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泪水就掉了下来。
乘着风,不知飞向哪里。
楼风醉听到她苦涩地说:“原来你和他们一样啊……”
什么?
楼风醉没听懂,秦梦棠也不打算解释,闭上双眼,背对风,如同重获自由的金丝雀,带着一抹释然与欢愉。
她放松全身,像是冬天的一朵雪花,孤零零地飘落。
“秦梦棠!”
是痛彻心扉的呼喊。
“砰——”
玫瑰掉落,惊起一小片尘埃,散了几片花瓣。
是没来得及送出去的花。
楼风醉趴在栏杆上,失魂丧魄,脸色煞白。
猛然间,他想到了什么,转头,许多的人呆滞地杵着,一动不动,木偶一般。
楼下,亦是。
楼风醉瞪大眼,不可置信。
后退几步,她刚才的神情和坠落历历在目,又一遍遍地重演。
“喂,偷窥狂……你丫的再不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哦。”
什……什么?
“虽然但是,我还是很想揍你一顿呢呵呵。”
谁,谁在说话?
“哎呀,姐姐你咋来了?”
楼风醉弓下身子,调整呼吸。
“来看看。”
熟悉的声音。
“楼风醉,你真的该醒了。还有一个小时开学。”
她没有那么的失望、伤悲。
“楼风醉……”
“你可别像他们一样。”
仿佛是呢喃。
惊醒。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配置,熟悉的……人。
秦梦棠微微歪了歪脑袋,头发随之晃动,漾起一圈圈的波澜。
“你……我怎么了?”
不知道是昏迷了多久,嗓音十分沙哑。
“你在花店里买完花就晕倒了,医生说可能是疲劳过度。”
秦梦棠平淡地叙述。
楼风醉的目光定在床头的白玫瑰上。那是他自己包装的。
“说起来,有个好心人把你背进来的时候,你还死死抱着这束花不松手呢。”
.
坐在返校的私家车上,右边的风景看得有些腻,眼眸不经意地转动到她所在的地方。
如果不是秦父秦母没有空,宋语的车子塞满行李,她懒得去打车的话,现在仅是在车里,他根本找不到她的吧。
“……棠棠。”楼风醉忽然开口,“你喜欢白玫瑰吗?”
秦梦棠闻言,略微偏头,直到目光所及之处有他,才悠悠道:“我不喜欢白玫瑰。”
“啊……”他低下头,一声嗤笑,“那我之前岂不是都送错了花?”
“没有。”
于她而言,只是看望病人随手买一束而已,最多上网查一下送什么花比较好,然后直接去附近的花店买。
不过……
“你包装的玫瑰挺好看的。”
她这么一说,楼风醉的眼睛瞬间亮了,他赶紧回答:“是,是吗?嗯……你觉得好看就行。”
秦梦棠转而继续欣赏风景。
她觉得这里的风景很美。
貌似不只是风景。
秦梦棠吐出一口浊气,白皙的手下意识地摸向口袋。
硬与软混合的质感。
哦,她怎么忘了?
这个地方没有烟了,只有糖。
零零散散的几颗糖。
她想抽烟得紧,忽而思及楼风醉和司机在,她干脆放弃。
二手烟可是很致命的啊,哪怕一点点。
她看起来不仅要爱惜自己的命,还要尊重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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