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上了法庭都不知道收敛一下自己身上那一股“看着就知道能单手给人开瓢”的恐怖分子气质,要不是因为枫丹人大部分时间都喜欢转折性的戏剧审判,不然的话,都不用争辩了,这人不是一看就知道肯定干过什么违法的事吗。
林尼跟对方隔着将近百米的距离沉默的对视了好几秒。
出于一种你瞪我我也瞪你的心态,林尼硬是给艾切瞪得不看他了。前者非常满意,收回视线后才注意到自己已经不知道弗兰妮的八卦说到哪了。
“你觉得呢?”弗兰妮问。
林尼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应该问的是自己,“什么?”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弗兰妮感慨。
林尼点了点头,笑着回答:“挺有意思的,我刚才没反应过来,然后呢。”
弗兰妮也笑了。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亲爱的,”她靠到椅子上,脸上的笑简直跟白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经典的不怀好意,“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是什么表情。”
“什么。”林尼也不觉得尴尬,问道。
“特别专注,”弗兰妮说,“真的,我都没想到你居然那么专注的听这场审判的口水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碰上你前世情缘了。所以你到底在看啥啊刚才,一点都没听到我说的什么?不会真是你前世…不是,前任?”
说完后,弗兰妮一脸严肃的补充了一段,“你这个年纪可不能随便找对象啊,谁知道人看你一个小孩把你骗的家底都没了。”
“没有,走神了,”林尼不打算把自己的事情就这么说出来,也不计较弗兰妮的花,于是随口找了个理由打算敷衍过去,“那个所谓受害人,说实话,他的说法貌似都是在强词夺理吧。”
林尼看向那位受害者。
就是那个报案说自己的家底都被某位恐怖分子烧了个精光的受害人。
“所以我才不想听。”弗兰妮还真的就这么被转移了注意力。
他指了指被告席,“约尔图薇肯定也注意到了,不然的话现在她应该已经开嘲讽了。”
“这位大律师的辩解方法这么另类吗。”林尼挑了挑眉。
“嗯哼,但是很有用哦,没有败绩的金牌律师,”弗拉尼一挥手,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却突然有点疑惑的嗯了一声,林尼下意识还以为白昼又来了,“琳妮特你去哪?”
林尼回头看向自己的妹妹。
琳妮特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弗兰妮摇了摇头,“跟人约了时间,我要先走了。”
“谁?”林尼瞬间警惕起来。
琳妮特看了他一眼,“熟人,你也认识。没事,你不用担心。”
听到那个“你也认识”后,林尼这才放松了下来,知道对方这么说的话那必然是不需要多问的,最有可能的大概是愚人众的某位成员,大概是[仆人]的信使或者其他的什么。这样的话就没关系了。
毕竟林尼昨天并没有当面接收到任务的命令,全靠琳妮特转达。
这样的话,那让她负责到底也是合理的。
“你接着听吧。”琳妮特说完就朝着歌剧院的出口走去。
林尼目视着自己的妹妹离开后才收回视线继续看向被告席的位置,约尔图薇选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的靠在身后的墙上,与艾切并排站着,此时正在偏着头低声和对方说着什么。
最高级审判官那维莱特先生坐在制高点上,此时闭着眼睛。
“你认识他吗。”弗兰妮突然问。
林尼愣了愣,“谁?”
他看向对方,与这位小姐对视。
“你刚才说那边的那个的时候,用的“所谓的受害人”这个词,我对这个前缀的理解是——你不认为他是真正的受害人,”弗兰妮撑着下巴,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或者你不认为对方的所作所为成立。这样的话就需要你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了,但是那位少爷,据我所知应该是第一次在大众面前现身。”
弗兰妮看向被告席。
“其实也有可能是我想多的,但是你懂吧,”弗兰妮说,“女人的第六感。”
她眯了眯眼睛,“假设我的第六感是对的,所以到最后我能想到的解释,只剩下——你和那位少爷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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