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鬼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死掉了。这样妈妈就永远都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那个可怜的女人也因此丧失了生命。
供在香案上的小鬼忽然坐起身来,猛地睁开双眼。那双又大又圆的绿眼睛,像狼一样狡猾。紧接着张开血盆大口,血淋淋的牙齿像刀刃一样锋利。圆溜溜的大眼睛左右转了转盯上了,那个瘫倒在地上的男人。
好像是在抱怨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哀嚎着自己的饥饿。涎水缓缓的顺着嘴角滴落下来,玻璃上很快形成了一摊小小的水渍。
那个可怜的男人已经被吓到说不出话来,躲在了八仙桌下,企图寻找到一点安全感。
辛鹤轩::“喂,大叔,赶紧给他喂吃的呀!”
“我不知道,别过来。你别过来!”
这样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激化矛盾。我小心翼翼的向向前挪动。只一步,便觉得全身发冷,好像被什么猛兽盯上了,手脚冰凉,血液倒流。不过既然没有立刻对我下手,那应当就是安全的。
果然,在相爱面前发现了一个木头做成的小碗。只不过碗里的鲜血已经凝固干涸了,像是紫红色的胭脂。旁边摆放着一把沾上了血迹的匕首。
我拿上木纹和匕首向桌子底下缩成一团的男人走去。那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好像已经遭到了反噬。所以他并没有反抗,像是待宰的羔羊。我轻而易举的就划破了他的手掌,开始放红,直到鲜血滴满了一整碗。
那小鬼好似已经迫不及待了,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紧紧的盯着血液的轨迹。我将小碗放回到了香案上,那小鬼迫不及待的飞了回去。将碗中的鲜血一饮而尽,似乎品尝的并不是鲜血,而是牛乳。也不知道他饿了多久,就连最后一滴鲜血也要舔食干净。
那男人像是丢了魂,捂住自己不再流血的伤口,口中念叨着什么。抖得像筛糠一样,河蚌用坚硬的外壳隐藏自己柔软的蚌肉。
男人手中的电话又开始响了,像是催命的符咒。他吓得连忙将手中的手机扔了出去,已经切断了与外界的感知。我无奈,只好拾起那一部屏幕已经摔碎的手机,接听了电话。
“你小子运气真好,上次的彩票中了500万呢。”
“最近转运了?怎么路边随手买的彩票就中了呢?苟富贵,勿相忘。以后发达了,别忘了给兄弟们留口汤喝。”
电话那一头的男人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的话,他也并不在乎是否有人回应。只是极尽的谄媚讨好,用一大堆华丽的辞藻堆砌起来,夸赞这个抖成一团的男人。在满足了自己的陈述欲之后,毫不犹豫的挂断了这一通电话。
那一只小鬼则是在台上睡着了,那安静乖巧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狰狞的面庞。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如果忽略从他身上弥漫出来的尸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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