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人与怪物？拒绝他人的治疗？

艾达：谢谢，就这个，还有这个……

埃米尔站在她身后，捏着她的衣角，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艾达：埃米尔，想吃点什么吗？

埃米尔都可以的，不过最好不要糊状的食物。

艾达：（笑）我知道了，你牙口好。

诺顿：你们感情真好。

艾达：那是自然的。

诺顿：既然如此，要不要再买点情侣专用的商品，情侣毛巾，情侣纹身，情侣餐具……

艾达：不用了，我只买生活必需品。

剩下的钱，都要留给埃米尔治病用。

诺顿：好吧，给，你的商品。

埃米尔拎大件的，艾达拎小件的，两人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到家把东西收拾好后，艾达又一次带着埃米尔出门，去看医生。

这里的医生，也算她的熟人了。

同为白沙街的同事。

路上，埃米尔突然停住了脚步，似乎被什么吸引住了。

艾达：怎么了，埃米尔？

埃米尔第三种……味道，不是人类也不是怪物，硬要说的话，像是一半人类一半怪物。

艾达：难道说，是混血儿吗？

艾达：想不到这里还有人类和怪物的混血儿，那可真是一段禁忌的恋爱啊。

虽然，我们俩在世俗眼里，也是禁止相恋的。

不远处，卢卡正从一栋楼里出来，用手揉了揉缠着绷带的脑袋。

埃米尔是他，有着第三种味道……

艾达：（看向卢卡）哦？可他怎么看都是人类。

卢卡像是没看到他们，径直从他们身边经过。

在他经过时，埃米尔下意识挡在了艾达身前，尽管对方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敌意。

艾达：走吧，埃米尔。

埃米尔嗯。

他们走进了那栋楼，现在，应该称作诊所。

他们进去后，一路向里，来到了主办公室。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埃米尔突然抖了抖，捏紧了艾达的手。

艾米丽转过身，看到他们，脸上有小小的惊讶。

埃米尔妈妈……医生……

艾米丽：埃米尔，原来你还记得我吗？好久不见了。

艾达：你认识他？

艾米丽：（合上手中的病历本）嗯，在白沙街疯人院我们相处过一段时间。

埃米尔我是记得，那时候每天都有一个不讨厌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话，像妈妈的声音。

艾米丽：你不讨厌我真是太好了，我当时离开也是身不由己。

艾达：你认识他那挺好的，可以就他的病给一些建议吗？我需要帮助。

艾米丽：可以，请坐吧。

埃米尔坐了下来，艾米丽走近他，检查着他的状况。

艾米丽：他的情况，比想象的要复杂，恐怕需要做更深入的全身检查，然后就是以药物辅助治疗……

艾达：那就不必了。

艾米丽：（一愣）嗯？

艾达：我不会让别人再给他做全身检查，也不会再给他胡乱用药了，他承受的已经够多了。

艾米丽：可是，这些也是现在医疗的必要手段。

艾达：那些医生认可的，不一定就是对的。

艾米丽：那好吧。

艾达：（淡淡地笑了）艾米丽，抱歉打扰了，我们该走了。

埃米尔（突然发话）刚才从你房间走出去的男人，是什么？

艾米丽：嗯？刚才的？你说巴尔萨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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