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提瓦特旅行 回忆篇-千人律者（4）-支配剧场

盐湖基地 会议室

希儿（死生之律者）：竟然会发生这种事……王洋哥哥没事真是太好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几个雕塑而已，几发穿甲型反坦克导弹就能解决。但如果赤手空拳的普通人遇到，会很麻烦

爱因斯坦：逆熵正在努力调查流通崩坏兽雕塑的黑市，一经发现立即当场销毁。盟主那边也在追查雕塑的供应链，目前已经确认在生产这种雕塑的是同一座工坊，很快就能定位到具体地址。

希儿（死生之律者）：太好了……希望不要出现更多受害者了

特斯拉：哼！这些人，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自己作死搞来这种危险品，嚷嚷着有生之年一定要亲眼见一次，真见着活的了跑得比谁都快！

王洋（死生之律者）：哈哈，这个故事在我们的说法中，叫【叶公好龙】

希儿（死生之律者）：特斯拉博士那边不要紧吗？听爱因斯坦博士说，每天都有好几场听证会什么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呵，习惯就好。

特斯拉：那群家伙就是想逼我们背锅，呵，想得美。不过这会儿他们正自己乱成一锅粥，没空管我啦，哈哈。

王洋（死生之律者）：发生什么事了？

特斯拉：昨天出了那档子事之后，不是在根据截获的黑市交易名单排查吗？结果竟然发现有位议员也是买家之一。这下整个国会都慌了，从上到下挨个打电话让他把藏品交出来，谁知这家伙鬼迷心窍，竟然拉着自己的“宝贝”连夜逃跑了。结果刚跑不远他的宝贝雕塑就活了过来，要不是德丽莎及时赶到，这家伙的脑袋就被咬掉了。

希儿（死生之律者）：好惊险啊，幸好没事。诶，等等……

王洋（死生之律者）：咋了？希儿？

希儿（死生之律者）：那个剧目……

王洋（死生之律者）：恐怕不是偶然

特斯拉：你们是想说，那个剧目预言了这个倒霉蛋议员的事？这也太扯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对，还是很有可能的。

爱因斯坦：我同意。比起预言，我更倾向于称之为【犯罪预告】

王洋（另一个人格）：（犯罪预告吗？合理。）

希儿（死生之律者）：犯罪预告？

爱因斯坦：我们对公寓回收的演出票做了痕检，票面上检测出了微量的土壤残留……经过对土壤有机质成分的分析比对后发现，它与公寓半径范围五公里内任何区域的土壤样本都不匹配。也就是说，它原本不属于那间公寓，更像是与犯人有着某种关联，甚至有可能是犯人故意留下的犯罪痕迹。希儿，布洛妮娅，王司令，你们和平海号的任务报告以及信息里都提到，这次交手的暴走机甲与崩坏兽和以前遇到的不太一样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动作很奇怪，感觉更像是被控制的傀儡。

王洋（另一个人格）：（确实，它们的破绽很多。）

爱因斯坦：从德丽莎那里也收到了类似的报告。这表明近日多起机甲暴走事件和这次的崩坏兽雕塑事件之间也许有所关联。那么，用留在上一现场的证物来做下一场事件的犯罪预告，也是合情合理的猜测。如果只是偶然，当然更好。但如果是真的，那整个事件的全貌可能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

特斯拉：喂。鸡窝头，你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爱因斯坦：这正是我接下来打算告诉大家的事。我们已经对公寓回收的人偶残骸完成了解析，在人偶体内，剥离出了疑似律者核心的结晶。

王洋（另一个人格）：（果然如此吗？）

特斯拉：律者核心？！

爱因斯坦：它的能量等级远不及普通律者核心，所以之前才一直没有被监测到。虽然其本身的威胁性很小，但我们有必要做好最坏的准备。新一轮的，崩坏冲击。

王洋（另一个人格）：（没那么严重吧……）

特斯拉：你想说，这玩意儿是律者？

爱因斯坦：还不能确定。但是如果我的猜测正确，接下来也许还会发现新的类似结晶，最终会将我们导向这次事件真正的元凶。

特斯拉：嘁……如果真的是律者，不正面出来叫板，净搞些小动作，真是够恶趣味！

王洋（死生之律者）：实话跟你说吧，特斯拉，国会那边的机甲失控事件多半是它们动的手脚

特斯拉：目的呢？

爱因斯坦：抹黑逆熵的公信力，或是分散逆熵的注意力，或者两者皆是。

王洋（死生之律者）：从某种情况上来看，特斯拉博士现在的状况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行动效率。

