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刚想说话,就被一个男声打断了。
宫子羽:宫远徵啊,你真的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
宫子羽:都是要娶妻的年龄了,怎么还能乱干这种事。
宫子羽:待会墨姑娘醒了,你可得亲自上门道歉,不然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可怎么看宫家徵宫宫主。
宫子羽: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宫家想想。
宫远徵不用你说。
宫远徵吵死了。
云为衫见此便走上前,拉开了门。
云为衫:墨姑娘醒了。
宫子羽给宫远徵使了个眼神,见宫远徵不为所动,眉头一皱。
宫子羽:去啊,愣着干什么。
宫远徵让我去给她道歉?
宫远徵你开什么玩笑。
宫远徵别逼我给你下毒……
墨寒见此情景,急忙摆手。
墨寒不必了,我身体无大碍……
宫远徵撇了一眼宫子羽就离开了,眼底看不出一丝悔恨之意。
宫子羽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云为衫:让姑娘们到女客院吧。
云为衫:不必再处大牢中了。
宫子羽微微点头。
宫子羽:稍候我命人,按你说的办。
墨寒在床榻上看见自己的cp在眼前撒狗粮,一下子没忍住姨母笑。
后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不妥,便连忙轻咳了两声,掩盖自己刚才的……姨母笑。
很快便有人带墨寒到了女客院落,之前的新娘们已经换好了日常穿的衣服。
一片白裙中,墨寒身上的红衣极其亮眼。
半夜三更。
墨寒怎么都睡不着。
虽然现在是冬天,不用考虑空调问题,但是翻来覆去心口总是不安。
房间里闷得慌。
墨寒想起身到门外走走,可是却又怕无锋的人发现她,然后杀人灭口。
她可不确定,这批新娘里会不会有武艺高超且蛇竭心肠的魉。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做个小透明,等宫远徵选完新娘后,放所有姑娘回家,她再借此溜出来,好找一个江湖术士问问怎么做法穿越回去。
片刻,窗外的树被一阵风吹得微动,瞬时一针“沙沙”的声音。
墨寒准备去把窗户关上,风再次吹了进来。
房间里唯一一根被点亮的蜡烛瞬间熄灭了,房间陷入了黑暗。
墨寒妈妈,我怕。
墨寒打了个哆嗦,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然后,一个黑影跳进了墨寒的房间。
墨寒刚想叫,可是理智让她一声不吭。
叫了就回会死。
她知道。
“别出声。”
“安静。”
是个男声。
声音很耳熟,但男生全副武装,她看不清男生的模样。
墨寒你……受伤了。
墨寒撇见男生捂着左肩蹲了下来。
“你房间……可有药膏。”
墨寒进宫门前,送进来的新娘上上下下都会被搜一遍,我怎会有……
墨寒突然想到,云为衫给她留了一小瓶药膏,是涂手上的被铁链划到的伤的。
她连忙从桌子上把药膏拿到手,然后走向男生。
墨寒这是……执刃夫人给我的药膏。
墨寒你……你先用着。
男生看了一眼墨寒,“多谢。”
墨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客气这个。
墨寒把男生扶到椅子上坐好。
墨寒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墨寒主动离开一步,和男生保持距离。
男生摘下面具。
宫远徵: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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