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随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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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轲:荆刺

“出来吧。”士兵被遣散后,朝屏风后一瞥,花木兰侧身说。

那带着鬼角面具的坤泽刺客手里握着双头刃,可花木兰眼里只有她眼睑下边的小痣。

“你肯放过她们?”

“军有军规,该放就放。”

“那你那天……你放过我,可不符军规。”

花木兰嘴角上扬,转身直勾勾看着她,“我就是这里的军规。”

阿轲只觉这护国大将军根本不像她们国家子民口中那般品行端正,刚正不阿。

她轻浮贪色、滥用职权、恃强凌弱……虽然阿轲不承认自己武功比花木兰弱,但前后两次刺杀都被她挡了下来,她不得不另眼相看。

阿轲是易水国排行第一的刺客,能见她的面具的人已经死在她的利刃之下。而能看清她手中的双头刃,只有花木兰一个。

身为坤泽,在这个乾元为尊的世道,能有如此成就,阿轲成了很多坤泽侠士的信仰。不谈性别,她的轻功,她的刀刃,是天下第一。

两个月前,价值三万两黄金的刺杀令贴在易水国刺客榜上,只有阿轲揭下那张纸。随后易水国大街小巷都在说:天下第一刺客阿轲要南下河洛国,三天内取拓疆万里、英勇神武的护国大将军花木兰。

第一次刺杀,阿轲失手了。

花木兰领军向边疆戍地出发,阿轲从城外一路跟着到了天山。深夜虫鸣,星光灿烂,军营只留几个哨兵。花将军的帐篷熄了灯,随后传来像似油灯打落在地的声响。

油灯一碎惊了夜鸦,守卫掀开帘子一看,花将军摆摆手,笑说,“无事,我不小心碰到罢了,去休息吧。”

望着篷顶被划开的口子,月色落进花木兰赤粉的瞳里。

揭开鬼角面具的那一刻,利刃抵着她的喉管,丝丝猩红顷刻亲吻那道冷锋,而她的眼里只有她眼睑下的小痣。被钳制住的坤泽一时间慌乱了心神,信香迅速溢出。

稍纵即逝。阿轲趁花木兰分神时,轻然一跃,利刃划破黑暗,消失在银白的月色之中。

“木兰香……真好闻。”

