,可会所的人四处逃散,肩膀时不时就被撞步子也不得不放缓。南乔不悦的蹙眉,再找不着藏身的地方就得当活靶子了。
“嘣”又是一声枪声,南乔身子顿住背脊隐隐发麻。这枪声……就在身后不远处!
倏然手腕上多了一股莫名的力,南乔还未来得及看就被拽进一间包厢。紧接着,她就被压在了墙上。南乔伸手就往口袋探,拿出一柄匕首就往人那处刺。
那人却快她一步擒住她的双手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摸向她的腰,流氓!南乔抬膝就往上一顶……那人又快她一步躲开了还将南乔整个人压制住。
这下,南乔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了,只能任人宰割。
手里的匕首被抽出来,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自头顶传来一道声音,语气幽幽:“想干嘛啊?”
听这声音除了边伯贤再无第二人。想起方才的事,南乔恼怒地偏过头不理他。她也不想这样啊,谁叫没看清还以为要被掳走了,下意识就……
边伯贤心下起了几分逗弄意思。凑近故作怒状,语气也添了几分怒意:“刚才往哪踢呢?”这丫头不教训一下是真不知道长记性。要不是他反应快不然真要挨她一道,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她这一脚下去真要废了他找谁哭去。
南乔抬眸瞪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对,不,起。”
边伯贤却轻笑起来,目光往身下扫了一眼后颇有深意的看向南乔:“踢坏了你说怎么办?”话落,身子又向前贴近。
二人的身子几近贴合,男人的鼻息一下又一下自耳边擦过,一时间感官无限放大南乔背脊一阵发麻。
就这么耗着吧,南乔暗想着,再久于斯年他们也该是过来了。
眼见着怀里的人耳根,面颊一点点晕上红,边伯贤不由失笑,她就这么不想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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