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Kaylee猛地一下掀开帘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我的孩子，你来早了五分钟。”

“有关Toriel女士……女武神的事，我想和您聊一聊。”她的面色冷酷而略带悲伤，看来她已经醒了酒，“我只是想问，难道摧毁一面魔法墙能和几百年的努力，几十名家族成员的牺牲相提并论吗……我没有什么搞内部分裂的意思，我只是担心她上了战场要是不适应，搞出乱子怎么办。”

“Kaylee，我懂，只是……现在是战争时期，我们需要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

“我相信您比我更加清楚女武神的定义，‘为国家做出了重大牺牲的女性怪物’。她做出了什么牺牲？她真的值得吗？”

“她牺牲的是她的生活。”

“呵……”Kaylee苦笑了一声，“Asgore将军，您知道Ripely家族有多少成员为国牺牲吗？”

“三十六个。”

“三十七个。失陪了，将军们。感谢你们为这个国家所做出的伟大贡献。”

“嘿孩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Gerson想把她招呼过来，但她却径直离去。

Asgore和他四目相对。

“唉，这孩子最近不太正常。”

“自打她母亲那件事之后她就一直这样……她的躯体仍然完整，但经历过那么多之后，他她的灵魂早已四分五裂了。都是这战争啊……”Gerson一边摇头一边说着，眼中满是惋惜之情，“但有关Toriel那姑娘的事，我觉得你是对的。”

“谢谢你的支持，Gerson将军。”

到了开会的时间，Toriel和Unrotten进入了营帐，其他将领也蜂拥而入。待到他们落，Asgore便邀请Toriel走上前来。

“首先，我们请Toriel女士来讲述一下她是如何救出Gerson及其补下的。”

“好的，那是在我化解了偷袭之后。”

Toriel击退来袭人类后，她通过望远镜看到了远方的战况，问道一旁的预备队将领。

“少将，你们不去支援吗？Asgore将军他们看起来顶不住了。”

“我们是预备队，没有太紧急的情况我们一般不上。”他抽着烟，慢悠悠地说，“如果将军需要支援，他会让我们知道的。”

“万一他们被困了没法发信号呢？”

“女士，别瞎担心了，那么简单的魔法他们怎么可能发不出来。”

实际上，此时怪物的魔法师正被人类魔法师死盯着，那光球确实飞不出来。

“你可是少将啊，就不能自己做点决定吗？”Toriel有些心急了。

“没必要，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我还得被扣军饷。”

“啊呀……你到底是为了国家打仗还是为了钱啊？”

少将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将军能打赢的。”

Toriel投来厌恶的眼神，然后心生一计，招呼了十几名卫兵，向峡谷走去。一路小跑，没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石墙面前。那石墙高的离谱，已经和峡谷之上的地面持平。奇怪的是堆积的石块看起来很松散，有个卫兵踢了一脚，它却，也当然纹丝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你没听见那边叮叮咣咣的声音吗。那估计是Gerson将军的人在挖呢……但是这声音，好闷啊，应该是有魔法屏障在箍着这些石头吧。”

Toriel仔细一看，有的石头像是悬浮着的，她上前触摸了一下石块，感觉到了魔法的流动。

她透过缝隙对里面的怪物说：

“快后退，我要打破这石墙。”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你有把握吗？姑娘？”

“也许吧。”

然后她听见了隆隆的脚步声，待到她觉得那些怪物离得足够远时，她便搓了搓双手，然后摆出一个蓄力的姿势，很快，一个极红极亮的火球显现出来，蓄力这种大威力火球很难，Toriel咬紧牙关，等到火球变得足够大，她大喝一声将其抛出。在火球和石墙接触的一瞬间，火焰瞬时覆盖了整面墙，但它并没有倒塌，有一层若有若无的东西在像大海一般虚无缥缈地浮动着。

Toriel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呼，这屏障……不是紧绷着的，这会削弱火球的冲击力，所以……”

她幻出十几根火焰锁链，栓住屏障，然后让士兵们使劲扽。一个奇怪的现象产生了：链条的一边明明看似什么都没有，但在怪物们的拉扯下，这链条却被拉紧了。

“坚持住，小伙子们。”

她又蓄力的一发同样的火球，砸在石墙上，这次，她清晰地感觉出，那屏障碎了。

“孩子们，快跑！”她大叫着向后退去。

“Toriel，你看……”

Regan指着石墙，只见那些石块竟逐个飞起，然后卡进，更像是被放回了两边的岩壁上，满天飞舞的石块，最终形成了一条通往地面的通道。这也是为什么Gerson一众能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人类的后方。

“少将，这属实吗？”Asgore恶狠狠地说道。

“属实。”Toriel提到的那名少将脸色发黑。

“滚出去，你不属于这里。”

他随即踱步而出。

“Unrotten，记录下来，他被降职为中尉。”

“对了，姑娘。你在石墙附近没遇上人类吗？”

“没有。”

“这就奇怪了。我了解J，他办事周到得很，这点他绝对会考虑到。”

“除非他极其自信，认为没有怪物能打破这面屏障。Asgore，你不是说你和J纠缠的时候他没用魔法嘛，他撤退时也没放那个能腐蚀盔甲的黑色火焰。我觉得他是想尽可能调出全部兵力投入正面战场。”

“确实，再厉害的魔法也抵不上几千人的部队，但是他为什么会如此自信呢？”

Gerson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你说会不会和Fabo-Tersy有关？”

Asgore两眼一亮。

“Gerson将军，在动兵会议上，他在场吗？”

“嘶……他不仅在场，还提了走峡谷这个馊主意。”

这种会议每只部队奔赴前线前都会开，目的是为将军们提供大致的作战计划，行军路线当然包括在内。

“将军，我建议你们走这条峡谷。”Fabo指了指地图上的峡谷，“这样最省时间。”

“万一人类来伏击怎么办？”一名与会者反驳到。

“伏击？哈，不可能的，每一只有威胁的人类部队目前都被拖延住了，剩下的几只要么在卫国城呆着，要么还徘徊在瓶口关一带，Gerson将军他们通过峡谷只用三天，人类到不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和尖锐，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你是计算过不成？”

“那是当然，最近的人类部队必须在两天内走两百千米才能赶到，这怎么可能？他们还得打赢第四军团。”

“你确定你计算得准确无误？”

“那是当然，这样将军就不用绕开那条挡路的山脉，以正常行军速度准时和Gaster将军回合，岂不一举两得。”

思考片刻，坐在正座上的Gerson做出了最终决定：

“走峡谷。”

结果J的部队就是准时出现在Gerson经过的地方，并打了一个漂亮的伏击战。

“你看他这主意，不仅耽误了你我，还扰乱了首席科研员的计划。”

“难不成，他和人类有秘密来往……他真的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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