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棵巨大苹果树,他们生活变得更方便了,合理利用这个资源,过得更有滋有味。
从苹果树树拔地而起后,白雪兔就再没有到屋子里睡觉过,一直在树上里享受着簇簇树叶形成的毛毯。
鸳习惯了白雪兔当自己的枕头,要求白雪兔和她一起睡,但是白雪兔根本听不进去,甩了甩尾巴就跑上了大树,留下不会爬树的鸳在树下气鼓鼓地看着上方。
江斤在旁边目睹一切,看不下去了,毕竟谁受得了自己的媳妇心情不好?于是大手一挥精准地把白雪兔从树下打下来。
鸳露出邪恶的微笑,伸出双手抓住了无处可逃的白雪兔。
白雪兔在她的手里慌乱疯狂地挣扎,吓得兔耳朵都直了,嘴里还吱吱的叫着,说着鸳听不懂的话语。
鸳:……这只破兔子在说什么呢?
江斤:它说:有本事你也搬上来啊。
江斤话音刚落,兔子就立刻点头表示赞同江斤的翻译,鸳给了猖狂的白雪兔一顿制裁,然后又仔细思考刚刚的话一番,抬头看了看一手遮天的庞然树,心里有了想法。
鸳:没准,真的可以呢?
鸳放下了白雪兔就开始了一顿捣鼓,论动手能力,她俱全,一向决定了她就是说干就干。
把苹果树的多余的树干拆下来,然后开始组成木板,一直拆拆装装,不到一下午的功夫,她就修好了一个小木屋,成功的收获使她有了愉悦的成就感。
可是,修完她沉默了,她该什么把小木屋装到苹果树上……
她只好找身为神使的江斤来帮忙,没想到一转身就发现江斤一直躺在外面的绿草如茵的草地上看着她。
鸳:你在这啊?一声不吭的,要吓死人吗?过来帮我一下呗。
江斤:你真要住上面?
鸳:是啊。
江斤:那我一个人睡?
鸳:对啊。
江斤:不帮。
江斤冷漠地转身欲离开,鸳摸不着头脑地上前拦住他,拜托他帮忙。
江斤被缠的没有办法,于是和她提出一个帮忙前提。
江斤:那我也要和你住一起。
鸳:什么?你也要上来住?
江斤:对啊,你俩都在上面住,留我一个人孤单?
鸳:行行行,你快帮我把屋子弄上去。
鸳无可奈何只好答应江斤的无理取闹,觉得他就是一个粘人精。
江斤听完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双手把屋子抬起来,摇身跳上了树梢,把屋子稳重地放在树干上。
屋子太重,江斤力气过猛,使得大树摇晃的很厉害,白雪兔在树叶里惊醒过来,伸了个懒腰,睁开睡眼蒙松的眼睛,发现江斤正在它的旁边,还露出恶魔般笑容,吓得魂不舍舍,马上跳到树桩的另一边。
江斤没有放过那只一天除了吃就是知道睡和享受的破兔子,灵活地“刹”就闪到它的位置,抓着它的兔耳朵就是甩起来。
不会爬树的鸳被遗忘在了树下,她只能在下面看着他们跳来跳去,玩的甚欢,鸳火都要冒出来,用力地跺了跺草地,在下面不满的大叫,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鸳:喂!我也要上去啊!
江斤看了一眼在下面怒气冲冲的鸳,挑了挑眉,然后把白雪兔扔到了树叶堆里,从树上跳下来把没反应过来的鸳抱在怀里又重新闪到树上的木屋里。
随后,他抓住了树旁的长藤缠到了木屋与树干上,把木屋从树上给固定住。
江斤:以后上下是不是都得我抱着了?
鸳:……
鸳心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江斤:记住答应我的,和你一起睡。
鸳:前提是你不能乱来!
江斤:…知道了。
听了江斤答应下来,才淡淡同意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一百个不放心,但是事实上小木屋很小,就算不同意他们要在同个屋子睡,也得挤在一起。
天渐渐成了深紫色,还悬挂着一颗颗闪烁如钻的星星,装点着天幕。
而鸳却没有困意,从屋子里轻轻出来,然后看着远方,思绪拉远,传到远方。
她的脑子里有很多东西,有许久未见的姐姐,有从小生活的家乡,有慌乱而逃的家人,最后在他们人生中,还多了一个人,如今和她一起相处还算融洽的男人——江斤。
江斤的名字是鸳给他的,从前她只把他当成疯子来对待,觉得他不配拥有名字,而江斤也从来没有奢求自己有名字。
这一段时间的生活,鸳渐渐对江斤有了一小部分的了解,原来他也会有聪明和认真,不止是下流无耻。
她正在发着呆,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果不其然是一个人在屋子睡不着的江斤。鸳不想理会他,平静地转过头去,继续望向远方,江斤则坐到了她的旁边,聊起天来。
鸳:你不是睡了吗?
江斤:没有你我睡不着。
鸳不在回话,面对这甜言蜜语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江斤笑吟吟的表示开玩笑,过了好一会声音变得低沉下来,问了一个问题。
江斤:如果,我们出去了,你想何去何从呢?
鸳:…我不知道,也许还是会一直生活在深山里。
鸳含糊地揉了揉头发,脑子混乱成一片,随口又问了江斤一句。
鸳:你想怎么样?是去完成上天给你的神令然后回天上吗?还是继续祸害少女?
江斤没有思考随心所欲的回答了,果断直接。
江斤:我想一直跟着你。
鸳听完愣住了,眼睛瞪大地看向江斤,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话搁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哽咽万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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