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种种

艾尔海森：咳……

艾尔海森捂着头，慢慢从地面上爬起。

这是一个狭长的隧道，隧道的两旁是无数棵树包裹着元素聚合体。

艾尔海森：这是哪？

艾尔海森向着聚合体伸出手，所有的聚合体就开始散发出光芒，渐渐从树中逃出。

最终所有的聚合体覆盖了组成隧道的树，化作新的墙壁，张开了一个新的空间。

赛丽娅成功了啊。

艾尔海森：赛丽娅？

听到赛丽娅的声音，艾尔海森回过头，看到了先前的永夜绿洲，而赛丽娅正坐在藤蔓中，还是个孩子的模样。

藤蔓缠住她的身躯，最终化作白色的长裙，从样式上看和她做给艾尔海森的那一套非常相似。

这是赛丽娅的回忆。

艾尔海森：有趣的诞生方式。

艾尔海森安静地跟在赛丽娅身后，看着她经历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赛丽娅但……能去哪呢？

迷茫的赛丽娅用法术将自己送到了一片绿洲。仍是夜晚，但黑夜有了繁星和明月的点缀。

跟随赛丽娅记忆的艾尔海森也来到了她的身旁。

周围景色有些模糊，只有天上的月亮是清晰的。

艾尔海森坐在过去的赛丽娅旁边，和她一起望着月亮。

艾尔海森：你的第一次旅行是怎么开始的？

艾尔海森喃喃自语着。

赛丽娅生命如此漫长，他也不知道他还要在这里待多久。该不会他要和珐露珊一样了吧。

算了，无所谓。

突然间，日夜开始疯狂更替，天空的明暗开始不停变幻。

“你在这做什么？”直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向赛丽娅伸出了手。

赛丽娅我不知道。

艾尔海森：所以就跟着走了。

“那要不要跟我走？”

赛丽娅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很需要你，我会给你的人生新的意义。”

赛丽娅的双眼泛起金光。

艾尔海森：哦？

艾尔海森记得，赛丽娅眼睛泛金光的时候是在读心。

赛丽娅奴隶贩卖？

“额……”

赛丽娅算了，随你吧，给我卖个好主人。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你得是有多傻。

困住她的一直都是她自己。

赛丽娅的身体在迅速变老。看来她对于第一世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

在年老时，一道火光占据了两人的目光。

她焚烧了她自己，而她的身体也化作“灰烬”。

记忆过得比艾尔海森意料中快，很多记忆都是同时进行，甚至有些吵闹。

但……挺有趣的。

她参加过祭祀，在璃月制过衣，在枫丹上过审判庭，在蒙德畅饮过蒲公英酒……

无数次焚烧，无数次重生，翠色光芒和火光在回忆中交织，令人目眩头疼。

“叮铃！”

最终，一阵清脆的声音终结了这混乱的一切。

阿伽雷斯：赛丽娅，与我共舞，如何？

赛丽娅当然，我的主人。

赛丽娅身姿婀娜，身着白裙，小腹微微露出。她的身上挂着数不清的配饰，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阿伽雷斯抚过赛丽娅的脸颊，引导她俯下身去。

就在两人距离不断缩小时，阿伽雷斯的身体突然变化成一头巨狼。

艾尔海森：赛丽娅……

狼咬下了赛丽娅的头。

鲜血四溅。

但下一秒，阿伽雷斯重新变为人形并放开了赛丽娅，两人也渐渐拉开距离。

那是一场噩梦。

梦似乎到了尽头。

元素微粒渐渐散去，又重新组合，最终汇聚在艾尔海森的手中，并为他指出了一条路。

他沿着路向前走，最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现实。

再次回头时，刚刚的空间已经消失，能证明他进去过的，恐怕只有他刚刚带出来的草元素……草元素微粒……

“嗷呜。”

艾尔海森：哈？

一只巴掌大的全身漆黑的龙抱住艾尔海森的手臂，生怕自己掉下去。

艾尔海森：什么情况……

艾尔海森把龙崽子拖在手心里，放到面前仔细观察。那龙崽子忽地把手按在艾尔海森脸上，还轻轻舔了两口。

分析结果告诉艾尔海森，把这个东西带出在身边可能会有风险。

但……

艾尔海森：有点像赛丽娅。

“快看，大书记官在那边！”

艾尔海森：嗯？

抬眼望去，赛诺正带着一众人马向艾尔海森靠拢。

赛诺：你消失到哪里去了？

艾尔海森：被拖进某个空间而已……你们怎么找到这的？

赛诺：我去尘歌壶的时候遇到了赛丽娅，她说你经常在这附近消失又出现。

艾尔海森：……

赛诺：所以你到底在做什么？直接消失了两天。

艾尔海森：我说我去捡了个孩子你信吗？

赛诺：须弥哪里有孩子给你捡？

艾尔海森默默抬起手，把正在咬他手臂肌肉的小龙崽抬到赛诺面前。

赛诺：……

赛诺：谁的孩子！？

艾尔海森：或许……能算是我的。

赛诺：你背着赛丽娅和别人两天里生了个孩子！

艾尔海森：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艾尔海森拎起小龙崽的后颈，轻轻一甩，把牠甩到了赛诺的身上。

“嗷呜！”

赛诺急忙接住龙崽，疑惑地看向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问问赛丽娅，牠是什么情况。

赛诺：你不能自己去？

艾尔海森：我猜她现在一定很想杀了我，还是等她冷静下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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