特斯拉：呜哇真让人火大！不过这么一来，确实很多事都说得通了。喂，鸡窝头，你手头这些证据够不够把我保回去？

王洋（死生之律者）：还是缺乏决定性的证据。不过那个工坊……嘁……多半是个套了。

特斯拉：就算是陷阱，为了收集信息也不得不去踩……啊啊啊！真是讨厌的家伙！

王洋（死生之律者）：爱因斯坦博士，这次的调查能交给我们和布洛妮娅吗？

爱因斯坦：可以。不过在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还是尽量避免单独行动。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你也一起去。事件发生你也在场，你清楚细节，对我们的调查有必不可少的作用。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

爱因斯坦：我知道了。收到坐标后，我会立即通知你们，请做好出击准备。

王洋（死生之律者）：好的

希儿（死生之律者）：是！

布洛妮娅：明白！

不久后 20:13

王洋（死生之律者）：呼叫狼群，野狼一号已抵达目标地点，完毕。（无线电）

爱因斯坦：你们刚刚采集的土壤样本成分分析结果出来了，与之前在公寓演出票上提取到的土壤成分完全一致。现在可以确定，这是一系列有联系有预谋的连环犯罪。你们按原定计划，前往目标工坊。该工坊已证实为目前市面上流通的所有崩坏兽雕塑的源头。

爱因斯坦：工坊的主人为米拉·里默，泰斗级别的女雕塑家，一个月前突然人间蒸发，杳无音讯。尚不清楚工坊内的情况，不排除会遭到武装反击的可能性，请做好准备，谨慎前进。

王洋（死生之律者）：收到！

希儿（死生之律者）：虽说是危险的任务，但能像这样和布洛妮娅姐姐，王洋哥哥并肩战斗，稍微有点开心呢。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我会保护你的。毕竟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责任。

布洛妮娅：嗯，布洛妮娅也想看看希儿最近的成长。

希儿（死生之律者）：虽然不是那个意义上的开心……不过希儿也想近距离看看布洛妮娅姐姐战斗的样子。

布洛妮娅：昨晚上你不在的时候，王司令和琪亚娜跟我说了你的事，他们对你评价很高。

希儿（死生之律者）：真的吗？上次的主力明明是哥哥，哥哥更辛苦，我都没做什么……

布洛妮娅：对于琪亚娜来说，你战斗勇猛，还能陪她散心，让她放松，这是只有心思细腻的希儿才能做到的事。琪亚娜总是一个人背负太多，她需要陪伴和休息。

希儿（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姐姐是担心琪亚娜，才主动选择和我们一起去的吗？

布洛妮娅：唔，或许吧……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希儿（死生之律者）：预感？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爱因斯坦博士应该察觉到了，这次的敌人不会太好对付的。

王洋（另一个人格）：（确实。）

王洋（死生之律者）：继续任务吧。时间可不多了

布洛妮娅：就是这里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布洛妮娅小心，我数三二一，我们就开门！

希儿（死生之律者）：好！

王洋（死生之律者）：3，2，1！开！

希儿（死生之律者）：诶？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里就是工坊内部吗？

希儿（死生之律者）：看起来是。

王洋（另一个人格）：别傻了。那栋建筑怎么看都不像能容得下这么大的空间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嘁……真麻烦。

王洋（另一个人格）：诶？布洛妮娅哪去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不见了？离谱

希儿（死生之律者）：怎么会……

王洋（死生之律者）：别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黑希儿：喂，希儿，我们交换一下，这里感觉不太妙，还是我来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不要紧，我会努力冷静下来

黑希儿：啊？

王洋（另一个人格）：要不我们换一下，我想去会会那个律者。

王洋（死生之律者）：还没到时候，现在重要的是找布洛妮娅。她就只有一个人，遇到危险怎么办？

王洋（另一个人格）：（嗯，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先看看附近有什么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为什么这里会有死士？

王洋（死生之律者）：基本上都是被控制的。咱们小心点，先干掉它们再说吧。

王洋（另一个人格）：（你们两个专心战斗行不行。）

一番交火

王洋（死生之律者）：怎么又来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继续战斗。逼不得已就撤退。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还好吗？

