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很别扭的攻

天鹅湖的歌曲低低响起，杰克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玫瑰花瓣红得如血液一般，随风飘落。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呦，这不是杰克吗？怎么没和你家小先生在一起啊？

杰克转头看向旁边微笑着比划照片的约瑟夫，可惜镜像外的他终归只是黑白的。

杰克：你不是也没和那个入殓师在一起吗?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你说卡尔？

约瑟夫沉默，盯视着照片中的人，克劳德。

他不喜欢死亡，逃避死亡，更不喜欢和死亡有关的人。一个入殓师，喜欢死人的入殓师，与他几乎没有共同的话题。

约瑟夫望了望远处一个人抱着化妆箱的卡尔，有些一言难尽。他知道卡尔对他很感兴趣，可他难以和卡尔呆在一起。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开膛手先生真会开玩笑，你明知道我对他不感兴趣的。

杰克：你也明知道小先生只是我的猎物而已。

杰克喜欢玩弄自己的猎物，喜欢看奈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的样子，更想知道，当他将小先生开膛后，好孩子的心情。

好孩子喜欢着小先生，不过，这种事情是由不得他的。

平时的甜言蜜语不过是开膛手对猎物最后的一点仁慈，虚伪的绅士假面下可是开膛手的脸。

哦，我期待着杀掉猎物的那一天，小先生会是很好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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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萨贝达：我等好久了哦，你说好马上回来的。

杰克笑而不语，向奈布献出了玫瑰花，收买着猎物的心。

奈布往嘴里塞着点心，蓝色的眼睛还是那样的纯净，透着一个雇佣兵眼中少有的单纯。

杰克轻轻擦拭掉奈布嘴角的蛋糕渣，看着那双蓝眸。

奈布·萨贝达：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啊。

杰克：红色的玫瑰和小先生的眼睛很配啊。

杰克把红玫瑰举到奈布的脸旁边，用欣赏一件完美艺术品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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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主你不是人，自己办的舞会现在竟然还要我们加班？！

今天比赛异常得多，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卡尔……今天没有比赛的吗？

看着旁边来找他的卡尔，约瑟夫真是无法理解他自己一个怪物都累得很，一个人类竟然还很闲地来找他。

伊索·卡尔：有的啊。

有你还这么闲的样子？！

约瑟夫扶额，架起相机对准卡尔来了一张。

他仔细看着照片里的人，果然，还是照片里的东西好看。

照片是永恒的，没有死亡。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卡尔，这样缠着我不累么。

约瑟夫叹了口气，既然知道我对你没有想法，又何苦这样呢。

伊索·卡尔：因为我喜欢。

约瑟夫笑了，笑卡尔竟然这么执着。

卡尔看着这张笑脸，想着什么时候能为这黑白的人画上妆容。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那么，请自便。

曾经，他想方设法地远离卡尔这个入殓师，每次看到他总能想起亲兄弟死去的悲伤。当然，作为守墓人的安德鲁他也不想见。

卡尔不怎么说话，而约瑟夫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卡尔总是就这么看着他，约瑟夫后来也就把这当作是日常了。

入殓师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讨厌。

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当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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