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你去做什么?!”轻轻站起身,呼喊冲出房间门的殊鸢。
殊鸢来不及回应她,夺门而出,松念悦在东楼,她得快些赶去,听轻轻地消息,方才那些人就是为了杀她吗?错不了,殊鸢心里已经有想法了。
更何况哪里已经有贺先生了。
殊鸢花了不少时间躲开那些黑衣人的巡视,东躲西藏地混进了东楼,楼里的姑娘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楼道上有人守着,殊鸢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松念悦若是死了,线索就断了。
“你不会想凭一己之力闯进去吧?”贺凛闪到殊鸢身边,贴近她,低声询问。
殊鸢下意识回头,见了贺凛,心里着实还是吓了一跳。
“贺先生,松念悦呢?她怎么样了?!”
“已经被我藏在另一处了。”贺凛靠在假山上,回答殊鸢的问题,他知道此刻殊鸢很着急,但他全然没有心急的样子。
“带我去。”容不得殊鸢多想,她就下意识要求贺凛,她也不知道这勇气是从何而来的,可是事情迫在眉睫,不得不反常一些。
贺凛拉住她的手腕,说道:“别急,先带你去看场好戏。”
还没等到殊鸢答应他,他就用轻功闪身上了东楼的阁楼,走廊上有巡视的人,但闪开那些人对贺凛来说轻而易举,虽然此时此刻怀中多了个人,却也不妨碍他做事,殊鸢紧张得钻在贺凛怀里,不敢松手,眼睛紧闭着也不敢看别处,贺凛无奈感叹道:“原来你会害怕?”
误以为她有勇气为她兄长调查这些事,性情也会改变许多,不曾想依旧是小孩子心性的,总归是女子,这些事都会怕……那后面要给她看的,她又是否能承受得住呢?
“嘘!”贺凛停下来,抱住殊鸢的手不由得松了些,两人躲在厢房的走廊边缘,靠在红柱子后面,贺凛背靠柱子,殊鸢被他圈在怀里,耳朵贴紧厢房的的窗。
贺凛伸手往窗上的纸上戳了洞便于观察,殊鸢也有模有样得学他,两人看着厢房内。
厢房里有个让殊鸢很熟悉的人。
杨家的公子,杨勇。
他面前放着一个女人,女人被绳子绑着,本就身形婀娜,如此放在地上,更是叫人眼红,她衣衫有些不整,嘴巴被布团捂着,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怒瞪着眼前的男人。
杨勇进房后就把面罩摘下来,蹲下身扯开女人的布团,把她的脸挑起来,用食指摸了摸她的红唇,至此为止,女人都只是哭泣,眼泪从杏眸中流出,脸上的绯红都没消。
“我的小悦儿,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呢?”杨勇伸手把她的泪水擦拭干净,柔情似水地说话,结果刚刚说话神情马上改变了,“我待你不薄阿?你跑去太子哪里告状?还出卖我……嗯?”
“我从前说了,娶了殊家的那个小姐就把你纳为侧夫人,怎么你就是听不进去呢?太子有什么好的呢?”
“也难怪……勾栏瓦舍里出来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杨勇甩开她,站起身,用手帕擦拭手掌,向外走出去,甩下一句话:“好好伺候这个女人,务必让她极乐而死。”
门再次关上,那些跟着杨勇的黑衣人马上露出野兽般的面容,解开女人的绳子,抓着她白皙的双手,撕扯她本就单薄的衣衫。
而她,只有无尽的哽咽声,说不出一句话。
殊鸢怔了怔,眼前突然一片黑,贺凛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仔细思索一番,你还不能看这些……”
贺凛方才慌张了……原以为那杨勇会直截了当的杀了她,不曾想此人要卑鄙许多,殊鸢尚未出嫁,又怎么看得了这些。
失算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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