希儿（死生之律者）：我还好。

王洋（另一个人格）：那里有人

王洋（死生之律者）：？？？

“欢迎来到，支配剧场！”

王洋（死生之律者）：草！

王洋（另一个人格）：……

希儿（死生之律者）：……

黑希儿：……

“衷心的殉道者，米拉·里默，愿为伟大的异兽之主奉献一切！”

希儿（死生之律者）：你是……上次见到的人偶？

王洋（死生之律者）：（拿起枪支）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是你们动的手脚

王洋（另一个人格）：让希儿后退，这家伙非常危险。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你先后退。快逃！

希儿（死生之律者）：嗯

王洋（另一个人格）：让我来

王洋（死生之律者）：嗯。你注意点

千人律者：嘻嘻，想逃吗？你们逃不掉，逃不掉的！睁开眼睛，梦该醒了，梦该醒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呵，废话多。

黑希儿：喂，这是怎么回事？希儿，希儿，你在哪儿？

王洋（另一个人格）：别担心，希儿和他在一起，不用担心。我早就猜到它会这样。

黑希儿：你是，另一个他？

王洋（另一个人格）：和你一样的存在。

黑希儿：……

千人律者：为什么要逃啊？比起那个羸弱的女孩和懦弱的男人，我们才更接近同类啊

王洋（另一个人格）：闭嘴！你们没资格成为我的伙伴，满脑子浆糊的蠢货人偶

黑希儿：什么恶心人的蠢话？谁跟你同类啊

千人律者：嘿嘿，放弃吧，放弃吧！他们早就不需要你们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关你屁事！

千人律者：他们一直想摆脱你们，你们没发现吗？

王洋（另一个人格）：……滚开，别给我套近乎。

千人律者：你们其实很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

王洋（另一个人格）：滚！

黑希儿：……你们真的烦死了。

千人律者：你是个怪物，怪物！永远都是个怪物！

王洋（另一个人格）：有病？

千人律者：怪物，怪物！黑色爪子的怪物

王洋（另一个人格）：哦，所以那你们是什么呢？猴子们还急了，哈哈笑死爷了

千人律者：你们和我们才是同类呀！嘻嘻嘻嘻嘻！

王洋（另一个人格）：嘁……猴子们别叫了！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们一样，我们是什么样的存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千人律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中了！说中了！哈哈哈哈哈哈！

王洋（另一个人格）：嘁……一群只会叽叽喳喳的猴子。你们说的什么我听不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儿（死生之律者）：另一个我？

王洋（死生之律者）：不对劲……有情况……

希儿（死生之律者）：另一个我，你怎么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听得见吗？兄弟？）

希儿（死生之律者）：另一个我？你在哪？没事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喂！听得到吗？你别吓我！）

千人律者：哈哈哈哈，还是关心关心关心你们自己吧！你们这样狂暴和虚伪的灵魂，没有被支配剧场招待的资格！

王洋（死生之律者）：哼！

千人律者：真是奇妙的力量，这就是你们的底牌吗？你们很拼命呢

千人律者：只是可惜，你们的力量似乎坚持不了多久呢。嘻嘻！

王洋（死生之律者）：滚开！有毛病吧你们！

王洋（死生之律者）：嘁……一群废物。连几枚火箭弹都扛不住。（不过我和希儿的身体似乎已经到极限了。再打下去，怕是形势不利。）

希儿（死生之律者）：呼……呼……（糟糕，使不上力，到时间了……）

千人律者：哈哈，你们的身体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光是要站着就已经很费力了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对另一个我做了什么？

王洋（死生之律者）：没关系，不用管它，我来。

王洋（死生之律者）：说！

千人律者：另一个你？她才不是你，她是我们的朋友！很快，她就会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了，嘻嘻嘻！

王洋（死生之律者）：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丢人！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

希儿（死生之律者）：我不可能把她交给你，我会保护她……我一定会保护她！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会协助你，放心吧

千人律者：哎呀呀，真是虚伪。我最讨厌你这种伪善的家伙了。整天说着这种言不由衷的话，不累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老子乐意！管得着吗你？

