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为曾看到想象中痛哭涕流的画面,不由有些遗憾,鬼使神差的再次开口:
“公子留步,可愿赌第四局?”
众人讶异皆是看向的晏泽,这老板莫不是想输得连底裤都不剩?那赌场方才转让不到半小时。
要说赌,这晏泽恐怕才是最大的赌徒。
沈染回头,犹豫一会儿:“赌什么?
他一无双亲,二无妻子,至于他沈染的命无人可以拿下。
晏泽像是看破了他的孑然一身,笑着开口:“公子腰间的玉佩,在下甚是喜欢。”
沈染无意识摸了摸那晶莹光滑的玉佩,淡漠的眼底有了些许温度,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道:“不赌。”
“为何?”
怕楚闫渺一剑扫荡京城。
沈染没有回答,穿过厚厚的人群,将喧嚣与讨论抛在身后,径直出了赌场。
夜间凉风习习,思绪被拉远。
身着白衣的少年走在石阶上,眼角耷拉,淡色的唇微撅,右手甩着一封粉红信件,上面有三个大字“沈染收”,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重重叹了一口气。
正与晏宜民下棋的楚闫渺自是注意到了徒儿的不同,沈染心思纯洁什么都表面在脸上,那郁闷之色快从眼底溢出。
楚闫渺收回视线,垂下眸子,面上依旧无喜无悲,古井不波。至于心里想的是什么...
“咦?”原本面色凝重的晏宜民,在楚闫渺下了一棋后,猛地放松下来,绽开笑容:“呦,楚师兄也有下错的时候。”
晏宜民痴于棋道,钻研棋道数百年,下遍天下无敌手,只唯与尘逸仙尊勉强打个平手,为此平时没少来骚扰楚闫渺。
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男子,依旧是那清冷无尘的模样,但自己跟楚闫渺几百年的交情了,一眼就看出对方心绪不佳。
晏宜民看向向殿内走去的沈染,心下了然。
挪揄地开口:“小染儿手上拿的是什么啊?该不会,是情书吧?”
楚闫渺不紧不慢落下一子。
“最近我门下可有不少女弟子倾心小染儿,昨日沈师兄如何如何,今日沈师兄如何如何…苏恬更是非沈染不嫁呢。”
楚月渺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久久未曾落下一子。
“话说,小染儿虽平日一副散懒样,可他长得是真讨小姑娘喜爱啊,修为又高,待女弟子又极为有礼,近来可是有不少弟子私尝禁果,小染儿好奇心又重,再
被什么人怂恿下...”
“我输了。”楚闫出声打断道,声音较往常多了几分冰冷。
他施施然放下棋子,向殿内走去。
晏其宜民好整以暇地看着楚渺远去的背影,忽地低头轻笑一声,他生得一副多情公子的面儿,眼尾上扬,眸子里像有小钩子似的,摄人心魂,薄唇轻挑,每次下凡不知会勾迷了多少姑娘的眼。
眼前的棋势虽是晏宜民占了上风,可也并非没有一线生机,只是一颗平静安宁的棋心都失去了,拿什么下。
楚师兄,你修的无情道可还当真无情。
趁他还没舔之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