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雪人活了

鬼泣带人将赤老师抓捕之后，他对几年前的杀人供认不讳。

赤：这几年来，我一直生活在阴影之中，很多次都想投案自首，但我没那个勇气，如今被抓获，反倒觉得释然。

几年前，赤老师和久同学在校园论坛里相识，他们最初通过站内消息交流，后来加到QQ上，两人开始了网恋。其实，每个上网的人都经历过网恋，正如一个人会经历初恋一样。他们渐渐熟悉，虽然看不到对方，但那是两个灵魂在交谈。

尽管同在一所学校，但他们都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份，没有看过对方的照片，没有打过电话，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名字，他们只是在网上倾心交谈，彼此思念，互相爱慕。

久品学兼优，可是她应该是这所大学里最穷的女生。她很漂亮，皮肤白皙，但十分消瘦，头发亮黑，有时，一天只吃两个馒头，上网也是用别人的电脑。

赤老师长得很帅，多才多艺，有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学校里很多女生都暗恋他。

鬼舞哥，你这个自恋鬼！

赤：可以不要打岔吗！妹？

赤：可我就是这么帅！

鬼舞……自恋狂

很多次，赤老师和久都在校园里擦肩而过，但是他们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深爱的那个人。

爱到一定程度，两人会难以避免的想要见到对方。

他们在网上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

赤：也许，我是你的老师呢？

久：也许，我是校长呢，呵呵，开玩笑，不管你是谁，我都喜欢。

赤：我也是的，我喜欢的是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

久：我对自己没有自信，见面时我会很紧张，但是又很期待。

赤：我会抱抱你的，我的小鸟，我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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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呕！

赤：不要乱入啊！

赤：不过没想到老婆你这么爱我！

久：剧情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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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我想在一个安静的地方见你。

赤：哪里？

久：反正不是校园里。

赤：什么地方？

久：学校后面有一条江，我要站在江上等你。

赤：这个，有点难度啊，站在船上吗？

久：冬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我站在学校后面冰封的江面上等你，不管你来不来！

两个人从夏天聊到冬天，每天都在盼望，盼望着下雪……

东北的冬天来的很早，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有个同学看到学校后的江面上，有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和所有恋爱中的男女一样，他们每天都非常想念对方，有说不完完的话，爱的也越来越深。冬去春来，两人甚至都做好了结婚的计划。

放暑假的时候，赤老师突然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是久在派出所打来的

久因为卖淫，警察在宾馆突击检查时将其抓获，她没有钱交罚款，派出所要通知校方，久无奈之下，拨打了赤老师的手机

赤老师将久从派出所领回来

久泪流满面，解释说自己缺钱，生活困难，禁不住室友的教唆蛊惑，想用自己的初夜换1000元

赤老师铁青着脸，一言不发，默默的把久送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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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哇哼哼！我不想写这段呢！

鬼泣：没事，我替你写！

鬼舞谢谢鬼泣了

鬼泣：[笑]嘻！我会一字不漏的

鬼泣：喂！快拉线

995――――――――――――

那天傍晚，胆小女生正在宿舍里看色情片，当时已经放暑假，宿舍楼里大部分女生都回家了，她以为宿舍里不会有人来，也许是天热，她脱掉了所有衣服一边看片一边自慰，快要高潮的时候，走廊里传来赤老师和久的声音。她听到赤老师压抑怒火的骂声以及久小声的哭泣声。胆小女生手忙脚乱关掉电源后，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这时她已经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情急之下，她躲进了柜子里

在宿舍里

久：[悲恸欲绝]我们分手吧

赤：[冷]你没钱，还买丝袜穿？

久：[脱下][哭]丝袜是那人要我穿上的，不是我买的

赤：[怒火中烧]那人是谁？

久：[捂着脸不说话]

冲动之下，怒不可遏的赤老师终于爆发了，他用丝袜勒死了久，冷静下来之后，赤老师为了掩盖真相，逃避打击，对现场及尸体进行了伪装，伪造了久上吊自杀的假象。这一切，都被躲藏在柜子里的胆小女生看到，后来她因为精神压力巨大而退学。

赤老师一直没有结婚，QQ上久的那个头像永远不会再亮起来了。

鬼舞使用电脑技术破解了久的QQ密码，登录之后，看到了赤老师的很多留言。这几年他一直在忏悔，他对着那个永远暗淡着的QQ头像自言自语，他还爱着她，每年元旦晚会都会唱《雪人》

鬼舞[对赤老师]我们重新调查了此案，久当年的室友，包括躲在柜子里的女生，都由户籍所在地的公安机关找到了她们，你知道久为什么卖淫吗？

赤：不知道

鬼舞她想给你买生日礼物，想给你买一把吉他。

赤：我不明白，那也用不了1000元啊。

鬼舞一把吉他大概200元，久还想买一部手机，你总该知道她为什么想买手机吧？

赤：[想了想][泪水夺眶而出]

久是农村女孩，放假回家后无法上网，家里也没有电话。放寒假的时候，她每天都要步行十公里去县里的网吧给赤老师留言。所以，放暑假的时候，她下定决心要买一部手机，对于恋爱中的女孩来说，整个假期都和心爱的人失去联系，这是难以忍受的事情。

