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禺带着家将包围广场,咄咄逼人,凭口诬蔑一众学子。
花池渊道:“他便是在山门前和你对峙的楚家人?”
花厌溪点头。
花池渊隐晦的瞄了眼楚禺劲装下的瘦腰,眉毛微挑,轻嘶一声:“你和他动手了?”
花厌溪明白她的意思,摊手道:“我的确打不过他。”
花池渊:”还算有自知之明。”
他们两个在口呼还我们清白的世家子弟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与众不同,以至于季元启忍不住开口:“你们就不好奇是谁伤了小王爷?”
花池渊耸肩:“又不是我动的手,谁伤的都跟我没关系。”
花厌溪饶有兴趣,开口道:“各位都是世家最出色的子弟,一同查明线索,想来也不是难事。”
“此言有理。”花池渊极为捧场。
花厌溪则道:“楚师兄应该出来告诉我们前因后果,这样也好查一些……”感受到一道不满的目光,他压低声音在花池渊耳边说:“桓瑶为什么瞪我?”
你夺了别人风头呗。
花池渊微微一笑,说:“你看她像眼睛有病的样子吗?”
“不像。”
“那就是你脑子有病。”
“池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哥哥!”
“噤声!”
花厌溪愤愤不平,此时一人姗姗来迟,他一袭白色衣衫,眉眼覆霜,清冷出尘,就连声音都是淡淡的,像是静谧的山间溪水,又好似空谷中久居的幽莲,于是他身上的斑驳血迹显得格外刺眼。
宣望钧:“你们想知道什么?”
众人提出几个疑问,宣望钧一一解答,桓瑶问:“宣师兄何时受得伤?”
宣望钧:“晨起后,我在后山练剑,一只弓弩射来,我受了些伤。”
桓瑶:“还请师兄多说些情况,不然不好查明。”
宣望钧不欲多言,“你们可以从我的伤查起。”
季元启:“我突然想起来,我幼时为了多逃几门课,经常在身上抹些东西……这位小王爷也差不多嘛。”
花厌溪来了兴趣,戳了戳花池渊,高声道:“我妹妹曾和家中士兵一同操练,见过一些箭伤,若师兄不介意,不妨让她验上一验?”
桓瑶不服气的说:“我也曾同家中军士一同操练 ,宣师兄不若让我也验上一验!”
宣望钧点头:“那你们就一同来吧。”
莫名其妙被桓瑶瞪了一眼的花池渊脸上笑眯眯,脚下不留情,直接踩着花厌溪的脚步走过去,还用力的碾了碾。
花厌溪两眼汪汪,见季元启捂着嘴偷笑,面容扭曲的露出一个笑容:“别问,问就是对妹妹太过欣慰,喜极而泣。”
白蕊儿掩面遮住上扬的嘴角:“咳。”
花池渊一眼就看出宸王的衣衫像是被撕毁而非弓弩所伤,可层层衣衫遮盖,她看不清伤口,“师兄,烦请将衣服褪下,我看不清伤口,无法判断。”
宣望钧一言不发。
花池渊疑惑的又唤了一声:“师兄?”
楚禺立刻冷声呵道:“别太过分!”
花池渊:“检查伤口是否为弩箭所伤,是查明真凶的重要原因,楚师兄为何出言阻拦,不让我们查明真兄凶?”
当即有人附和:“就是!楚禺,宸王遇袭,你可不能让我们平白蒙受不白之冤!”
花池渊重新看向宣望钧,“师兄?”
宣望钧面色有些难看,在花池渊不解的目光下僵硬的将领口往下扒了扒,露出一小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花池渊的关注点在那一抹雪白之色上的绯红,伤口的确是弩箭所伤,但是……
宣望钧冷声说:“你,看好了吗?”
他即将放开扒着衣服的手。花池渊先他一步,只堪堪顾忌规矩揪住他垂下的袖子,专心致志分析他衣领的破烂程度,和使其破烂的原因,道:“还没有,师兄请稍安勿躁。”
宣望钧:“……”他抿紧嘴唇,冷硬的裹好衣服,将自己包的严丝合缝,再窥不见一丝温润的白。
花池渊心下可惜,面色如常,道:“的确是弓弩所伤。”
宣望钧扯了扯嘴角。
花池渊退下,和花厌溪对视一眼,花厌溪道:“怎么?”
花池渊小声道:“他的衣服破损痕迹,像是故意而为。”
桓瑶适时发难:”花同砚可是看出什么线索?为何不大声说出来?大家一同自证清白,藏着掖着可不好。”
众人纷纷开口附和。
花池渊似笑非笑:“线索没有,结论到是有一个。”
桓瑶追问:“什么?”
花池渊目光落到楚禺上,目光闪了闪,压低声音道:“楚师兄,你腰真细……”
满座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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