千人律者：嘻嘻嘻，他们才是真实的灵魂哦。他们散发着和我们相同的味道，他们和我们一样讨厌这个无聊的世界，渴望混沌与毁灭。

王洋（死生之律者）：哈哈哈，我和他的确讨厌我们的世界，但你似乎忘了，我们渴望的毁灭是什么样的毁灭。

王洋（死生之律者）：但是，不要说得你好像很了解他们一样！

希儿（死生之律者）：不要说得你好像很了解他们一样！

千人律者：你们说了和她相同的话呢。果然，你们的存在好刺眼……

王洋（死生之律者）：咋的？要杀人灭口了？

千人律者：对了，只要杀了你们，他们就不会再拒绝我们了。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吗？那来吧？我奉陪到底。

王洋（死生之律者）：出来吧！天启！给我炸了这个坡地！

千人律者：……那是什么东西？！

王洋（死生之律者）：哈哈哈，老东西。你觉得你能行吗？嗯？

千人律者：……

千人律者：那这样呢？

王洋（死生之律者）：嘁……

希儿（死生之律者）：视线开始模糊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喂，你们两个！怎么不回话！）

王洋（死生之律者）：希儿？希儿？你没事吧？

王洋（另一个人格）：希儿，回我话。

希儿（死生之律者）：唔……

布洛妮娅：希儿！

希儿（死生之律者）：唔……布洛妮娅姐姐……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没事啊。）

王洋（另一个人格）：（我能有什么事？你觉得我会信那些人偶的鬼话？）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这突然失联吓死人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用不着这么胆小吧……打仗呢！能分心？）

布洛妮娅：希儿，你没事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我……出来了？咦？布洛妮娅姐姐？

布洛妮娅：出来？你们刚才去哪了？我们明明是一起推开的门，屋里什么人都没有，一回头却看不到你们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果然如此吗？看来只有我们遭殃。）

希儿（死生之律者）：我……

王洋（另一个人格）：（把情况告知布洛妮娅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好。）

布洛妮娅：漆黑的剧场……还有自称米拉·里默的人偶？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的。她看起来很不对劲，还具有操控死士和机甲的傀儡攻击我们的能力。

希儿（死生之律者）：我总觉得，那个人偶，就像是活生生的人。

布洛妮娅：那最后希儿和你怎么逃出来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似乎失去了这部分的记忆……

希儿（死生之律者）：我也记不太清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看来又是它在背后搞鬼，记忆也读取不到这部分。）

希儿（死生之律者）：我想可能是某个人在帮助我们

布洛妮娅：某个人？算了，大家平安无事就好，还能走动吗？

王洋（死生之律者）：我没事。放心

希儿（死生之律者）：没关系，我好多了。布洛妮娅姐姐刚才急着找我，还没好好调查吧？继续任务吧，我没问题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桌子上灰尘挺厚，看来这里没人很久了。

王洋（另一个人格）：（但是奇怪的是，订货单的日期不合理，甚至还有昨天发的货物）

王洋（死生之律者）：（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某个人在冒充这个米拉·里默，在倒卖这些雕塑？）

王洋（另一个人格）：（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人心难测。）

王洋（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希儿，咱们把情报整理一下上传情报整编中心，并且也同步给爱因斯坦博士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里有好多崩坏兽的雕塑，有的才做了一半。

王洋（死生之律者）：离那些雕塑远点，怕它们突然活过来。

希儿（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姐姐，王洋哥哥，雕塑背面的底座上有字！

王洋（死生之律者）：哦？

布洛妮娅：看起来和刚才手稿上的符号一样。等等，下面这行应该是译文。

王洋（另一个人格）：【意志，思想，灵魂，所有的一切都将归还于伟大的异兽之主】。呵，好一个洗脑2.0版本。

王洋（死生之律者）：异兽之主，应该就是这些崩坏兽

布洛妮娅：最近，有个以崩坏兽为崇拜对象的神秘教派正在暗中兴起。没想到米拉·里默也与之有关。教派的成员相信这种神秘的异兽能救赎人类的灵魂，带他们前往真正的乐园。

王洋（另一个人格）：……

王洋（死生之律者）：真荒唐……这什么歪理？

布洛妮娅：也许在身处黑暗之时，人总是想抓住点什么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布洛妮娅姐姐，王司令，你们看，书架上有一本颜色和其他都不一样的书！

