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离开那里,继续沿着走廊前进。监狱里的灯都亮了起来,可是对鹤渊来说却比黑暗还要压抑。
钨丝灯泡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蚊子音一般的幻听回荡在耳边怎么也甩不掉。
刚刚杀完人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终于扶着墙壁停了下来,翻滚的胃液裹挟着一大堆呕吐物,在地上还冒着热气。
鹤渊呕……唔……呸!妈的,那血真他妈臭!
傀赤胤:是谁?
鹤渊刚呸完,听到前面的声音吓了一跳。只见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宽敞明亮的牢房。傀赤胤身着白色的束缚衣坐在床上,冷漠地看着他。
鹤渊傀赤胤……终于找到你了!
傀赤胤:靠,怎么是你。
傀赤胤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满眼都是失望。
鹤渊喜出望外,走上前,用指纹打开了玻璃门锁,进去帮他打开了束缚衣。
鹤渊终于找到你了,快跟我走吧!阿卡多正等你呢。
傀赤胤:为什么是你啊?
鹤渊嗯?
傀赤胤愤怒地抓着他的衣领,面目狰狞,露出可怖的獠牙,怒吼道。
傀赤胤:怎么是你来接我,阿卡多呢?他干嘛让你来救我,疯了吗他!还嫌闹得不够大吗?
傀赤胤: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我不是替他坐牢了吗?谁给他的胆子,让你来带我越狱,你说啊!
傀赤胤嗅了嗅空气,冷笑道。
傀赤胤:你杀了他,对吗?将他可怜脆弱的生命一点一点地耗掉,折磨掉。
傀赤胤:怪物……你真是个比我还怪物的疯子。
鹤渊放开,别这么拽着我!
鹤渊我不管你想不想出去,你必须跟我走,我没功夫跟你解释!
傀赤胤:我用不着你来给我解释,我知道你的心思。打赌嘛,你这种杀人的货色还挺要脸的,还真说到做到,你要的不就是我吗?
傀赤胤:怎么,现在拿到了,就这么快想走了?
鹤渊我……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有那么想过。
傀赤胤:没有,是啊。当初是谁那么大言不惭地说看上我了,还一心想要把我给保下来,这才过了两天不到,这么快就变心了啊。
傀赤胤:这么看来,你那所谓的坚持也不过如此。
傀赤胤:怪物,残次品,冒牌货!
鹤渊他妈的,你个臭不要脸的妈蛋,老子不是!
傀赤胤:不是什么?不是杀了人,不是个疯子,还是你刚才所做的就是个意外,脑子充了血一时冲动做的,和本体的习惯根本没有关系?
傀赤胤:开什么玩笑,无论过了十年还是五十年,你这德行还是一成不变啊,连成家的副手都肯下手,他的家庭可真是可怜。你这个下三滥的家伙,你有什么好否认的,既然做人,就不能坦诚一点儿吗?
傀赤胤一把将他推到在地,“做人”两个字咬得很重,蔑视地看着他。
鹤渊呆愣着,难以置信地说道。
鹤渊怎么,连你也认识我?怎么你也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卡多和副手能知道还能解释,可傀赤胤,也不过一个月,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能再回避了,无法回避了。
鹤渊阿卡多,他告诉你的对吗?他怎么说的?从哪儿开始说的,我死了几次,又活了多少次?你告诉我!
傀赤胤:呵,好啊,你想知道,我告诉你,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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