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上,手术室的红灯才暗了下来,主治医生戴着口罩,疲惫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谁是病人家属?”
鹤渊我是他的侄子,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医生:“病人长期失血过多,暂时脱离危险期了,但还要在隔离舱内观察一段时间,还处于深度昏迷中。劝你做好心理准备,病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
鹤渊好,辛苦了医生。
鹤渊副手,你去前台缴费一下,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带白医生去别的地方处理些事。
副手:哦……啊,好的,我这就去。
法医:呸,窝囊废,渣男,二流子。
鹤渊行了你,都过去多久了,忘了吧,对谁都是一种解脱。
法医:哼,真恨不得把他的心挖出来泡在福尔马林里。
法医:对了,我们要去哪儿?
鹤渊一个老地方,案发现场,我们得再回去看看,那里一定有我们没有找到的东西。
法医:还去那里,你要是再吐我可不要管你了。
鹤渊没事,我吃了呕吐药,已经吐过了。
法医:呃……你对自己还真够狠的。
鹤渊嘻,不狠怎么当老大嘛。
鹤渊开车带着他来到那个农场,那里已经被别的机构收购了。除了案发的房屋,周围的农场和牧场改成了集中管理的田地和养殖厂,大部分工作都由机器代理,环境变化很大,看不出来还是曾经那个古朴的农家院了。
法医:这里难道就没人管吗?不是还有个小孙子在吗?就这么给抢走了。
鹤渊没用的,没名没分,一个收养的娃娃算什么。
鹤渊而且这么好的地皮,开发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反正也付过钱了,拆就拆了,不妨碍我们办案就行。
法医:啧,万物的资本家。
他们走进房屋,客厅内已经有翻修的迹象,还搬进来一个新的写字台,估计过不了多久会装修成办公室。
走进浴室,地板上标记着餐桌的位置和牛胃的号牌。就算已经撤走了,再看一眼还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法医:咳咳……这里也快和尸体一样烂透了,湿气也太重了吧。
鹤渊何止是湿气重,根本从来就没有清理过,都快长霉了。
法医:那个老爷子也没老到没力气清理浴室吧,资料上明明写身体很硬朗的,怎么会……
鹤渊不用那么想得那么多,你该不会想,那老爷子在这个浴室里死前遭受了何等折磨之类的,一直抛弃在浴室里,等到皮泡涨了,达到可以剥下来的程度吧。
法医:的确有这种想法,但时间对不上,几个月的时间,这些霉菌也长得太快了些吧。
鹤渊如果是人工养殖呢?
法医:啊,你什么意思?
鹤渊就是字面意思,有人刻意混淆视听,将浴室布置成我们想要看到的样子。
鹤渊再将牛胃和人体互换,引导我们找到被害者,还拖延了时间,像不像剧本排练好的样子。
法医:你是说,凶手一直就在我们的身边。
法医:可他不是个怪物吗?这么做的意义又在哪儿?
鹤渊白慕寒,你可听说过,恶人先告状,贼喊捉贼。
鹤渊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宴宾客……
鹤渊眼看他楼塌了。
鹤渊你说,我在剧情高潮的时候突然改戏,气得他牙痒痒的样子,该是多么滑稽可笑的丑角啊~
法医:你已经知道凶手了,为什么不去逮捕他,卖什么关子?
鹤渊好事多磨,他准备了这么久的开场白,这么快揪出他的错误岂不是太伤人家自尊了。
鹤渊做什么都要做全套,卡一半不看,错过了太多精彩片段,那买电影票的钱,岂不是太亏了?
说着,鹤渊打开镜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喷壶,晃了晃里面的液体。
鹤渊强化催生剂,不错的牌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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