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哦,看来你解决了一个了不起的案子呢。
鹤渊哪里了不起了,分明就很头疼。
鹤渊无论是道德上还是法律上,实在是难以权衡。
鹤渊就算知道犯人体内是个成年人,可真要把孩子的身体送进监狱,社会的舆论实在是扛不住。
阿卡多:啊,为什么?就算是他父亲做的,可真正实施的也还是那孩子本身啊。
鹤渊所以说,这就是问题所在。
鹤渊既要把他送进监狱,又要顾忌孩子本身的年龄,协商下还是送进监管最严的少管所,等他过了未成年的保护范围,再转送重刑监狱。
阿卡多:呵,按你这么说,法庭上也出现了“圣母”之类的,争取为他减少刑期吧。
鹤渊何止出现,法官听了那些人的话,几乎都要认定那个孩子是无辜的,真是可笑至极。
鹤渊缓刑的话是不可能缓刑的,就算什么人格分裂或者精神疾病来解释,都无法否认他是个“成年人”的事实,拿年龄小做挡箭牌?
鹤渊嘁,恶心至极。
阿卡多听了他的话,无奈地笑了笑,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咖啡。
阿卡多:嗯……听你说了这么多,好像的确没有我什么事呢。
鹤渊的确,因为我对你实在是没有任何印象。
鹤渊因为我的工作原因,我能对你说的也就只有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那只能说你太不走运了。
阿卡多:不,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
鹤渊什么意思,你从哪里听出来有关系了?
阿卡多:因为……交换灵魂的手术,就是我给他做的。
鹤渊什么!
鹤渊浑身顿时如遭雷劈一般,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摸着腰间的枪。
鹤渊你……当真?
阿卡多:这有什么可真不真的,你真以为单凭人类的技术将成人的记忆移植到孩童的大脑中?可能做到那种地步吗?
鹤渊你为什么做那种勾当,那种违背人伦和生死规律的下作技术,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阿卡多:丹顶鹤,你别这么说我啊,要往深了说,咱俩可是同行呢。
阿卡多:你杀人的目的,和我杀人的目的,不为了钱,不为了杀人而杀人,还能是为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鹤渊你个怪物,给我闭嘴!
鹤渊顿时恼羞成怒,拔出枪对着他的头连开数枪。可奇怪的是,只看到血,人没有倒下。阿卡多冲他咧嘴一笑,露出锐利的獠牙,枪口眨眼间就愈合了。
阿卡多:哈,子弹的味道,还真是久违了~
鹤渊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阿卡多满不在乎地喝了口咖啡,笑道。
阿卡多:刚才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既然和我的关系这么大,那也就表明你提到我了。
阿卡多: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你在那个研究所里是怎么和我相遇的呢,过了好久了呢,想想都让人兴奋~
还残留火药余热的枪口突然顶在阿卡多的额头上,鹤渊的脸愈加愤怒起来。
鹤渊你他,妈敢提一个字,我就打到你死为止。
阿卡多:……
鹤渊不敢了吧。
阿卡多:你踩到我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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