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ICU里抢救了半个月,但最终还是不幸的去世了。
妹妹死了再也没有人会跟我抢父亲的爱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冒出这么冷血且恐怖的想法。我知道我自己的想法是反社会的,可是我并不会因此停止。
这几天家里一直都是一种低气压的状态,父亲和陈阿姨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筹备着妹妹的葬礼。
我们宴请了一些亲戚,可是我清楚在场的根本就没有几个真心吊唁。他们中的大多数和我一样,只是在等着吃席。可是还是套上了伪善的假面,哭的就和自己死了孩子一样。
然后再搭配着几句万年不变的节哀顺变,人要往前看。就继续和同桌的亲戚讨论起家里的琐事,热闹的就等着上菜了。那欢快的模样,倒不是想参加葬礼。反倒是像参加父亲的婚礼一样。
若不是听这些,平日里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们提及,我都不知道父亲和陈阿姨居然在外面偷偷办了婚礼。连结婚证都领到手了,我作为父亲的亲生女儿,反倒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父亲,你真是够狠的。
连我都瞒。
可是没办法,我也必须在父亲面前树立一些懂事,乖巧,成绩优异的人设。硬是在这场葬礼上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我将自童年到现在起发生的所有的悲伤的事情都回顾了一遍。单从外表上来看,我哭的像是一个泪人。可是我的内心在尖叫着狂喜。
可能是表演的有些用力过猛了,我一时间哭的有些喘不上气。父亲见状,没来得及安慰陈阿姨就先过来安慰起我。就是可惜了那一桌宴席,为了表演一个因为自己的妹妹意外去世,悲伤的连饭菜都吃不下的“好姐姐”,我可是一口菜都没吃。
可是没想到我都已经表演的这么完美了,父亲竟然在陈阿姨的撺掇下怀疑是我杀了妹妹。就因为我是在场唯一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明明在葬礼上,父亲还承诺说,以后我就是他最喜爱的孩子。当真是抵不过陈阿姨吹的枕旁风。
父亲开着母亲的车子带我来到了一家最喜欢的甜水铺。令我疑惑的是,父亲为什么要带着陈阿姨的驴牌包包。不过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和父亲一起吃饭了。不过,当父亲点菜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在葬礼上说的那番句话,水分很大呀。
他点了两份双皮奶,还为我点了一杯芒果奶茶。可能是因为她以前经常会为我的妹妹买。他向我解释是陈阿姨说小姑娘都喜欢喝这个。父亲现在满脑子里就只剩下陈阿姨了。当初法庭把我判给父亲的那一天,母亲就跟父亲千叮叮咛万嘱咐过。我们的女儿检测出来是乳糖不耐,而且她对芒果过敏。以后母亲不在的日子,全靠父亲好好照顾我。
真没想到,父亲竟然一次性把两个过敏buff给集齐了。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照顾我,也不知道母亲听后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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