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奎生气大步走下楼去,一个手势,一楼十几个喝茶听书的壮汉一起走了出去!
再说楼上这对父子,此时坐在地上,别驾问他爹“这是谁呀?”别老爷如是说“这就是临县的胡奎,其父亲是前朝的武状元,这胡奎从小练武,未武选,就世袭了他父的官爵,虽落府丰英县,也是正三品大官,哪里惹得起”别驾问“那他如何知道我小妹的?如何知道这文轩茶楼的?”别老爷边擦汗边起来道“我也不知道!”
世泽在隔壁听的真切,原来这文轩茶楼也是别老爷家的,那他的扔的文稿出现在孔先奉手里就对了,这更说明孔先奉和别老爷私下交情不浅,忽然想起那胡老爷是来提亲的!那岂不是要娶的是别亦楠,心里实数郁闷
话说这胡奎怎么突然要给儿子娶亲,这全是胡淼降生时,一个老和尚给算的命,一声炸雷,胡淼降生,伴随着就是无休无止的起火,那一段时间弄的胡府到处是水桶,水枪,以备万一!还好一日一个老和尚云游至此,来化斋,给胡淼起了这三个水字的名字,方镇略微住了一点,后又指点说“此天神犯戒下凡历劫,也是你家的造化,需好好抚养才是,若保以后无事,在令公子十六岁那年当娶一位至寒之女为妻,可保以后无事,运达亨通!”
这点拨胡奎的和尚不是别人,乃是如来见布袋和尚托梦虚妄,不曾收净坛使者回来,乃亲自化身来阻净坛使者的这世姻缘,故出此计!可怜如来,竟不知,“三界各有法”岂能乱管事?胡奎自那以后为了这个儿子是操碎了心,吩咐手下四处打听哪有至寒之女,结果不久就打听到了,楚世县别府生了个千金,生时也是天现异象,并传言像一个冰坨子似的降生了,生的雪白!这事儿就算放下了,并稍带着,把别家底细查了个明白,这胡淼年纪稍大,“火气”更大,胡奎无法只好把他安置在上水村,今年满了十六岁,遂想起这件事来,便来提亲,至于他儿子胡淼来没来题诗,鬼才知道呢,即使留下了什么诗可查,那估计也是找人代笔的,因为胡淼并不认识几个字,别提什么作诗了!
别驾略有所思,便对他爹道“这不也是好事么,结了这样的亲戚,日后的路更好走了”别老爷哎声道“自从亦楠她娘不知所踪,亦楠天天哀哭,我就这么一个闺女怎么舍得嫁进胡家,那胡淼远近闻名的纨绔子弟,到处惹事,当初亦楠她娘想了这么一个招婿的法子,就是为了以后的女婿不但要学识修养俱佳,还要风流倜傥才行,为的就是以后亦楠过的能不同于往常女子,谁知竟招惹了这样的粗人来”!别驾道“那如何是好”良久,别老爷叹道“真是别无他法,派人去丰英县胡府择日定亲吧”
少时,爷俩哎声叹气的出来,别驾多半是装的,还有点小激动是真的,别老爷则非常郁闷,一路走,盘算着怎么和自己宝贝姑娘说!
世泽在隔壁听个真切,虽然不知道这胡淼是什么来历,可在别老爷嘴里得知,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不免有些惋惜,又想起别老爷说择婿标准是风流倜傥,不自觉的对着那包厢中的铜镜照了一照,见镜子中那双小眼睛,自言自语“不帅,不帅”!失落感遍布全身,自己啥也没有,父母也没有,又长的又丑,怎么去喜欢心里那个仙子呢?不免后悔下山了,可是想想当时下山初心,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就好,别无他求呀,遂下定主意,不去打扰,去捡到画的地方 ,即使看不到她,看看她住的小楼也好,至于她要嫁与何人,就不管了,听起来,至少是个少奶奶,“也挺好”的!想罢,像失了魂一样,去冬瑞房收拾卫生…………
这正是
生爱自叹身世轻
自诩漂泊一浮萍
遥望仙子心已足
真情欲断却难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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