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副手再度醒来,眼前变成了医院的天花板,手背上插着两个针头,戴着呼吸机。可以真切地感知到,自己是活着的。
鹤渊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副手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床边完好无损的人。
鹤渊你这是怎么了?看到我这么惊讶。
鹤渊的手慢慢伸过来,眼看就要碰到他的脸。副手浑身都在抗拒着,但四肢还没有知觉,大脑对四肢根本发送不了指令,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啊啊地张着嘴。
法医:鹤局长,外面有人找你。
副手:(局长,什么时候的事?我们不是在地底下吗?怎么一睁眼他就成局长了?)
鹤渊哦?谁来找我啊,挑这个时候来。
鹤渊收回了手,副手这才松了口气,转动着眼珠来回看着法医和鹤渊两人。
法医:是特遣署的警官白起,来找你商讨那件案子。
鹤渊好,我马上就来,你来照顾下他吧。
法医:好,您放心。
鹤渊出去后,副手这才敢出声,问道。
副手:白慕寒,老大他……他什么时候成局长了?我受的伤重吗?睡了多久?
法医:还以为你睡傻了呢,傻了还这么多问题。
法医扶他坐起身,帮他把枕头垫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法医:嗯……要说老大局长的事,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了。
法医:你们回来的时候,老大抱着浑身是伤的你,说遭到了袭击,你为了掩护他而受了重伤。
副手:一个月,我竟然睡了这么久……什么?我掩护他,我……嘶…我的头……
副手突然感到头痛,捂着头半天抬不起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副手:啧,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唔……对了,地底研究所!那里怎么样了?
法医:研究所?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们不是去的军火厂吗?把那个老局长走私的尾巴给拔了个干净,哪儿有研究所的事儿?
副手:军火厂……我……我的记忆混乱了吗?这不可能啊。
法医:要我说啊,是你应激过后所造成了,枪战打得太过火,把自己给打蒙了吧。
副手:不是,我真的没有。
法医:好好好,你是伤员,你说什么都对。
法医端起床头柜上的流食,舀了一勺。
法医:张嘴,有什么事出院再说,先养好身体。
副手:白慕寒,你……
法医:好了,别磨磨唧唧的,肉麻死了,快吃。
病房外,白起一身黑色干练的制服,看着眼前的鹤渊,笑道。
白起:你果然变得和从前一样,还是这么年轻。
鹤渊过奖过奖,你也混得不差,倒显得我欺负晚辈了。
白起:不扯那些没用的了,你要我做的事,我都已经办好了,至于这个案子最后怎么样,你这个局长就不用劳烦大驾了。
鹤渊呵呵,那真是感谢白警官的帮助了。
白起:不过,你和他承诺的不要忘了,傀赤胤要是有半分差池,否则……
鹤渊不必担心,能不能做到,想必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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