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若瑜翻了个白眼:“你是脑子坏了,顺带耳朵也坏了?你要不比我差,怎么坊间流传我是'泉州第一美男',却没说你是'泉州第一美女'呢?”
于无瑕张口结舌:这话说的,真心没毛病!好半天憋出一句:“我,我这叫'养在深闺人不识'!”
于若瑜的白眼翻得更厉害,于无瑕有时真怕他白眼翻多了总有一天会翻不回去:“要自比前朝美女请先称一称几斤几两,话说你今岁也及笄了,要真倾国倾城也嫁入皇室光宗耀祖一个,要求不高,你能嫁个王爷也成。”
于无瑕不怀好意笑了笑:“哟,听哥哥你的意思,你是要当杨国忠?当真'鸿鹄之志'呀!”
于若瑜冷笑:“娘已经给你物色了个人选,只可惜,不是天子也不是王爷,只怕你的'心思'要落空了……”
于无瑕一听这话再无心思跟于若瑜互怼,一把拉住他:“等等,什么叫娘给我物色人选?你说明白!”
于若瑜叹气:“要不你以为娘非让我带你去开元寺做什么?”
于无瑕心如乱麻,故一时不解:“不是去开元寺给娘请安?”
于若瑜满脸的“你怎么那么笨”:“你怎么不说去开元寺看戏?”
于无瑕仍旧不解:“非年非节的,开元寺哪有什么戏可看?”
于若瑜无语:“你这是真的脑子进水了!算了,我就直说了:娘就是借上香拜佛的机缘,让你跟那人见上一见,正好也算算你俩的八字合不合。”
“等等,等等!”于无瑕脑中一片空白,“你是说,娘就要怎么草率地将我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于若瑜无奈:“那个人,你认识。”
“我认识?”于无瑕飞快地在脑海中过滤最近几个月认识的男性,却大多是生意场上结交的商人。可他秦家就是贩夫走卒出身,对此外祖父一向如鲠在喉,所以才会花钱去“买官”,并将女儿嫁给虽为异族之后却在朝为官的于效孟,那么,娘又怎会将自己再嫁与商人为妇?于无瑕勉强笑笑:
“你别骗我,娘怎么可能将我嫁给商贾之流?”
于若瑜看了于无瑕一眼:“要你嫁他,只怕你宁可嫁个商贾之流……”
于无瑕疑窦顿生:不是商贾?“那他是谁?”
于若瑜也不置可否:“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于无瑕一边忐忑不安地跟了于若瑜上了马车,一边又在脑中将自己从小到大认识的适龄男性过了一遍,最后脑中竟浮出三个字:江一清。于无瑕心中冷战一颤:不会真是江一清那厮!但细细寻思,确实最可能是他。
以娘的眼光看,江一清的确是个不二人选。且不说江于两家的世交关系,就说他爹是泉州卫指挥使,依大明的“世官制度”,若不出意外,他爹百年后,承卫使之位的就是他,更何况,他家还有祖荫的军功,世袭的爵位,若不出意外,他爹百年后,袭伯爵之位的也还是他。这怎么看怎么是一个绝佳的东床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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