副市长：[对赤老师]别磨叽，快说重点，肢体雪人案，你怎么杀死那的四名女生。

赤：[依然在哭][愕然]我没有杀死那四名女生啊！

警方调查后得知，1月18日和1月19日，肢体雪人案发的那两天，赤老师一直在参加教育系统年终的培训，有几十人可以证明赤老师没有做案时间，案发时不在现场。

到了这里，线索中断了，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只是另一起案件的凶手。

案情陷入僵局，连日来，特案组和当地警方都情绪沮丧，校方终于顶不住压力，除了小妖之外，校长决定让学生们回家。校园里，很快就变得空空荡荡，只有一些准备考研的学生留在学校。

副市长：我怀疑小妖是凶手，小妖始终无法说清案发当晚，她梦游时，上厕所之外的三分钟都干了什么。

小妖家在本市，这个好奇的女生对于警方的控制毫不介意，她甚至跃跃欲试想要参加案件的侦破。出于安全的考虑，警方让她和鬼舞住在学校的招待所里。小妖对鬼舞非常羡慕，表示自己也想要当一名女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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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泣：[脸黑如银爵]别拦我，老子要杀了她！敢抱我的媳妇儿！

鬼血：[比银爵的脸都黑]加我一个

鬼梦：[脸黑]

鬼月：[脸黑如炭]

鬼藤：[黑的连表情都看不出]

鬼木：[黑的阴沉沉]

小妖：舞姐救命啊！我快要死啦！

鬼舞她、她还是个孩子，不懂这些，你们能不能放过她？

鬼泣：看在她为你求情的份上，你不用死了

鬼血：+1

鬼木：+1

鬼藤：+1

鬼月：+1

鬼梦：+1

小妖：多谢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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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你是一个八卦小女生，更适合当小报记者

鬼梦：你很好奇，善于分析，上吊女生自杀一案的破获就是你的功劳，你对肢体雪人案有什么看法，我倒是很想听听你这个局外人的意见。

小妖：你们只在学校里查，万一那个人头，还有凶手，是校外的人呢？

鬼梦：[点点头]有道理，你继续说。

小妖：学校里的两个女生，我认识她们，有人用假钞买了她们的校服，这件事很奇怪。

鬼血：[凑过来]怎么奇怪了？

小妖：我们都是大学生了，谁还穿校服啊，还有人买校服，怪了。

特案组走访了学校里的学生，有的学生因为考研或者打工，放假后并没有回家。

男生：真的，我从来都没有穿过大学校服，大一发给我之后，我就扔了。

女生：不好意思，我不认得我们的校服，我们有校服吗？

小妖的这个意见引起了特案组的重视，侦破方向开始转到学校的外面，警方详细调查了四名被害女生交往密切的校外人员，酒吧歌手没有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包养梅子的富商更是声称自己和梅子关系清白，学校附近的一个饭店老板承认了与雪儿的暧昧关系，老板提供了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1月18日晚上九点多，雪儿去过饭店，要求老板在校外给她租套房子，老板答应后，雪儿就回了学校

鬼梦：[召开紧急会议]这个案子距离侦破不远了，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雪儿不愿意住在宿舍，想要搬到外面，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鬼舞如果是校外人员进入学校作案，只需要重点排查当晚监控录像中进入校园的校外人员，就能找到凶手。

鬼血：我提示一下，这个凶手很可能穿着校服。

副市长：这起凶杀案，我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有预谋的，凶手不计后果，甚至连逃跑路线都没有提前想好，还穿着校服进入学校作案，这两点很矛盾啊。

鬼梦：除了购买校服一事可疑之外，还有一件事值得我们注意，我们从省城坐火车来到邻市，又来到这里，蕾蕾家也在省城，她开车来上学，肯定不是从家里开车到学校，那么，她的车停在哪里？这辆车上肯定有线索。

校长：法医专家认为雪人头颅创口是外力拉扯形成的，会不会是车祸？

鬼血：一共买了两件校服，买校服的人是个男生，雪人头颅是一名女性头颅，正好是两个人。

鬼泣：我同意副市长的观点，如果是凶手，他为什么要提前买校服呢，用于作案还是其他什么目的？

大家正在热烈讨论案情的时候，小妖突然进来，会议室里的人都停止了发言，不明白她为何闯入

小妖：[面色苍白][紧张]我知道买校服的人是谁，我见过他。

校长：你现在不是在梦游吧？

小妖：[哆哆嗦嗦]我想起一件事，前些日子下着大雪，我在校门口看到一个雪人，当时一些人还围着看，那雪人竟然是活的，他跪在地上，穿着校服，身上有一层厚厚的雪

鬼教授和鬼血都心跳加快了，副市长焦急地站了起来，鬼舞的脑海中快速闪过监控记录中的一幅幅画面：停在学校门口的豪华小车、兜售鲜花的小贩、义务疏导交通的老人、跪着乞讨的乞丐……

大家静静地等待小妖往下说

小妖：他是一名冒充学生的年轻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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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泣：为什么我戏份这么少啊？连这个外来者都比我多[指了指小妖]

小妖：[不敢回嘴，怕被打]

鬼舞我也不知道唉？十宗罪第一章里画龙的戏份比较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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