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该怎么办呢,奥观海同志,组织需要你啊!"远处白宫的草坪中两个男人在静悄悄的谈论着
"听着同志,我已经有人选了,就让他来继续完成任务吧"
"可是,他能行吗?"
"别可是了,他能行"
"那你怎么办啊,你很有可能被fbi查杀的"
"我假装和贝同志去求生,这点不用担心,记住,这次行动代号为《白宫行动》千万不能暴露"
"好吧。。。那么我去找他了。。。"
"嗯。。。"
此时正在屋子里背书的川建国同志正在背书,但他不知道,自己将会改变世界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Don't back it! Someone looking for you! How do you like Chinese history so much?"
"ok"
川建国同志打开门,忽然发现一个亚洲男性黄皮肤的人站在门前
"You... is it"
"我们去外面用中文说吧"
他们走出了门外
"组织为什么找我?"
"奥观海同志认为你可以做美国总统,直捣敌人内部,你看,如何。"
"三年过后又三年,又三年,我已经不想干了,我要回四川看我的亲朋好友 顺便整个容"
"同志,你干完这一票,组织就送你回家"
"哎,那等着吧"
Trump got the election! He defeated Obama, can he make the United States better and better!新闻上一遍又一遍播放这些内容,但谁都不知道,有一个叫做川建国的人,在当总统,只知道一个叫做特朗普的人在当总统罢了。
川建国同志第二天接受采访时,一名光头亚洲人递给了川建国一台华为手机,而当川建国同志打开的时候,他的眼泪不禁落下
"小川,爸妈都想你啦,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已经走了几十年啦"
川建国发誓,这次干完,就会四川!
“母亲,我走了,您老多保重。”
那是七十年代的一个晚上,在四川山村里一个简陋的房屋内,昏暗的煤油灯闪烁的光线,映照着这个稚嫩的青年淡黄的头发上,他是全村仅有的一个金发的青年。
“又要走啊,这次执行任务,又要去多久啊?”母亲仰着瘦削的面庞,带着淡淡的伤感。曾几何时,她以这个全村唯一的进入军队机关深造的儿子为傲,而此时,她心缩紧了。
他低下头,没说话,眼睛湿了,他想起了昨晚处长问他的话:
“建国同志,你能完成党中央交给你的任务吗?”
“绝对能完成”,他挺直身板,敬上一军礼。
……
“首长,那我母亲……”
“放心吧,党会派人帮你照顾的。你是咱们军队唯一一个金发的人,为了工作万无一失,我们淘汰了很多英语优秀和出身优越的人,我们一切辛苦就是为了这个重要的任务。国家,全靠你了!”
他抱了抱眼前的母亲,尽可能不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泪水,随后一个转身,挎上帆布包,在里面塞上了那张红旗下敬礼的照片,还有那本翻破的英语单词本和那个详述美国礼仪的小册子。
他转身,推开木门,义无反顾的向茫茫夜色中的山路走去,山下有中央接他的专车。
“建国,”母亲终于叫了出来,她带着泪花,拖着瘦弱的身躯倚着门框,风烛残年的她胸腔里深沉地向他呼唤到“儿子,早点回来——”
而他头不回,跋涉在冷风里,听到母亲呼唤,终于忍不住,拿棉袄袖子捂住脸,潸然泪水坠落在夜色的寒风中。
三十年后,当他已经在大选中击败一直以来作为对手的黑人,身居高位,面前是插着星条旗的办公桌,身后是白房子背景墙的徽章。
这时秘书姗姗走来,向他拿出一个工作本,摊开问他:“总统先生,对于您的中文译名,中国官方给出两个版本,我们翻译工作人员已经根据它们所代表的含义在下面做了注释,你感觉哪个好呢?以后方便作为您的官方译称”
只见本子上写的左边的是“特朗普”,右边是“川普”。
他看着本来就熟悉的汉字,早已熟练的英语却在喉咙里哽住了,他抑制住内心的排山倒海,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装作冷漠的样子,沉静的对秘书说:“The second , please。”
秘书走后,他眼前浮现出了临别时母亲的面庞,祖国飘扬的五星红旗,他用自己的母语,家乡方言的名字告诉万里外的祖国的人民,他从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随后,他意志坚定的把一旁的文件拿过来,打开笔帽,眼看都不看的匆匆地乱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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