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8. 杀手的赌局

哀悼的警笛声长达三分钟，对于所有人来说，却那么漫长，难以置信。原来还陪伴在一起，嬉笑打闹的兄弟和朋友就这样走了，鹤渊强忍着眼泪，能为他们所做的，只有这最后一程。

鹤渊对不起，兄弟们，我没能让真正杀死你们的罪犯得到应有的惩罚，是我无能……

鹤渊默默心想着，三分钟匆匆流逝，副手和法医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副手：老大，我们走吧，葬礼结束了，还有其他的工作等待着我们去做呢。

法医：是啊，四个死者的尸体还需要处理和签字，媒体们估计这时候已经在警局等着了，我们去看看吧。

鹤渊你们先回去吧，我随后就到。

副手：老大，这……

法医：好的，我们就先走了，你也不要想太多。

鹤渊放心吧，你们回去休息吧，以后还有的忙，不能松懈。

法医：是！

副手：是！

鹤渊等他们离开后，自己离开你墓园，打了辆出租车，来到郊外的一间公寓，敲了敲门。

鹤渊阿卡多先生，是我，开一下门。

过了一分钟，门就开了。不过他现在没有原先的整洁和精气神，屋子里一股浓浓的酒味，整个人蓬头露面，一身休闲装看上去脏兮兮的，眼角处还有眼屎。

阿卡多：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我可没有背着你出去做什么。

鹤渊呵，先生误会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阿卡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侧开身让他进去。

阿卡多：进来吧，别指望我给你倒茶。

鹤渊不必，我怕有毒，我可受不了你那份大礼。

阿卡多关上门，地上骨碌碌地滚落一地的啤酒瓶子和红酒瓶，各种酒味混杂在一起，味道有些发冲。

他们来到书房，这里没有什么垃圾和灰尘，书香气让人心情舒畅。

阿卡多：坐吧，有话快说。

阿卡多给他指了那张黑色的小沙发，便在自己的软椅上坐好。

鹤渊谢谢了。

鹤渊坐下后，开口说道。

鹤渊傀赤胤已经替你顶替了所有的罪名，不过这看起来并没有让你有多开心啊。

阿卡多：开心，你让我怎么开心，他被判处死刑，什么都做不了，彻底地离开了我。我有什么可留恋的，失去他简直让我痛不欲生。

鹤渊你就没想过，开始全新的生活？

阿卡多：呵，就算要离开，我也要他亲口对我说，你又算什么东西！

鹤渊这可不一样哦，他替你坐牢的目的难道还不明确吗？

阿卡多：声东击西，移花接木？你这挑拨离间的手法还真是跟当年一模一样。

鹤渊默默攥紧了拳头，咬了咬下嘴唇，冷笑道。

鹤渊哪里，跟前辈比起来连皮毛都算不上。

鹤渊话说先生怎么对我过去的一切好像都了如指掌的样子，我们以前见过吗？

阿卡多：见过倒说不准，就是有个印象罢了。

鹤渊哦？那可否透露一下，是在哪个死人堆里见过一面呢？

阿卡多：呵，到你嘴里，我就是个死人呗。

鹤渊您误会了，我只是在叙述事实而已。

阿卡多：既然如此，不如阁下亲自来讲述自己的故事如何，也好让我为你解答我为何那么清楚你。

鹤渊好，不过光讲故事就那一个回报有点儿少吧。

鹤渊不如我们来赌一场。

阿卡多：你想要赌什么？

鹤渊先听我说完。

鹤渊若真如先生所说，你是我的一位故人，并让我想起关于你的印象，我就把傀赤胤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如何？

阿卡多：挺不错的，那我猜猜，没有想起来的话会怎么样？

鹤渊呵，你老老实实去蹲牢房，将傀赤胤让给我，从此不再往来，不许来打扰，他去找你，你也不许相认。

阿卡多：好，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跟我耍无赖。

鹤渊呵，我好歹也是个军人，不会做出那等龌龊的事来。

阿卡多：好，那你开始吧。

鹤渊承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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