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没别的办法了?”于无瑕哭丧了脸,“可这两个男人真是令人讨厌得不相伯仲……”
“其实,相比之下真的还是江家公子好点儿!小姐你看,论长相,江家公子是不是比冯公子长得俊多了?论出身,江家是正宗的世家,有世袭的爵位,是不是比冯公子那上不了台面的阉宦后人好多了?”玉竹居然还真一本正经地给于无瑕做对比:
“还有,江公子虽说家里已有侍妾,可他以正妻之礼迎娶你,过去你就是堂堂正正的小侯爷夫人!但那冯公子家里已有妻子了,居然‘停妻再娶’!那你过去算什么?是算二夫人还是贵妾?这冯左都督,人品一看就不行!”
“给你这么一说,我怎么突然感觉,江一清那厮一下变得那么优秀了?”
玉竹没听出于无瑕话中有话,还笑呵呵的:“小姐,你是不是立马就明白该选谁了?”
“我该选你个大猪头!”于无瑕一手朝玉竹头上一拍:
“你还讲人品?江一清那厮,还没娶妻就不清不楚收了两房妾,人品又好到哪儿去了?简直五十步笑百步!”
“那冯公子你不干,江公子你又不愿,不二君还太远够不到,小姐,婢子看你眼下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见于无瑕顿时一脸兴奋,如绝处逢生,玉竹当头给她一盆冷水泼下:
“出家!当姑子去!”
其实,“出家”的馊主意于无瑕也不是没考虑过,只是冯邦宁那京师的大魔王好送,江一清这本地的小魔头却不好骗,她眼下假出家,等真还俗的时候,江家会不知道吗?
于无瑕心中小九九一动:“诶?玉竹,那要不让我娘去说,我身患隐疾,生不了孩子……”
玉竹“呵呵”两声:“小姐,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说生不了孩子,谁信呐?当你试过哇?再说了,人家冯家、江家是傻的,还是泉州府的郎中全死光了?”
“言之有理……”于无瑕感觉她已急中生“弱智”了,“那我可怎么办?莫非真的只能二选一?”
于江两家为世交,于无瑕的生辰江家岂有不知的理?且于无瑕同于若瑜为龙凤胎,她哥的生辰可不就是她的生辰?于若瑜跟江一清那么熟,江一清那厮会不知道他的生辰?“这么说,应是江家先来下聘了?”
玉竹嘻嘻一笑:“婢子就知道,小姐会选江家公子。”
于无瑕无语:“什么叫你就知道我会选江一清那厮,我有的选吗?”又见她嬉皮笑脸,更一气上心头:
“我要愁死了,你还笑?你可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信不信,我要真给逼着嫁给了江一清那厮,我就让你跟我陪嫁过去!那厮可是见着个漂亮母的就上的,到时,哼哼!看你还笑不笑得出!”
玉竹不以为意:“小姐,我是陪嫁过去的丫环,又不是媵妾……”
于无瑕坏坏一笑:“那色中饿鬼才不管你是媵妾还是丫环,你如此花容月貌,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肯定生吞了你!你信不?”见玉竹小脸儿忽地一白,愈发坏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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