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园,湖中亭。
旗袍加身,姿容谧美,眉目流转,婉转悠扬。
春色井然,阳光明媚,树枝上,几只花纹繁复的彩凤于花丛中蝶翼翻飞,一只翩翩起舞间,最后随风落于其中美人伸出的指尖之上。
阳光也偏爱这样的美人,不顾竹叶兰亭的几般阻拦,寻着罅隙偷偷摸来到乌发之上,心满意足的伸展个懒腰,不愿离去。
和风渐起,映出一片莲塘,锦荷春日、无雨风不避风,美人国色天香,笑意盎然,温言默待,岁月静好。
“有客人。”
碧色旗袍的女人倚坐花的秋千上,白而纤细的小腿晃荡开来飞于镜面湖水,回过头来与身后人对视,骄不可矜。
时与“是你啊。”
时与好笑的扫视身前人,他似乎被发现类似偷看的动作极为害羞,在她的注视下,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诶,你怎么不说话了?”
三步化作两步,时与快速走进这块自动加热加压的高压锅,摆手。
时与“你没事吧?”
……
时间定格在最后,是女孩不安紧张的脸庞,眉目含忧,一颗心紧系身前人,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也能露出这副关心大于天的模样来。
望着自己被人紧紧握住使不上力的手,女孩疑惑之情浮于表面。
“你……”
时与“你是谁?”
是啊,我是谁。
……我是我,是你,是过去,是未来。
是将要陪伴你,追随你不止这一次的人。
“ 你怎么能,就这么...把我丢在原地呢......真够狠心。”
……
......谁在说话?
-
猛地睁开眼来,入目一片漆黑,男人手心紧攥着胸口的项链,呼吸急促而快,不可抑制的感到头疼,一次又一次的做出深呼吸,熟稔的做着恢复的动作,这显然不是第一次。
又...又梦到了吗。
昏暗房间里,四下无人,钎城艰难的从床边坐起来,望着手心的羽毛项链默不作声,又是一阵心悸。
开门声兀的响起,他抬头看去,这一下,不可避免的被门外耀眼刺目的灯光恍了心神。
九尾关上手中电筒,快步走上前拉开窗帘,窗外一片灯红酒绿,都市的霓虹灯撒下,照亮一抹白色。
九尾:“又做梦了?”
皱着眉看着面前似乎因他话落,而身形一抖的人,九尾叹了口气,扯着衣领把人从床边牵领起来,带着恼火的语气质问:
九尾:“那他妈不过就是一个梦,钎城。”
恨铁不成钢。
九尾:“你惦念的是梦,还是梦里面的人?”
钎城没说话,两个人面对面对峙,感受到胸口布料越来越攥的紧。
脑子里依旧混乱,九尾的话还萦绕在耳边,绕过来过去,闭了闭湿润的眼,钎城他试图甩掉其中的嘈杂。
……
九尾:“......你好自多福吧。”
松开人,临走前九尾回头看了一眼:
九尾:“别因为这种事情误了训练。”
九尾:“更别让喜欢你的人失望,钎城。”
说完就走,九尾还带上了门,任人滑落床边。
室外的车水马龙笼统喧嚣,与房间内的寂静仿佛撕裂,割开来两个世界。
令人窒息。
他说。
钎城:“......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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