花木兰闻着那信香,赤粉的眸子像是真的开出了一朵木兰花。

第一次失手的刺客心境混乱,练武也差点伤了自己。

阿轲指背往眼睑下一抹,鲜血在细微的褶皱里蔓延开来。又将指腹贴上刃尖,按着那道锋脊下划,殷红晕眼,杀气更甚。

双头利刃,不是敌死就是我亡。

一个月的调息练习,阿轲再次暗中跟随花木兰,这次她要伺机而动,不能再大意。

黄昏时分,临近边疆,花木兰看着疲累的士兵们,便停了前进的步伐,安扎在不知名的河边。

木兰找了一隐蔽之处,泡在水里清洗时,暗器袭来,一偏头,割断微润的发梢,飘落进不见底的水中。

随后而来的,是熟悉的杀气。那比人脸大的双头刃呼啸而过,割破的是她肩头裸露的白肤。木兰见机一抓,纤瘦的黑衣人被她拉进水中。

沾霖期的乾元女君,此时赤粉的瞳里满是情欲。

花木兰的冷香愈发冷冽,阿轲握着刃的手不由得颤抖,若不是现下八月火热的天气,她怕是要因乾元女君这极具压迫性的信香软了身子。

“冷吗?”花木兰凑近她右眼睑下的小痣。

阿轲恍然回神,她竟然使不上力,手腕就这么被花木兰紧紧捏着,似要将她的手扭断。

“热…抱我,抱我就不冷了。”花木兰循着那木兰花香的信香,抱住阿轲,扯下那骇人的鬼角面具。

坤泽刺客眼里满是愤怒,还带着几分羞恼,恨不得立马把花木兰大卸八块。即便是这样,那妖媚的小痣微颤,在花木兰眼里竟有几分傲娇蛮横的可爱。

阿轲挣脱开乾元强势的怀抱,利刃一转,直击她心口要害。花木兰气息混乱,千钧一发之际,硬生生接住那致命一击。

肩胛刺痛一瞬,随即麻痹感席卷全身,便不再痛。阿轲抽出利刃,站起身,遮住了月光,花木兰迷蒙的眼里只有她模糊剪影。

河水潺潺,冲刷着阿轲垂进水里的左手,而那被右手握着的利刃,刃尖堪堪停在花木兰的裸露的心口处。

“你现在不配死在我的刀刃下。”刺客捡起被丢在岸上的面具,转身离开。

“唔!”

几乎是阿轲转身的一瞬间,花木兰毫不犹豫地扑过去,猛地贴上坤泽刺客的涂着红脂的唇。

“唔!你,你放开,唔——”

花木兰此时根本不是一个肩臂受了伤的人该有的力气,双头刃被花木兰打落进水中,像猛兽一般,想要把娇///媚的坤泽吞入腹中。

乾元冷香的信香刺得阿轲浑身战栗,颈后腺体紧绷一阵,身子随后一软,木兰香被勾了出来。

月河凉凉,此时的她们灼热无比。

“不…”

花木兰早已失了理智,不顾伤痛,不顾她的拒绝,不顾一切,都要得到这个想刺杀的她的坤泽。

……

两人歇息半刻,花木兰率先穿好衣物,将自己的外衣裹在她身上。拿上她的面具的双头刃,把她在背上,光着脚向军营走去。士兵见将军只着亵衣,左肩血红一块,想上去帮她,却被那如狼一般凶狠的眼神瞪回去。

翌日破晓蒙亮时分,花木兰被伤口疼的醒过来,许是因流了血,沾霖期竟一晚就过去了。那坤泽刺客什么都没留下,除了知道她的信香是木兰花,其他的花木兰无从得知。

“来人。”

“在,将军有何吩咐?”

“派探子查一个人,坤泽女郎,刺客,武功不错,戴着鬼角面具。”

“是。”卫兵应答。

他跟随花木兰多年,深知将军口中的“武功不错”是在江湖侠士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因此这人不会很难查,就是难以找到这坤泽刺客行踪。

阿轲回到易水国主城,途径夜市,恰逢帝王家喜事,太子迎娶朝廷大臣高氏嫡女。阿轲站在钟楼高处,俯视这繁华的灯火。

大红花轿长达半条街,周围百姓抢着喜饼喜糖,脸上都是喜悦的笑容。那轿上的女子仪态端庄,嘴角若有若无的翘起,眼里是阿轲看不透的情绪。

不,阿轲从来没有懂过。这和仪女郎与她从小一同长大,是那么亲近照顾她,也是什么都不愿与她说。

“别做傻事。”独来独往的刺客,冷声有里几丝颤抖。

回到组织时,已是深夜,无人能捕捉到她的身影,直到顶阁的灯亮起,那些守备和未睡的刺客才知道,天下第一刺客回来了。

“这一去两个月,不知道有没有将河洛国的护国大将军拿下。”

“那定然是成功了,说不定还去扰了那女帝寝宫里转了几圈。”另一崇敬阿轲的乾元刺客答道。

“我看未必。”一道白影忽地立于墙沿之上,身后背着几乎与她等身的琴。

“参见雪卿大人!”在画楼下对话的两小刺客见人,急忙拜见。

雪卿轻巧落地,白衣飘摇,似仙女一般。“这花木兰绝非等闲之辈,说不定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到。”

那两小刺客面面相觑之时,雪卿轻功一运,三两蹬步,便到了顶楼。

“洞房花烛夜不过,来此作甚。”阿轲闭目端坐案前,喝着清茶。

雪卿微微一笑,她虽是和仪,但容貌不必任何坤泽差,清丽姣好的五官甚至要更美上几分。

“看你受伤没。”

说罢,便凑近阿轲。方才在窗边夜风吹拂,这一凑近,乾元冷凉的信香钻入鼻息。

“你……”

“你身上的味道也不小,不必说我。”

雪卿知道自己现在没有立场说她,就连往日习以为常的关心也成了惺惺作态。

“那刺杀令,是你的。”阿轲并非疑问,是肯定。

“若我说不是,你可信?”

