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惬意地喝着咖啡,冷冷地看着他。
阿卡多:看来你接了个了不得的大案子嘛,看到那种场景,一般的新人早就吓得吐晕过去了吧。
鹤渊呵,不错。
鹤渊那时候的我,真希望自己只是个新人小白,就做个小警察,了却余生。
……
很快,警队的支援赶到了。拉上警戒线,派出警犬对农场周围进行搜查,看看有没有逃犯的踪迹。
浴室内,鹤渊对现场拍了几张照片,将那个被咬过的胃肉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放进密封袋里保存起来。
法医:私自带走证物可不好哦,鹤队长。
鹤渊嗯?!哦,原来是你啊,白医生,吓了我一跳呢。
鹤渊我还以为你早就调走了呢,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法医:要不是因为你当初整的幺蛾子,我现在早就去新西兰度假去了。没事抓鸭子,钓钓鱼,不会再有机会碰尸体了。可没想到有人这么不希望我放下老本行去逍遥快活呢,害我现巴巴地过来看看,你说是不是啊?
鹤渊哈哈,没想到你还记得啊。
法医:我当然记得,怎么,在精神病院里待得不过瘾,跑出来耍疯了?我可没那么多工资给你交律师费。
鹤渊唔……钱的事还是放一放吧,你也知道我……
法医:得了吧您内,我也不跟您翻旧账,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法医接过他手里的密封袋,仔细地看了看。
鹤渊怎么样,这个齿痕真的是人的吗?
法医:这倒不好说,相似度很像,但愿不是,食人的案子最麻烦了。得仔细化验才能确定。
鹤渊好,那这里先交给你了,副手这会儿该回来了,我出去一下。
法医戴好手套,轻笑道。
法医:知道了,大侦探,记得代我向他问好哦。
鹤渊你可得了吧,你不把他削秃噜皮已经谢天谢地了。
鹤渊走出屋子,在门口看到了急匆匆跑过来的副手。副手跑到他的面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副手:呼……呼……老大,我回来了,周围搜查过了,暂时还没有找到逃犯离开的踪迹,也许犯人还藏在这个农场里也说不定。
鹤渊呵,这样吗?这么大又偏僻的农场,的确是野兽藏匿的绝佳巢穴。
东边的山丘泛起鱼肚白,夜幕散去,黎明来临,每个人的心里都对这起案子各有猜测,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可无论怎样,也该回去了。
鹤渊让副手去队伍做最后的收尾,他回到浴室那里,问道。
鹤渊线索收集得怎么样?
法医看着自己单反相机里的照片,说道。
法医:都拍完了,剩下的要回实验室化验整理一下,先启程回去吧。
法医:浴缸里的尸,块泡得时间有些久了,不能随便打捞出来,你叫人来把浴缸拆了,把浴缸封好一起带走。
鹤渊时间很久了吗?什么意思?
法医:就是字面意思,浴缸里的尸,块和这个胃腐烂的程度不同。
法医:浴缸里的尸,块至少泡了有半个月之久。而这个胃就很奇怪,像是刚刚解剖出来的,里面的胃酸还有腐蚀性,肌肉的弹性很好,胃囊也比一般人的大,应该是个很能吃的,但更像动物的胃。
法医:在人的尸体旁边品尝着动物的生胃,这是什么意思?
法医:不过,浴缸里也许还有死者的胃泡着,如果没有,那就更匪夷所思了。
鹤渊动物的胃,难道……
法医:嗯?你又想到什么奇怪的玩法了吗?
鹤渊啊?不不不,我可是人民警察,怎么可能会往那方面想呢?
鹤渊不过也是挺奇怪的,按理说在浴室里应该很快就能发现尸体的,怎么会泡了那么久?
鹤渊难不成尸,体是被转移过去的?
法医:这就是你的事了,我只管分析死者,审问和推理可不是我的强项。
鹤渊哈,还真是死脑细胞呢。
法医:得了,也没见你死成僵尸吃脑子,赶紧回去吧,还有好多工作等着呢。
鹤渊走吧,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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