布洛妮娅：这是一份……手稿？

王洋（死生之律者）：看不懂……

王洋（另一个人格）：（笨蛋。让你好好学习你不愿意，这就是代价。）

希儿（死生之律者）：呜哇！全黑的纸页……好可怕。

王洋（另一个人格）：（看久了似乎有点晕。）

王洋（另一个人格）：有声音？

布洛妮娅：我们出去看看

希儿（死生之律者）：啊……崩坏兽！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它们怎么进来的？！

王洋（另一个人格）：别说废话了，快解决掉它们！

一番激战……

布洛妮娅：这是一个……坏掉的人偶？

王洋（死生之律者）：是的

希儿（死生之律者）：等等，这个人偶是……是我在剧场里遇到的，自称米拉·里默的那个！人偶额头上有被子弹击穿的痕迹，左臂有被我的镰刀划到的痕迹，我不会认错的。只是，它现在坏掉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和约翰那会儿一模一样。既然如此，附近一定也有……

布洛妮娅：找到了，新的演出票！

王洋（死生之律者）：演出剧目：老鼠与老鹰。看啊，看啊，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老鹰，却长着老鼠的尾巴。

王洋（另一个人格）：（这又是什么玩意儿？好恶心的说法！）

王洋（死生之律者）：这老东西猴精猴精的，这里没有更多线索了。不过我们也得到了不少情报，并不是一无所获。

布洛妮娅：总之，先回去跟大家汇报吧。

几天后

希儿（死生之律者）：琪亚娜，我到达另一侧的出口了！

琪亚娜（终焉之律者）：好，三面夹击，一个都别让它们跑掉！

希儿（死生之律者）：接下来要把这些家伙引到指定区域再回收对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对。

琪亚娜（终焉之律者）：嗯。爱因斯坦博士拜托我们多采集些样本。

王洋（死生之律者）：看我们的吧！

一番战斗……

琪亚娜（终焉之律者）：王司令，有一部分机甲往你那去了！

王洋（死生之律者）：收到！各单位注意，准备开火！

又是一番交战

王洋（死生之律者）：琪亚娜，我和希儿这边清理干净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琪亚娜（终焉之律者）：都处理完了，人偶和演出票也找到了，爱因斯坦博士的猜测是对的。不过很可惜，这次也没出现你所说的【支配剧场】

希儿（死生之律者）：这样啊……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呢……

琪亚娜（终焉之律者）：那个失踪两周的男人也救出来了，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呗解雇之后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好像有点疯疯癫癫的。

王洋（死生之律者）：那个米拉·里默也是这样……被救出来之后也是呆若木鸡，对人偶所做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按照前几次的经验，把人偶体内的结晶取出来后，他应该就能慢慢恢复正常了吧？希望这次也能奏效吧。

希儿（死生之律者）：可是犯人为什么要盯上这样的普通人？电话，邮件都被盗用了，如果不是有受害者报案，根本不会发现他是被人冒用了名义。

琪亚娜（终焉之律者）：听警方说，犯人冒充他的名义，只是把所有认识的人都诈骗了一遍，恶化了他的人际关系，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王洋（另一个人格）：难道是……千人律者招募人偶同伴？

王洋（死生之律者）：真可恨，制造恐慌背后打黑枪，有种出来硬碰硬。气死人了。

琪亚娜（终焉之律者）：那这招应该挺成功的，我今早去平海号上参观的时候还听见了特斯拉博士和陈副司令的怒吼。

琪亚娜（终焉之律者）：“在我们的眼前偷袭，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我管你是律者还是什么东西，我一定会亲手找到它，把它炸碎！！！草！！！”

王洋（死生之律者）：还真有他的风格呢。而且，琪亚娜，你好有模仿的天赋呀

希儿（死生之律者）：来看看这次的演出票上写了什么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生锈的铁皮灯在冒，黑暗中孩子在吵闹，台下的观众拍手笑，异色的眼瞳就往外掉。

王洋（另一个人格）：（什么鬼东西？！不会是说琪亚娜吧？）

王洋（死生之律者）：（多半是，但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琪亚娜（终焉之律者）：这什么东西啊，听着怪渗人的！

希儿（死生之律者）：按照之前的规律，演出票上预告的是下一次犯罪的内容。接下来，需要把演出票交给鉴定实验室的人，分析上面的土壤痕迹来锁定犯罪地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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