雪卿见她沉默,叹气道:“是太后。自打西南被花木兰夺取一城,太后便想除掉她,我只不过是献个计策罢了。”

阿轲终于有所动静,眯着眼盯着眼前人,问:“为何?”

“为了你。”

“……”阿轲冷下脸色,在这意欲爆发的沉默中,眼眶愈渐发红,“我要歇息了。”

“轲…”

“别逼我动手。”

雪卿武功自是比不过阿轲,但她不相信阿轲会绝情冷漠至此。

“轲妹,相信我,我会——”

冷锋喉前擦过,阿轲若是力道再大些,雪卿白皙的脖子就会划出道细细血痕。

“好,我走。”雪卿转身。离去时,留下一句:“等我,好吗?”

这话阿轲听了无数次,与其等她,更宁愿她能处理朝政,一心安内,兴盛易水。

雪卿想坐上那傲视天下的帝王椅,但阿轲实在想不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口口声声说为了她,不过是想把自己拴在她身边,为她所利用。

内政败乱,百姓今日嬉笑欢颜,明日说不定便悲绝痛哭。但无论如何,若是成功取下花木兰项上人头,易水尚有复兴壮大的机会。阿轲如此想。

八月流火,临近早秋,河洛西北荒凉之地,千里长城蜿蜒屹立。

花木兰便歇在城内的帅府里。

大漠夜晚不似长安温暖,北风萧瑟,寒体凉肤。案桌上刚点起的油灯就被大风吹灭,花木兰习以为常,耐心的又点一次,迅速套上蜡罩。

“谁?”

“报告将军!营外抓到两个形迹可疑的坤泽女郎。”

花木兰收回看屏风的视线,对门外一喊,“带进来吧。”

那两女坤泽穿的艳丽,一红一绿,但满是沙尘,妆容颓残。

“将…将军救救我们,我们被胡人平白无故带走,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花将军您是大善人,求您收留我们姐妹俩吧!”

花木兰半字未说,那两女坤泽“扑通”一跪爬到她的脚边,哭喊着求她。

“我河洛泱泱大国,岂会容胡人随意抢夺民女,你们是哪家姑娘,为何会被胡人带走?”

花木兰仔细一盘问才知道,她们是青楼里卖身的坤泽,胡商花了大手笔将她俩买下来,她俩不愿意,快出关时便逃了出来,直奔帅府。

花将军是心软的人,同意收留她们,便让侍卫安顿好她们在府里做事。此时一位面生的侍卫说,“将军不如将她俩送去军营,一些哥哥们许久未回家——”

“放肆!”花木兰怒斥,“你是哪来的,怎么没见过你。”

“将军息怒,这是我侄儿,随我参军报国,刚到军里不知规矩还望将军勿怪!我们绝不会欺负这俩位姑娘,定将她们送去嬷嬷那做事。”

阿轲在屏风后听得一清二楚,不曾想花木兰竟会放过那俩坤泽,心中怒火瞬燃起来:为何那晚花木兰不肯放过自己,当真是衣冠禽兽在他人面前装君子!

