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写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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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教的,如何?”闻言,摩拉克斯不自弯唇笑了起来。迎着和璞鸢变得有些惊恐的神情,他笑着抱臂挑眉道。
听见这话,和璞鸢的神情险些未能绷住,好看的眉眼闪过一瞬的扭曲,在其苍白的脸上演绎出转瞬即逝的复杂情绪。
末了,他又强撑着心态,想要挽回些面子。那只原本指着魈的手转而指向摩拉克斯,不停颤抖,又觉得还是挂不住脸,他又转而再次指向魈,开口结巴着想要说些什么:
“....你?!你你你...!”
可奈何,你了半天他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又羞又躁,气得不住跺脚。
归终见这可怜的枪魂被气成这副模样,心底大抵也猜出了其中原因,心直口快,便帮着说了:“`你你你,怎么学的?用枪跟用棍似的,你不要命啦?!`是不是想这么说,和璞鸢?”
归终模仿着和璞鸢愤慨的语气,替其将心声道出。末了还笑着冲那少年扬扬下巴,一副“好战友”模样。
和璞鸢的苦衷,归终怎能不知呢?
自多年前梦那一战她便看出了,魈对于自己的性命并不算重视。如果用自残的打法能更快地歼灭敌方,那么他从不会开口拒绝。
这也是归终开口帮和璞鸢的原因之一。
她虽是知道那小子面皮薄,如今遭人这么一说,面上定然挂不住。
可眼下,机会难得。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况且就算说了,摩拉克斯要怪罪,锅也只能和璞鸢背。毕竟归终这句话只能算帮,不能算帮凶。
心眼有点多,这样戏耍两个傻白甜真的好吗?
然而和璞鸢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坑得裤衩都没了,反倒万分感激地连连点头,胸前装饰的鸢羽随主人的动作上下摆动,可见幅度之大。
“原来如此....”在门口愣了半天的浮舍闻言恍然大悟,随即如释重负地大笑起来,“什么嘛,我还以为是敌袭呢!”
语毕,他又十分快活地揉了揉身旁少年的头发:“任重而道远啊!”
无地自容。
魈从未觉得这个词如此亲切。
三句话,就三句话,羞得他满面绯红,头都不敢抬了。
“够了和璞鸢,莫要欺负人。”摩拉克斯冷着声音维护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小徒弟,面上神色确实憋笑憋的有些痛苦。
不会有人懂的,这种感觉就像看小孩吵架。
“我欺负人!!!???”和璞鸢大呼出声,“我哪欺负人了!!!你教的什么烂枪...呃,我是说....嗯....你...不愧是帝君。”
大哥,你有本事恐吓我,没本事管徒弟啊?!
和璞鸢恨,但不敢说。
归终浮舍见状,不约而同地打起圆场。
“好啦好啦,和璞鸢你别那么凶嘛。”
“魈也是,道个歉吧?”
好,双方家长交涉成功。
不过魈到也是听话,饶是两只手无措地不停揉搓衣角,将那不堪受负的衣服险些给搓出火花。但少年人仍是僵着身子冲着和璞鸢鞠了一躬,板正,分毫不差的九十度。
氛围正好,只差一句字正腔圆的:红豆泥私密马赛!
可魈却是又僵着身子起身,抿着嘴唇一言不发。除却那张更红的小脸以外,别无二致。
?
瞬时间,屋内寂静。
原本还想数落魈些什么的和璞鸢见此操作,不由得傻了眼。
当然,他也因此无法再多说什么。
屋外雨并未听,似是就那样下了一夜。雨滴砸在路面,噼啪如弹奏断线,嘈杂无比,令人牙酸。
恼人的声音,如同此夜离谱的事迹。
令人难以入眠。
不过这倒也不能说坏,只算应了归终那句:
及时行乐!!!
她到也是言出必行,明明战线还并未从紧张状态脱离,归终近两天却是已经往奥藏山去了百八十回了。
说好听点这叫与旧友小聚,说难听点这叫光明正大的摸鱼。
这不,隔天又去了。
奥藏山位于璃月内陆,石林群山中的一簇。地处偏僻,海拔颇高,因而人烟稀少,群仙居此。
不知是因为有神仙的原因还是怎地,奥藏山虽是高耸入云巅,山峰却不见常年积雪,甚至顶峰中还剜着一潭池水。池中少鱼,清可见底,不时有几片黄叶落在水面,带起阵阵涟漪后又静静飘荡,似与其相融,再掀不起什么风浪。
如若要是诗人来此,大抵总是要停不住赞叹吧。
也难怪,如此美景,静谧悠然,世间实数难得。
但如果那诗人运气不佳,遇见了仙人的话,怕不是又见一副奇观。
“真的真的,那孩子当时羞得都快晕倒了!”归终一手握着酒盏,一手扶着石桌,挺着胸忍笑道。
归终脸颊红红的,身体轻微摇晃,说话语调忽高忽低的。她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那小小瓷碗,险些滑落。
这是醉了。
“听你此番言论,本仙倒是有些好奇那孩子的枪法了。”坐在归终旁边石头上的仙人淡淡开口,手上动作还不停,轻轻摇晃着酒杯,把那浊酒摇得连连撞在杯壁上,倒是喝出了几分茶的味道。
那仙人面生清冷,一双平日看来应是凌厉煞人的青某微微眯着,架在鼻上的半框眼镜欲掉不掉,倒是为她那一副生人勿近的眉眼染上几分柔和。仙人如泉般的墨发饶是被其高高束起扎在脑后却仍是长到及腰,与其飘飘青衣一同随风飘荡,晕出几分不真实的美来。
“哈哈,帝君教的,也差不到哪去。”归终轻轻笑了两声,无奈地摇头,“只是大概是因他自己会错了意,怎么总把性命看得那么低呢....”
方才说话那仙人听闻归终的叹息,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奋,她却仍是冷着声音,不怒自威:“如此,不如交由本仙来抚养,为其解开心结。”
“好你个留云,养孩子打到帝君头上了,不是已经有甘雨了吗?”坐在石桌另一边一直未说话的仙人闻言,不由地打趣。
相较于名为留云的仙人,她倒显得亲和得多。一双好看的杏眼随着仙人盈盈的笑而微微眯起,勾红的眼尾此刻被拉长,为其添上一抹别样的韵味。
山顶的风有些大,吹动仙人那头淡青色的发,却不显凌乱。如同浅浅湖水,被吹得荡漾。
留云被这女子的话一噎,轻哼了声道:“本仙自诩,在这方面,哪怕是帝君也要比本仙略逊一筹。”
另两位仙人似乎是被这句话唬住,不约而同相视半秒,接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好厉害呀,留云。”
“也该让帝君若陀学学了,他俩往那一站,孩子都给吓傻了。”
“就是就是,还是留云温柔。”
面对突如其来的夸奖,留云反倒有些招架不住。囫囵着答了两句,就赶忙跳转到了下个话题:“歌尘,先前你与归终一同研究出的那机关,可有进展?”
被称为歌尘的仙人闻言,连连点头道:“多亏了归终,前日她将那核心修好交于我,那东西不多时日便可用到战场上了。”
“如此甚好。”留云点点头,又转头看向归终想要问问其中原理,却见对方不知何时已伏在桌上,昏昏欲睡。
不时,她口中还蹦出几句呓语。
“嘿嘿,马克修斯...让我...尝尝你的饭啊....”
唉,还真是乐于及时行乐的神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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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觉得周末才能写完的
结果这样那样
突然就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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