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云雨之时,云千夏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对冷非幽疯狂的掠夺,只是成为了一个任摆布的人。
其实就在他第一次释放的时候,她已经清醒了,可药的效果并没有过劲,她依稀记得和冷非幽的种种,她明白,她又做了一些自己都不清楚原因的事。
这次,遍身伤痕的人该是她了。
冷非幽:你害怕什么,呵…这一点也不像刚才的你。
他的声音低沉,嗓音没有放开,上身悬浮在她的胸前,后又一个侧倒,躺在她的旁边。
云千夏臣妾马上就去请太医,为王上醒神…
她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冷非幽:告诉孤你的原因,孤放你走。
云千夏臣,臣妾也不知道…
冷非幽:哼,你在和高宜妃说话的时候,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去哪了,你在撩逗孤的妩媚劲儿去哪了?
冷非幽:美人…你当孤是你的宠侍吗?
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冷,字里行间透露出一股厌恶,好像是让他想起了某个人。
云千夏我…真的不清楚…
她其实早就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从第一次就想知道,可是那时候好像一直有事占满她的时间,导致她淡忘了。
她有点害怕自己,自从来了天引国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有时候并非这种大发改变,而是那个声音总在她的脑子里叫她,时时刻刻折磨着她,担心自己会被这个意识占据,变成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她其实有过怀疑,是不是这个女皇以前就有这种疾病,毕竟她发病的样子就像原来的皇帝,但好像又不一样…
云千夏想过很多,倘若自己会有这种病,云百秋会不会也有,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云百秋像她这样过,那会不会是时间刚好错过…毕竟她在凤来国频发的次数也没有很多,只是一次比一次厉害…
她有想过说给白留听,看他有没有办法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病,可她自从来到天引国之后,除了连迟的信,就再也联系不上其他人,就算将信直接传给白留,也毫无音讯。
更别谈问了,她只好隐忍着,若是轻了,她只能竭力做斗争,若是再像这次重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次比一次的严重,发病的几率似乎也在增高,每次大发作的时候,就算她清醒过来也会被那个声音断断续续的骚扰,可这次…
并没有,她清神的很,这个身体完完全全属于她…那个声音就好像从她大脑里剔除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冷非幽:嗯…
冷非幽一声闷哼将云千夏的思绪打断,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该死…那女人下的药还不是普通的…居然还有连续性…
云千夏的心跳极具加速…她现在都还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清淤还在隐隐作痛,这都是冷非幽所赐…
不过,又怪的了谁?自己发病的时候是把他睡了,下次呢…万一下次不是这种结果…而是醒来的时候,是遍布血尸呢…
云千夏臣…臣妾这就去找太医…呃…
冷非幽:不必了,你现在就是孤最好的良药了…
他一把将她揽过来,滚烫的皮肤热了她的脸颊…
一顿狂作效应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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