一听到花木兰那句“我就是这里的军规。”更是怒气冲冠,利刃一旋,逼近花木兰。

花木兰利落抽出两柄轻剑,挡在胸前,承下并不猛烈的一击。以力借力,微微一沉,蓄势,迸发。阿轲灵巧敏捷,一腾空脚踩上轻剑。灵巧敏捷的刺客在空中弯成一道月弧,落地却踉跄一下。

阿轲这才觉得自己身体不对,一旦运起轻功便小腹紧涨,脚跟都是软的。

难不成雨露期提前了?!阿轲心中一惊,眉头皱起,愤恨地瞪着花木兰,一言不发。

花木兰见她欲转身离开,哪里会放她走,赶上她身前,拦住去路。与自己结契的乾元女君忽地靠近,身子如何也不肯听使唤,下坠感席卷脑内,像要跌进深海巨渊般。

“你怎么了?”

“放开我,你个衣冠禽兽!”阿轲恨极了现在的身体,在花木兰面前根本使不上力。

木兰花的信香传来,花木兰呼吸一滞,随即沉重了些,眼神不免慌乱,吞吞吐吐地说:“这…军,军营里没有落情的药。”

花木兰忽地想起刚才命人送去后厨做事的那两坤泽,嬷嬷们都是和仪根本用不着什么落情丸、隐息汤,是她犯糊涂了,应该把她们送去……又能送去哪里呢,换个地方怕也是又落风尘。

眼前的将军神情兀地悲伤起来,那隐隐散发的冷香刺得阿轲心头一紧。乾坤结契,悲喜相连,何况正在雨露期的阿轲,花木兰心里的悲伤更是明晰。

“嘶——”

花木兰唇上刺痛,回过神来,便是那对墨瞳氤氲,如水中红墨,妖冶,勾着人心。那颗小痣被眼角落下的晶莹晕湿,痛感便传到了心里。

“莫哭,我在。”

花木兰轻柔地吻着阿轲鲜红的薄唇,腥甜在舌尖蔓延,很快木兰香的信味盖过了那血腥。

“嗯…嘶,怎么了?”花木兰被阿轲咬了舌尖。

坤泽不语,只是泪水不断涌出,眼眶红红的让人心疼。花木兰尽可能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只是抱着她,吻着她的耳鬓,问:“告诉我你家在哪,等你雨露期过了,我送你回家好吗?”

家?听到这个字,阿轲的心如被巨石强压着一般,乾元过于温柔这与其他人都不一样,明明自己是来取她性命的,这人却一点都不忌讳,居然还想帮自己。

“荆……家已经没了。”

花木兰耳朵聪敏,坤泽细小的声音也听得清楚,心里不免诧异,居然是荆家人。之前派人去查确实查出来一些,阿轲是易水的名门望族,却不知是哪家的落魄小姐,线索被他人断的干干净净。

“那你记得你八岁生日时,你咬了一个乾元的肩膀吗?”

阿轲一听,眼泪止住了,抽噎着细细打量花木兰,这才觉得她好像在哪见过。

花木兰抱起她,走进里间,将她放在床榻上,随后脱下自己的轻甲,露出自己的左肩,“这个咬痕可是十年都没消下去,你小时候咬的可是真真狠。现在也是,这旁边的伤口,也是你弄的,你说,你该不该赔偿我?”

花木兰十六岁时随父亲拜访易水荆家,在后院看见一只黑猫儿,便抱起来玩。不曾想阿轲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袭来,抓着她的颈肩,腿夹着她的双臂,狠狠地在她左肩上咬了一口。快要咬下一块肉了阿轲才肯放手。

花木兰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肩膀,痛得喊不出声。最后宴席上,阿轲不曾看她一眼。这么多年花木兰也忘了她的模样,倒是记住了她眼睑下的小痣。

“我要讨债,你得赔我一辈子。”说完便吻上那妖//娆//诱//人的小痣。

坤泽难耐已久,只需花木兰一点触碰就能立即迸发。

花木兰含糊道:“唔……真甜。阿轲是想我慢些,还是快些?”

