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爹爹便别打趣我了,大景之中人才辈出,女儿不过粗鄙之见,登不上大雅之堂。
云落先不说这个了,父王快尝尝我新做的糕点。
宣行之:好好好,都听卿卿的。
宣行之摇了摇头,笑得无奈,看向云落的眼中满是宠溺,只见他抬手拿起一块糕点放在手心,模样精巧,散发着花香的糕点足以以假乱真。
宣行之:卿卿没有拿真花来唬我吧?
云落这可是卿卿刻的花糕,才不是真花呢。
宣行之将信将疑的将糕点放入口中,馥郁的花香与糕点的清甜完美融合在一起,让人欲罢不能。
宣行之:我家卿卿手艺极好,不知日后便宜了哪家的公子。
云落爹爹,卿卿才不要那么早嫁人呢。
云落卿卿想一辈子都陪在您身边。
云落双手抱住宣行之的胳膊晃了晃,撒娇之意尽显。然后模样乖顺的将头靠在他肩侧,后者则无奈的抚了抚她的软发,温声软语。
宣行之:好好好,卿卿说不嫁就不嫁。
宣行之:卿卿可要陪我一起去开学祭礼?
云落父王可否等我一下?
云落我还有事要办,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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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泽:乖徒这是要去哪啊?
行至荷花池边时,只听耳边传来一道慵懒且熟悉的嗓音,那声音百转千回勾的人心痒痒。云落只觉听到那声音浑身酥酥麻麻的仿佛电流涌过一般,循着声音望去便瞧见那抹青衣侧卧于水中的小舟之上,身边放着几坛酒,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看向云落的眼睛有些迷离。
云落玉先生可是醉了?
云落若是醉了,玉先生怕是没有这个口福了。
玉泽:哦?
玉泽一手撑头,另一只手拿起酒坛仰头一饮,透明的酒液滑落脖颈沾湿了他的前襟。云落饶有兴致的在荷花池边蹲下,瞧着飘到荷花池中央的那一叶扁舟,微微挑眉,出声调侃。
云落玉先生,你该不会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吧?
玉泽:嗯?
云落今天可是开学祭礼的日子,书院中的先生该不会都像你一样不靠谱吧?
玉泽:乖徒此话怎讲?
云落你看啊,开学祭礼这么重要的日子,却无一位先生到场。
云落更有甚者,在这里乘舟饮酒,忙里偷闲,这不是不靠谱是什么?
玉泽:乖徒此话可莫要让旁人听了去,特别是司业。
玉泽:司业待人严苛,若是因此罚你那便不好了。
云落多谢玉先生提醒,我一定不会让芋——
云落(改口)司业听到的。
云落这是我新做的花糕,权当孝敬玉先生吧。
玉泽:那不知,乖徒可否帮为师回到岸上?
玉泽:不然的话,为师怕是没有口福了。
云落闻言微微挑眉,将食盒中的糕点取出放在岸边,择了支断掉的翠竹做竹篙,足尖轻点一个飞跃稳稳的落在小舟之上,娴熟的撑蒿很快便到了岸边,因玉泽背对着她到缘故,她并未瞧见同舟的先生眼中变幻莫测的神色。
云落玉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云落提裙上岸,对舟上的玉泽挥了挥手,便脚步轻快的离开了荷花池,独留那一袭青衣瞧着他远去的背影,目光愈发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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