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场里,机器轰隆作响的声音,搭配着呲呲的电锯声。一头又一头的牛毫无声息地被切成了碎块,消毒装袋,再整盒装箱,搬进货车里,运往到超市的货架上等待购买。
突然,整个工厂停止了运作,电锯也停下了旋转,所有人不解地四处张望,目目相觑。
鹤渊抱歉,各位辛勤的劳动者们,警察暂时要征用这里,大家今天的工资按双倍补偿,到门口排队领取工资回家吧。
员工们一听,也不问原因了,全部乌拉拉一群人跑了出去,生怕这大馅饼被分没了似的。
鹤渊去,按照编号,找找牛耳朵上扣的标签,哪个是农场的牛,都要查仔细了,一个也别放过。
副手:是!
屠宰场里的牛安排的井井有条,按照编号的顺序,很快就找到了,一只都没被杀,还好来得早。
其中有一头看上去有些怪怪的,明明肚子圆粗如桶,四条腿却像竹竿一样弱不禁风,牛的眼睛几乎都凸了出来。这种营养不良的样子和它的肚子形成一种诡异的对比,看上去像个畸形儿一般。
鹤渊白医生,解剖头牛怎么样?
法医:哈?有你这么使唤人的吗?要我杀头牛,你倒给我把……
鹤渊给,刀,刚磨的。
法医:你会那么多杀人的手段,还搞不定一头牛。
鹤渊我的手只会杀人……
法医:好,你狠。
法医不甘心地接过刀,那头牛也不躲,闭上眼睛低下了头,任由自己倒下,停止了呼吸。
正要剖开肚子,法医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牛的肚子
法医:咦?这牛的肚子怎么有缝合的痕迹?明明是头公牛啊,做过手术不成?
鹤渊突然查觉到什么,说道。
鹤渊快打开,快!也许现在还来得及!
法医:你催什么,都是头死牛了,这么急着吃啊。
鹤渊别说了,再不快点儿,就真的出人命了!
法医:什么!
法医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也顾不上专不专业,直接用宰牛的刀,沿着那条缝隙,将单薄的牛肚皮划开。
剖开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肚子里蜷缩着一个人形的血肉模糊的肉块,之所以能看出是人,因为那明显的肌肉手脚和五官,那肉块像个婴儿一般,头朝着牛的排泄口,在牛的肚子里静静地卧着。
他的嘴巴和胃的导管缝合起来,那人的股间也连接着一处,黑红色的线头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那肉块突然睁开眼睛,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舒展开近乎萎缩的躯体,拼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眼前的法医。
法医吓了一跳,双腿几乎都软了,幸好鹤渊把他拉了过来,不然不知道精神能不能崩得住。
副手:救护车!快!救护车,马上叫救护车赶过来,这里需要救治,快!
副手立刻安排封锁现场,通知救护车火速赶来。
法医:呼……呼……我……我看到了什么?
法医呼吸紧促地问,他也不知道应该问谁,像自己胡言乱语一般。
鹤渊尸,体,一具活着的尸,体。
鹤渊把人,剥皮,牛取胃,将剥,了皮的人,代替牛胃的位置,真是骇人听闻啊~
法医:怎么会?这怎么可能,谁会拥有这么灭绝人性的想法?!
鹤渊事实不就摆在你的眼前吗?医生。
鹤渊难道要我编个童话故事,你是信他是穿着烧红的铁鞋被烫死;还是被塞进插满绣花针的木桶里,被马拉着到处跑而扎死?
法医:鹤……鹤渊,你是怎么猜到的?
法医:这个……你也曾经干过?
鹤渊呵,谁知道呢?
救护车急促地赶来,医护人员焦急地剪开线头,将人抬上隔离舱,送往医院。
鹤渊毕竟,我是个警察啊,怎么可能呢?
鹤渊我这么说,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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