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有今朝.033

美术老师：“一笔长，二笔短，三笔破凤眼。这是画兰花口诀。这节课你们在报纸上画，报纸不用交。下节课用宣纸画，你们可以开始画了。”

陆知安拿着毛笔蘸墨。

百里玄策：“你会画画吗？”

陆知安“不会。”

百里玄策：“我也是。”

陆知安低头，专心致志地画着兰花。

美术课在美术教室上，座位排序是一个桌子两边一组往后坐。到陆知安和百里玄策这排时，其他组没有学生了。这张桌子就他们两个人。

陆知安“顾苒顾苒。我觉得我画的像铁扇。”

陆知安扭头对坐在旁边桌子的顾苒说话。

陆知安本来想将报纸拿给顾苒看。忽然想到了这张报纸是两个人合用的。

顾苒：“我待会再看，我现在在画画。”

陆知安“好。”

百里玄策：“陆知安你看。”

陆知安转回头。百里玄策毛笔上的一滴墨汁滴进了装了水的桶里，缓缓晕染开来。

陆知安“好看。”

百里玄策：“你也试试。”

陆知安“好啊！”

陆知安又蘸墨，随即将毛笔放在桶上面，一滴很大的墨汁滴入水中晕染。

百里玄策：“我叫纪宇也来玩。”

百里玄策转头和纪宇说话。纪宇趁美术老师不注意，坐到了百里玄策对面。手中拿着毛笔。

纪宇：“她们拿我取乐。”

陆知安看向纪宇原来坐的位置，杨思涵和一个女生。另外一个女生不说话。

百里玄策：“怎么说的？”

纪宇：“问我个子，我说我一米七五，她们说我打篮球才那么点高。说我篮球白打了，饭白吃了。语气一点都不好。”

百里玄策：“……我直接无语，她们有没有一七五啊？就这样讲你！说回去！”

纪宇：“她们是女生。”

百里玄策：“坐回去、说回去。”

纪宇：“好。”

纪宇坐回原位。

#纪宇：“你们有没有一七五啊？就这样讲我？我篮球打的可好了，我赢了多少场比赛你们知不知道？我饭没有白吃，你们饭才白吃了。”

杨思涵：“就是说说你怎么了？”

纪宇：“你父母把你送学校来就是为了让你乱说话的吗？”

纪宇：“什么叫做说说而已？那我也说说你，你唇红齿白的，但是嘴臭。”

杨思涵：“哇！”

杨思涵趴桌子上哭了。

纪宇懵了。他刚才真的说话很重吗？

所有同学的目光看向杨思涵。

百里玄策：“你可不可以不要哭，是你先说纪宇的。”

百里玄策前半句话本来想说“你怎么有脸哭的”。但是想到杨思涵是个女孩子这样说不太好。

杨思涵哭的更凶了。

陆知安震惊了。这么快就可以哭吗？她几天前在家里无聊练哭，想到了很多难过的事情。眼睛红了，泪水在眼睛里面了，但是泪水并不多。是好几分钟后，她才落了一滴泪。

美术老师询问杨思涵什么情况，杨思涵没有回答，一直在哭。美术老师只好问了纪宇，以及纪宇身边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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