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骨碌碌……”
圆珠笔掉落在地,在地上滚了一小段距离便被抓住,重新回到他主人的手里继续写它没写完的记录。
法医:你刚才怎么了,让你帮我记个录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啊,笔都甩到地上了。
副手看着躺在裹尸袋里安详的四具尸体,周棋洛的尸身勉强七拼八凑出来一个轮廓,算得上体面。其他的一个个脸色苍白,四肢僵硬,还算有个人样。
副手: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最近这几天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法医:哪里不对劲?犯人入狱,也判了刑,正义得到声张,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法医把裹尸袋的拉链依次拉上,推入冰柜。副手把记录完的文件夹递给他,看了眼那几个冰柜。
副手:我不是说案件本身不对劲,我说不对劲的是老大。
法医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没明白他的意思,自顾自在文件上签好字,便放进抽屉里锁上,走出太平间,副手也跟着出来,继续说道。
副手:你没有发现吗?自从那天开始,老大比以前好像变了一些。
法医:哪里变了,和以往一样,还是那个臭脾气啊。
副手:不是,变了,以前他三句都离不开TM的,可是从那件事结束以后,这种话就变得特别少。虽然偶尔也骂几句,但那都是情理之中,不像他以往的习惯啊。
副手:他那种人,这种习惯可能会说变就变吗?
法医突然停下脚步,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
法医:那又怎样,那关我什么事,关你什么事?我们都是打工的,关心别人骂不骂脏话又关我妈了个巴子什么屁事!
副手:白慕寒,你怎么这么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一听到老大的事不是很关心吗?
法医:你管我关不关心,你这个臭渣男没资格跟我提那些屁事!我现在跟你在一个屋檐下处事的确是因为老大!但别以为你是老大的手下我就不敢跟你翻脸!少把自己当回事,你算个老几!
副手:好啊你,合着你就是嫌我烦了,骂我撒气呗!
法医:何止是嫌你烦,看到你我就想一刀把你给剁了切,切了片,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副手:好…好,我不跟你计较,好男不跟……呸,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法医:我去你的,赶紧给我滚。
副手:用完就让我滚,你当我是工具人。
法医:你就是,怎么了?
副手:行,你狠。
副手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想动手也下不去手,只好不快地离开。法医看他走了,扭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与此同时,公寓里,阿卡多的咖啡已经喝完了。此时的鹤渊,脸比咖啡杯还要惨白,怔怔地看着他,嘴唇张着舌头却动不了,如坐针毡的鹤渊拼命咽下一口唾沫,捂着脸难以置信。
阿卡多:你应该猜到了吧,你怎么活下来的不用我说吧。
鹤渊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这怎么可能……
阿卡多站起身,倒了杯新的咖啡,抿了一口。
阿卡多:你不用惊讶,克隆体要全部植入宿主的记忆有一定的缺陷,更何况你是克隆的身份是一定要删除的,你接受不了很正常。
鹤渊不可能!克隆体什么鬼,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我有儿时的记忆,我也记得以前的那些过去,我……
阿卡多:那你还记得你最后一次的任务,是在执行什么吗?
鹤渊我……我……我知道的,我应该记得的,我……对了!我入狱了,对,我入狱了!
鹤渊我没说错,这是事实,这是可查的,我的确入狱转送了精神病院,然后回到警局工作,这些我都记得。哈哈哈,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阿卡多无奈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阿卡多:你还是没有记起来。
鹤渊你别再编了,克隆体这种无稽之谈休想来骗我!
阿卡多:我没有骗你,因为当初你刚出来不久,所以才会被抓住。
鹤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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