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花姬蘅猛地喝了一大口水,呼吸顺畅之后"阿婆,官道闹匪我跟着父兄运输货物可曾想那匪人杀了父兄我一路跑过来"老婆婆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少女莫名想起自己被匪人杀害的女儿,老婆婆攥紧衣角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姑娘要是不嫌弃的话在我这陋室里先住下一晚"花姬蘅知道只要她住下文司宥的人就会马上追上来,她立刻回绝道"阿婆,我不能连累您要是匪人追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保护不了您
"花姬蘅听见一阵阵声音往院子靠近立刻从围墙翻了出去抱紧怀里的花诏录趁夜色躲进了树林里,扯下衣服上的布料把花诏录包裹好埋进泥土正如花姬蘅所料文司宥的人很快去敲了庭院的木门老婆婆错愕的看着他们"您找谁?"戴着面具的人些许不耐烦冷冷说道"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穿青色衣服头发用玉簪固定头发的女子?若是看见可要告诉我"
老婆婆脑海里立刻回想起来花姬蘅,可还是说道"没有……只是院子里面刚才进了贼夜色中我看见她穿着青色的外袍从院子的正前方跑到湖泊那里"那人虽然觉得这老太婆说的话是假的但也只能派些人去找自己去后山的树林花姬蘅被文司宥的人带回了越阳关在五指不见的密室里后半月才来看望花姬蘅可他上来就询问花姬蘅"郡主,文某只想知道花诏录被您藏在哪里了?"面色苍白的花姬蘅强撑着负荷的身子转头看向文司宥"花诏录,我烧了"花姬蘅语气平淡望向文司宥,文司宥上前掐住花姬蘅的脖颈"郡主也不想死在我的手上吧?更何况我不想伤害你姬蘅只要你说出花诏录在哪里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花姬蘅猛地咳嗽文司宥也没有松手的样子,则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望着瘫倒在地的花姬蘅
此时在宣京的花祈风和宣望钧下着棋,白蕊儿在一旁看着残局不由自主的说着"一步错步步错,就如现在的事情一样"宣望钧点头,花祈风开口打破沉默"只是一盘棋而已下次我一定能赢宣师兄的"可实际上花祈风想着被文司宥抓回越阳的阿姊。他将棋子攥紧,还是楚禺出口提醒花祈风"花师弟,你的手没事吧?"花祈风这才回过神白蕊儿上前处理着他的伤口"阿临,你的伤才好怎么好好的裂开了。"花祈风告别宣望钧楚禺离开宸王府在回明雍的路上和白蕊儿说"我明天要去越阳,蕊儿你还是留在书院为好"没等白蕊儿回复花祈风就转身离开,留白蕊儿一人在书院外。二人的分离没有一句话语,则是异常的平静。
越阳码头,海风吹来船家都说"要变天了,不知这雨要下多久"花姬蘅蜷缩着身子,雨水滴在她脚边。花姬蘅想着绑架她的人所说的话,文司宥抛弃了她,她摇着头把这个可笑的想法打消。电话对面不可能是文司宥,只是绑匪的变音…………她的阿宥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姬蘅,你的气消了吗?都怪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你肯原谅我吗?"花姬蘅有些抵触他的触碰,他抚摸着花姬蘅的脸像安抚小狗一般。文司宥不知道自己对花姬蘅是利用还是感情,但他知道她只能是自己的棋子不能是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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