阿轲听得脸红心跳,除去内心不愿意,上次在水中的感觉,着实舒服,让她唾弃又想念。

乾元君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已经刻进了骨髓,食髓知味,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世间所有糟糕。

结契后,冷香一直陪伴着她,时间一久,眼下花木兰的一切都深深地令她着迷。

这样一个实力高强、爱国爱民的将军与她这样的末途刺客完全不一样。如果她们不敌对,她会崇拜她,敬仰她。

她是一个好乾元,而这样优秀的人却为自己疯狂——从不在他人面前露出的眼神,是那样炽热。

如果花木兰说的是真的,赔偿她无可厚非,她也是真的忍不住了。阿轲如此想着,催促道:“快…快点。”

“莫急。”花木兰这次是清醒的,不会再像上次那般莽撞。

……

耽误了三天的事务,花木兰与阿轲亲昵一阵便处理公事去了。阿轲自当是不会留在这,她是来拿花木兰人头的,不是来寻欢作乐……

可现在,她犹豫了。

花木兰说的不无道理,河洛强盛至极,易水内政腐败,西边的野蛮胡人也难抵抗,就算是花木兰死了,易水也难逃末路,她这样拼死来刺杀她毫无意义。

就没有出路了吗?

傍晚,将军府书房内。

花木兰笑笑说:“高雪野心不小,只是不知她的野心是否配得上她的能力,支撑这样一个国家……怕她也不过是贪图一时的帝王之乐。”

“你有何打算?”花木兰见阿轲不语又问。

“我…不知。”

“报——”斥候一声长报,单膝跪在书房外,传来消息,“报告将军,易水国太子发病,三日前去世。再报,易水使君来朝,请求和亲。”

“和亲的是谁?”花木兰记得易水国唯一的公主前年离世了。

“是刚册封的公主,原是高家嫡长女,高雪。”

阿轲忽地站起,与花木兰对视。

“陛下可有答应?”

“尚未回复。不过在下打探到说……说是要许配给将军您。”

“?!”花木兰这下也坐不住了。

“报!”又一斥候来报,蹲在前一斥候旁,“报告将军,昨晚易水愿举国归降。再报,易水公主今早自刎离世。”

后来的斥候身后插着黄金旗,看来是特急传使。前后数日尽发生这么多事,花木兰心情复杂,她更担心阿轲。

转身看向那案桌旁的位置时,那坤泽刺客已经消失不见了。

阿轲正快马加鞭,全速赶回易水。又是深夜,又是依旧热闹的街道,这次那个光彩夺目的和仪真的做了傻事。

她明白,她一直明白高雪钟爱她,却只想占有她。那样有野心的人到底还是没有跳出儿女长情,竟然这么果断的放手了。

她怎么能放手呢?

皇家祠堂内,中央一口棺材周围都是半睡半醒的人,有的甚至细声嬉闹起来。只有躲在房梁上的刺客,落了泪。

“傻子。”

一年后。

护国大将军带着几十箱聘礼,到了易水城有名的画楼下。那画楼没有名字,是江湖行客落脚歇息、刺客接刺杀令的画楼。

巷尾的茶馆坐满了人,那堂中的说书人正说着天下第一刺客阿轲的故事。说到她曾刺杀十五岁便打败当时武林盟主、轰动一时的乾元女君花木兰,两人不打不相识,越打越火热,一个坤泽,一个乾元,便由恨生爱,未婚便结了契时,众人嘘声一片。

一个小童气喘吁吁地跑到那说书人身边,“先生先生!河洛的花将军到那楼下了,带着一大队人马和聘礼呢!”

这下众人都瞠目结舌,没想这说书先生不是胡说八道,一哄而散,忙跑去巷头看热闹去了。

“你呀,该换换新故事了。”

“这哪是故事,是你我共睹的事实!”那说书先生撕下唇上假胡须,仔细一看是个清秀女郎。

如果花木兰看到,一眼便能认出,这是她当初按照阿轲的吩咐,给了她们一些盘缠让她俩寻份正事做的两个坤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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