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坦诚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整个长安城的生活似乎恢复了正常。街道照常人来人往，似乎从来不曾有过危机，一片盛世的祥和景象。

经过几次实战的训练之后。司空震不再让小瑶进行新的训练了，而是让她日复一日地待在他们最开始去的那座高塔附近，监视着周围的情况。

司空震：一旦有异常情况，你就是第一道防线。千万不要疏忽，知道吗？

瑶（不是很情愿）知道了……

瑶所以为什么要守着它呢？你一直都不肯告诉我这些高塔的用途。

司空震：我自有用途，你不需要知道。

她记得每次她这么问的时候，司空震都是这么回答她的。她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司空震：（突然张口，语气里透着一股苦涩）这些，是守护长安城的关键。

小瑶的耳朵竖了起来，略带惊讶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取得的他的信任，不过现在他似乎真的决定给她透露一些实情了。

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怎么……

司空震：你想问怎么守护，是吗？我不能告诉你具体的方法，请你原谅。

瑶没有，我不会的……我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这么重要。我看狄警官对我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都特别反感……

司空震：狄仁杰还对你说过这些啊……

瑶不是，只是我碰巧遇到他的时候，他好像对我在帮你很不高兴……

司空震：（轻声叹气）那是他不理解我。他们都不理解，他们觉得我想通过这些获得力量，或者权利，或者诸如此类的东西……

瑶（急切地问道）所以你不是想要这些，是吗？

司空震：（苦笑了一下）当然不是，我和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司空震：我们都想好好守护这座城市。只不过，我们对于怎样才算守护，看法不同。（突然问道）你和我的看法是一样的吧？

瑶这个……我也不清楚你们的看法是什么……

突然被他问到，她感觉有些慌乱。她随便搪塞了几句，司空震也没有在意，只是笑了笑。

司空震：（没有看她，只是注视着远方）实力，是最有效的守护。只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才能真正维护安定，而不是虚无缥缈的人心。

司空震：（转过头，看着她）你觉得呢？

她没有回答，低着头不说话。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同意哪一方。不得不说，她以前确实同意司空震的看法，但是现在……

瑶（看着漂浮在她身边的玻璃球）我不清楚……

司空震：那也没关系，至少你不反对我的看法吧？（看见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便微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做好你的工作吧。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留下小瑶一个人。她低头凝视着泛着微光的玻璃球，内心一直在波涛汹涌，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已经离开了。

瑶（抬起头，想问他几句话时，才发现他已经离开了）走了？那好吧……

她的眼神又回到了那个玻璃球上。它静静地翻腾着烟雾，看起来不像能解答她的疑问的样子。

瑶（叹了口气）小鹿啊，看起来只能我自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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