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时日,警局门口的记者渐渐散去,但暗处的几个猫眼一样的监控还是没有舍得藏在兔子洞里的“猎物”,正静悄悄地等待时机,一口吃个大的。
办公室内,鹤渊三人把案件的所有文件和档案整理出来,再次仔细翻看比对,看看有没有忽视的线索。
副手:老大,这样我们能找到吗?关于这种绝密事件,就算有了线索,我们连毛都摸不到吧。
鹤渊对此没有回答,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叹了口气。
鹤渊我知道你的顾虑,不过,眼下的确有一条路可以试试。
副手:什么,老大你找到了!
法医:啊,你怎么这么快,我以为要等天黑呢。
鹤渊你别给我捣乱了,吃你的鸡心吧。
法医:啊呜~怎么了嘛,又不是人的心脏。
副手:呕……
鹤渊好啦,安静,都听我说。
鹤渊这个案件中,牵扯了两个人的命案,这俩人都是父子关系。
鹤渊先是孩子,被父亲鸠占鹊巢杀死。而占据孩子身体的父亲则被我们抓住后关押在监狱里,不知因什么原因自杀,现场残留不属于被害人的衣物碎片,疑似他杀或者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
法医:嗯,我同意你的观点。
副手:我也同意。
鹤渊这个红衣碎片的主人暂且不提,线索太少。不过,这个父亲先前离过婚,虽然这个前妻与她离了至少七年之久,但目前来讲,她是唯一我们能联系的知情人。
副手:可是,前妻的话能信吗?会不会包庇或者隐瞒什么。
鹤渊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笑道。
鹤渊小子,那你就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可都是很记仇的动物,尤其是伤害自己的孩子泯灭人性的人渣,听到他死了的消息,比谁都要先乐上三天三夜。
副手:唔……这么一想,女人真的好可怕……
鹤渊那个男人也死有余辜,你去民政局的登记里找找男人的结婚史,不过时间有点久,怎么也得翻十多年前的记录了。
副手:啊,十多年前,一年的就够翻了,十多年前的得着什么时候?
法医:说你瓦特你还真够瓦特,用电脑输入名字和身份信息不就找到他的前妻了。
副手:唉,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
法医:你没想到的事还多了呢,这么多废话!
副手:你……哼,好,你是说的对,都是我的错。
鹤渊你俩打情骂俏差不多得了,我还在这儿呢。
副手:抱歉啊,老大,没有没有,放心。
鹤渊副手,那你去民政局跑一趟吧,找到他的前妻地址,电话联系,我们一起会合去见见她。
副手:好嘞,交给我就请好吧。
说完,副手便离开了办公室,出门开车离开。鹤渊低头收拾文件,法医看着窗外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鹤渊白慕寒,看什么呢?外面的麻雀那么喜欢看呢。
法医听了,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笑了笑。
法医:没有,就……就随便看看。
鹤渊你也不用担心他,他什么人你还不放心,怎么?那时候的感觉回来了。
法医:没有的事,他是有家室的人了,我没资格插足,过去的,还是过去比较好。
鹤渊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理解,就算这天地认了,世俗也不会让步。
鹤渊收拾好文件,放进文件夹里。法医看着他,心里一股苦涩悄悄晕开。
鹤渊但是……你们可以谈一辈子恋爱。
闻言,法医再也崩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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