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哥,他是谁?
宫远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宫远徵:他身上的毒可是剧毒,这种毒难解,正是无锋派下常用的致命毒,为何他……
宫尚角浅浅叹出一口气。
宫尚角:今日一早,我到宫门外的竹林外巡视,却在竹林里发现了他……
宫尚角:他身上的所裹的被子里有一块手帕,上面的字正是上官浅的字迹,那块手帕还是我赠予她的。
宫远徵:所以,他是……上官浅的孩子?
宫尚角:是宫门的骨肉……
宫尚角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孩子身体里也流着他宫尚角的血好不好……
宫远徵:那上官浅人呢?她丢下孩子就不管了?如果真是这样,她真是不配做孩子的母亲。
宫远徵恨透上官浅的狠辣,憎她连孩子都不愿留在身边。
宫尚角:她可能……已经被无锋杀了。
宫尚角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内心止不住的发寒,他强忍着眼泪,不让其落下。
宫远徵:上官钱可是魅,她对无锋还有用处,无锋不可能让她死……
宫尚角:无锋不会让任何背叛之人活着离开,更不可能放她自由。
宫尚角越讲越激动,那眼神恨不得立刻把无锋碎尸万段。
宫远徵:所以,那块手帕。
宫远徵:到底写了什么?
“善人,我是孩子的生母,若您看到这块手帕和孩子,还请您发发善心,将孩子送到宫门,交予吾夫宫尚角。浅,绝笔。”
那是用墨笔写下的字,一字一顿,或许是上官浅早就知道无锋会追来,所以提前写好的。
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就只能在宫尚角日日巡逻的竹林的必经之路里放下孩子。
她不想孩子跟着她死,她只想让他好好活着,活在有父爱的地方。
宫远徵看完那张帕子,许久不出声。
“吾夫,宫尚角。”
宫尚角: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宫远徵:哥哥这是在赶我走?
宫尚角哄着孩子,没再出声。
宫远徵似乎明白了什么,看了一眼孩子就出去了。
他早已不是哥哥的唯一了……
从上官浅走进宫尚角的心开始。
宫远徵喝着闷酒,回忆起和宫尚角的点点滴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宫尚角开始冷落他了。
是那次“成亲之后就可以叫弟弟了……”
还是宫尚角连他的铃铛声都听不出来,甚至毫不犹豫地把玻璃碎片刺向他的时候。
墨寒在床上坐了许久,总觉得心神不安。
就出来透透气,恰巧看见宫远徵坐在阶梯上喝闷酒。
墨寒徵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墨寒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不成?
宫远徵:不用你管。
墨寒没再说话。
不管就不管嘛,谁稀罕啊……
墨寒继续到处走走,出于女性的直觉,她猛地往房顶上看去。
一个全身黑衣的人拿着弓箭对准了宫远徵,那一刻,墨寒下意识往回冲去,在出箭的那刻死死用身体抱住宫远徵。
毒箭落在墨寒的后背上,疼得墨寒再次晕了过去。
宫远徵:墨寒!
墨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下意识救宫远徵,明明她是个那么惜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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