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瑜:白莲姑娘,别疑神疑鬼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们是好人,我们老大视你为最好的朋友呢!
……
梅苏越:飞凡!飞凡!
一想到飞凡现在可能已经出事了,他就大声呼唤这个亲切的名字,让备受煎熬的心缓和一些。
梅苏越:我不要你离开,永远不了!我要看着你,你别离开我的视线了!
他发疯似的喊着,这是他一直以来想大声说出来的。
可惜飞凡现在没有听到。
墨伦(安弦):飞凡,我回来了。
飞凡安弦,小凡还有救吗?他今天就没醒过来……
飞凡哽咽着,一心都是悲哀。
为儿子的病痛而折磨。
墨伦(安弦):没醒过来?坏了……
安弦声音一沉,飞凡就知道事情不好。
墨伦(安弦):他…他伤口感染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不行,必须截肢!
安弦强烈地说,这次他真的是认真的。
飞凡不可以!你要的敢截肢,我也不活了!
飞凡咱们儿子要是截肢了,那就是没有骨气的活着,那没有意义!干脆去死!
飞凡猛吼着,显然,那可怕的抑郁症留下了后遗症。
不过这是飞凡的人生观,习武之人难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更别说她这等一生崇尚武术的人。
墨伦(安弦):你说什么?!
不过安弦理智,知道现在不是和她置气的时候,他果断拿出手术刀,开始消毒……
安弦三两下点中了她的穴位,飞凡晕了过去……
别忘了,安弦的武功可比她高一等!
梅苏越:飞凡!凌飞凡!
梅苏越从窗外看着他倒下……心如撕裂般疼痛……
梅苏越:你要做什么?!墨伦你这个疯子!身为医者,竟如此办事!你有良心吗?!
墨伦(安弦):你有本事你治好他啊!我残忍,你来啊!
墨伦(安弦):你不懂就别说话!
可梅苏越竟亮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东西……
草药!就是那味草药!🌿
墨伦(安弦):你……你在哪儿找到的?
梅苏越:这不重要,赶紧给他用吧!
梅苏越转身走了,他此刻要陪的是最受伤害的飞凡。
飞凡醒了。
飞凡儿子!他被截肢了是不是?
说罢,飞凡便无力的哭起来,也不顾梅苏越的存在。
梅苏越:你别怕,小凡没事。
梅苏越:我找到草药了。
梅苏越认真地说,真挚的眼神让飞凡在那一刹那真的好感动。
飞凡苏越,你真好!
梅苏越:叫师父。
飞凡师父!
飞凡甜甜地叫了一声,三年,那声师父还没变。
梅苏越:我对你,从未改变过。
梅苏越:飞凡,我是你永远的师父,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师父都是你最最坚强的后盾!
飞凡师父,我也一样。
飞凡我们中间的不愉快,终究不会影响到师徒二人的亲切。
二人互表心意,内心深处无限幸福感油然而生。
那是专属于他和她的师徒情意。
小菜园,宝剑,甜甜的吻……一切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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