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冒着袅袅的热气,阿卡多用汤匙慢慢搅拌着苦涩的咖啡,端起来放在唇边一抿。
阿卡多:我已经听你说了太久的故事了,那个红衣片,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我吧。
杯子咔哒一声,放在桌上,鹤渊的脸气得通红,不甘心地瞪着他。
鹤渊这……这不算,我以前……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阿卡多:呵,不用在为自己狡辩了,约定就是约定,无论你说什么都无法改变。
阿卡多:不过……后面的故事,我倒愿意陪你继续讲下去。
自从牢房里出现被剥皮的尸体,不知从哪里走漏了风声,警局门口常常挤满了记者和看热闹的附近居民,有的两三天,有的安营扎寨,摄像机的镜头像狙击手的瞄准镜一般,时刻观察着警局的动向。一有风吹草动,第二天就会登上头版头条。
老局长面对这种局势,用客套的官腔话打圆场,安抚民众和记者。可他们对此并不买账,都想看看传闻中的“血肉之躯”。就好像那根本不是恐怖的杀人案,倒像更是个新奇有趣的喜剧,在门口叽里呱啦讨论一通,也没个正经结论,商讨那人的罪孽深重,或是同情那个孩子的不幸,甚至两边都站的,不乏其人。
老局长总算从记者的围攻里挤了出来,他那浑身的猪油滑腻腻地往外流,让原本凉爽的警局变成了屠宰场一般,满屋的油腥味。
鹤渊这时回来,刚一进屋,吓得哇的一声跑了出去。进来看看,再三确认,又闻了闻,这才捏着鼻子进来,打开窗户,小声嘟囔道。
鹤渊靠,真是倒了血霉了,闻完血味又要闻地沟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老局长正坐在快要压垮的椅子上擦汗,看到他来,赶紧叫道:“小鹤,你赶紧过来一下,帮我扇扇风,快热死我了。”
鹤渊我真他妈想给你个……
鹤渊赶紧住嘴,拿个小风扇过来给他吹,装作很关心的口气问道。
鹤渊局长,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敢劳您大驾亲自去?
老局长道:“嗨,别提了,说的都是那个你收押的孩子的事,现在不知怎的,孩子死在牢里的事被捅了出去。那些记者死按着这一个问题不放,甚至还血口喷人,说我们自己动用私刑,没有良心,把孩子给活活折磨死的。这锅也太大了吧,这警局哪儿能背得起,实在是不像话!真是气死我了,全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老鼠!”
鹤渊是……是……可不是嘛,咱们这儿什么情况,你我都心知肚明,怎么能这么让人随便污蔑。
鹤渊心想:污蔑的好,越乱我才越高兴呢。
老局长道:“唉,还是小鹤你懂我,没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老局长的手覆了上去,鹤渊瞬间浑身激起了鸡皮疙瘩,恨不得现在就把手剁了。
鹤渊哪里哪里,局长您言重了,我不过是下属,就该为您分忧解难,何德何能让您如此重用。
鹤渊挂着微笑,柔声安抚,好容易把他给说走了,但手上的油污味真是他妈的恶心。
鹤渊我,操!我真他妈,操,了!
副手:老……老大,慕寒叫你过去一趟,案子有些事。嗯?什么味儿啊,好难闻。
鹤渊好,我知道了,我们赶紧走吧,免得被那些记者拍到,省得节外生枝。
副手:老大,你的手怎么了?
鹤渊把你那不要牙的狗嘴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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