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童笑了笑,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彭宇童:老大啊,我们共事好几年了,您这是何意呢?
彭宇童:我那些小心思,您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何必这样兴师问罪一样呢?
穆寒池看也不看那杯水,情绪毫无起伏地说道。
穆寒池我这不是在问你罪,是希望你向我说真话。
穆寒池彭宇童,我信你,我直到现在我也相信你不会那么做,你不要白费我对你的信任。
穆寒池彭宇童,我再问你一遍,那真的只是万一吗?
彭宇童:……
彭宇童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将手心覆在杯口,往他那儿推了推。
彭宇童:老大,您先喝口水吧。
彭宇童: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您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只是碰巧而已,您最近太劳累了,把自己都给累魔怔了,喝点儿水。
他笑了一下,拿起水杯,说道。
穆寒池彭宇童,你呀,你这个人从来就不会撒什么慌。
穆寒池每次撒谎就害怕别人看你,你怎么就这么不敢说呢?
穆寒池你老大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跟你的师傅他们可不是一类人。怎么对我就这么遮遮掩掩的?
穆寒池哈哈,果然,到头来还是自己的亲师傅亲啊。
彭宇童紧张地看着他拿着杯子贴近嘴唇,手心里都攥出了汗。
彭宇童:老……老大……
穆寒池嗯?怎么了?
彭宇童:那个……水有些烫,你再晾会儿吧,我还想再跟你聊会儿天。
穆寒池哦,可以啊。
他放下水杯,手撑着下巴,笑道。
穆寒池那我们就随便聊聊,这几天工作也是够忙的。
彭宇童:嗯,谁不说是,好不容易线索都整理得差不多了,突然冒出个疯子打砸抢。
穆寒池噗……哈哈,的确,那疯子也是挺有意思的。
穆寒池不过从那个阿卡多给我寄来的信看,他有的也只是几个失败品,闹不了多大事,估计没几天就自己死了。
彭宇童:老大,这种事不应该交给国防吗?这的确不在我们的范围内,那封信上说的没错,我们继续下去只会碰一鼻子灰。
穆寒池嘁,老子就是那儿毕业的,现在那里管事的早不行了,我爸退休后就没什么气候,指望不上了。
穆寒池我们的对手不是什么恐怖份子,却比恐怖份子还要可怕。
穆寒池金融、科研、警察、娱乐,那四个男人受害之前的职业领域,这四个他都轻易地掌控了不下好几个月,根基实在太厚了。
穆寒池而且我让人查过微博,有大量质疑评论都让他自己给控下去了,不论线上线下,几乎都不是他的对手。
彭宇童:嗯,是个棘手的罪犯。
彭宇童:一般人怎么可能跨行那么大?真怀疑他的确是个怪物。
穆寒池不用怀疑,他就是。
穆寒池我让鉴定师看过他的信,那些中文字迹很大程度上更像西方贵族的写法,除了这个,其他的文具和上面残存的气味简直少之又少。
彭宇童:那些文具,都是普通书店可以买到的吧。
穆寒池嗯,是的。
彭宇童:那我们可以去查书店的监控,再根据鹤渊提供的画像对比,不就可以清楚地找到他的踪迹了吗?
穆寒池对啊!真是的,都被那家伙的信给气忘了,明日一早就去查。
穆寒池今晚回去休息吧,出发时我叫你。
彭宇童:好的,老大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穆寒池离开,彭宇童拿起水杯,倒在一旁的盆栽里。盆栽里的植物眨眼间就枯死了。
彭宇童:老大,我不能跟你说实话,但我尽全力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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