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的竹叶青真是好酒!”
苏故知抱着一坛酒,一时贪多,醉眸微醺,脸颊上有两朵红霞。
“皇上,皇上。”宫门口处的女官看着眼前苏故知双目迷离的样子,着急的不停拿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女官突然一拍脑袋,一个灵光,急中生智,赶快吩咐宫人:“快,把皇上扶到栖梧宫里去。”
说完之后,自觉找到了解决的办法,看着一众宫人踌躇不已的模样,顿时眉眼一横:“还愣着干什么?晚了要是误了皇上的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女官横眉竖目的一通吼,倒是把宫人们吓得不轻。
宫人们顿时齐心协力,一同将苏故知扶到了栖梧宫。
栖梧宫内,皎沉如同一只没有了鳞片的鱼,他垂首,觉得自己好像待宰杀的鲈鱼一般。
他心头一阵一阵的发冷,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奈。
皎沉裹紧了被子,以遮住自己的身躯,好让他少一些屈辱感,多一些尊严与体面。
皎沉纤长浓密的眼睫毛颤了一下,他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可以与苏翠花感同身受的。翠花身为苏故知的亲妹妹,却被赶到了远在天边的条件如是艰苦的塞外。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区区的权势与利益竟然可以不择手段,这让此时此刻深深爱着翠花的皎沉想要干呕。
他甚至想与苏故知来个你死我活,但是他不敢,他还想在有生之年再见到一次苏翠花,那个当年杏花微雨时节,化作一道骄阳,炙热的照耀着他的那个人。
那天,他气不过,在苏故知的茶里下了无色无味的毒药,他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可是看着苏故知喝下那杯茶,又没了知觉趴在案上时,他慌了。
皎沉赶忙回到寝宫,拿着苏翠花的画卷一遍又一遍的看,就等着在si了之前将苏翠花的面容,她的一颦一笑多刻进脑海里一点。
当他看到苏故知活着出现在栖梧宫时,他当时就脑袋轰的一声仿佛炸了,皎沉当时有无尽的悲哀,以为自己做了这么不值得的计算。
是啊,苏故知说着爱自己,但毕竟是上位者,怎么可能会完完全全相信一个人呢?
但奇怪的是,苏故知好像对这一切都不知情,并没有追究自己。但是……
皎沉还是恨苏故知。
所幸,所幸最后阴差阳错的
帐旁用做装饰的珠帘突然晃动起来,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将皎沉吓了一大跳。
皎沉猛地抬头,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刚刚太紧张不小心碰到了。
芙蓉帐内,他将骨节分明的如同白玉一般的手指放在枕头上,细细的抚摸上面的纹路。皎沉在这个绣着凤凰的枕头下,藏了一颗药丸。
那药丸不是别的药丸,是为了应对今天将要发生的事情的药丸。
是的,他对苏故知讨厌到了极致,宁愿靠着药物作用来完成接下来的事情,也不愿意让自己清醒的感受着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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