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只有门卫的灯还是亮的,副手驱车来到伸缩门外按了按喇叭,值班的警员立刻便给他开可了门。
副手来到鹤渊的办公室,看到法医也在,正给他包扎右手的伤口。法医和副手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目光都回到鹤渊的身上。
法医:好了,手指估计是不能动了,你自己悠着点儿。
鹤渊轻轻揉了揉,无奈地叹了口气。
鹤渊算了,手还在就行。
鹤渊你来了,先坐下来再说吧。
法医把药箱收拾好,便推门出去了。
副手坐在沙发上,尴尬地看着他。
副手:那个……老大,电话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啊?为什么这么急啊?
鹤渊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揉了揉眉心,说道。
鹤渊唉,说来惭愧,我就直白了当地告诉你吧。
副手:嗯,老大你说。
鹤渊我不久前去找了阿卡多,跟他打了一个赌。
鹤渊他说几年前我和他见过一面,我一开始没有想起来,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就打赌。如果我想起来,并且确有此事,我就帮他把傀赤胤放了,如果是假的,那么他也得去蹲大牢。
副手:……
鹤渊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副手:……
鹤渊?
副手:我想说,你们赌局的筹码,就是傀赤胤吧。
鹤渊这……没错,是……
副手:我就知道,就你这个德行,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还专门一个人跑去找他,跟那个家伙去显摆打赌,光明正大地上位!
副手:你……你……我对你简直无话可说!
副手:我真是对你的行为感到羞耻!你也不摸摸自己的脸还在不在,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害臊!
副手:他什么人?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摸清他的底细,你就敢拍拍屁股跟人打赌吹牛!你……你简直……唉!
副手恨铁不成钢地深深叹了口气,可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鹤渊那……那怎么办?
鹤渊难道要不承认,把他晾在一边吗?
副手猛地拍了下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怒吼道。
副手:这是你的错误,你的!你犯下的罪!必须由你来承担!
副手:我们死了多少兄弟,耗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
副手:四个人,四条人命,两具被吸干血液,一个被碎尸万段,一个被抽干内脏!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还要拉我下水,去帮那个替罪羊越狱,你怎么想的你!
副手:你觉得这可能吗?合适吗?啊?我的好老大?
鹤渊够了!说够了吧你!
副手:老大,这……
鹤渊赌局就是赌局,输了必须遵守约定,这是必须做到的,后果怎么样,全部都由我来负责。
副手:老大,你变了,当初我认识你不会这样的。而是撸起袖子和对方干到底的啊!
副手:怎么……怎么右手被打了个洞就成了这幅模样,这不是你啊!
鹤渊别说了!别提……以前的事了……
鹤渊当初的我,死了……死的很彻底,已经死了……
副手无奈地看着他,说道。
副手:老大,我跟你走,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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