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
一位衣着朴素的男人在炼丹炉旁边睁眼,伸了个懒腰,小声嘟囔道:“炼丹师真是累死了。”
他把炼出来的丹药从炉里拿出来,放进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里,瓶里有篆字,提名“司仪无忧”
“无忧上神,无忧上神!”一道稚嫩的童声从远处响起。
是一个小童从外面跑着进来。
“何事如此慌张?”司仪无忧收起药瓶。
“天…天帝大人紧急召见您!”
“哦?除了我,可还有其他上神?”
“好像还有芜春上神,元龄上神…”
“好,我知道了。”司仪无忧蹙了蹙眉。
这些人,都和当年那件事有关。
。
那高位上倚着一位金发少年,正是天帝。
其他人都已经到了,看着这乌泱泱的人,司仪无忧暗叫不妙。恐怕,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还可能和她有关。
“都来啦?”天帝眯了眯双眼。
“不知天帝大人召集我们前来所为何事?”一位蓝色纱衣的女子品着酒,说出来的话,语气虽然尊敬,却极其令人不爽。
“芜春上神,13万年了,你还是这样。”天帝歪了歪头。
“别叫我芜春上神,我可担不起您这称呼,叫我泉月杳就好。”
芜春上神原名泉月杳,只是升了神位,三个字不好称呼,就被赐名芜春。
“今日我可找到个好东西,与诸位分享分享。”天帝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轻轻一挥手。
一面巨大的金镜就出现在中间。
“天帝这是何意?”
“哟,我忘了。”
话音刚落,每个人的面前都出现了一块浮空的小金镜。
镜子突然亮了,将所有人卷入其中。
“天帝,你…”因为没反应过来,泉月杳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嘘,你看。”天帝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指远处。
泉月杳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转头一看,却是呆住了。
“羽…羽落。”泉月杳捂住嘴
司仪无忧发现所有人的身体都是几近透明的,随着。泉月杳的惊呼声,众人也注意到了。
那庭院中魔法如斯,脚踏桃花,手持羽落鞭的那人,不正是十三万年前陨落的羽落上神!
“恩人。”司仪无忧喃喃道。
“狐言上神?”
“祁炙上神?”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那扇子上的是…”说话那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妖力。”一位好心人补充了一下。
“狐言上神怎么会使用如此下贱的妖力?”
“祁炙上神没有灵力了!他都化不了形了!”
“难道…”
“跌落凡尘的上神,灵力也随之消失。”
“这…”
“嘶…”
天帝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切。
“天帝,你想做什么?你又想对羽落做什么?”泉月杳几乎是用吼的。
“又?羽落是本帝的关门大弟子,本帝会对自己爱徒做什么呢?”
天帝摊手,眼中满是无辜。
“呵,13万年前,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这个疯子!”
泉月杳眼中满是冷嘲,抬手召唤出一汪水,水逐渐化形为一把把水刀,朝天帝刺了过去。
天帝的面前出现一面金镜,将水刀挡了回去。没人注意到,天帝明黄色的眼睛中出现了丝丝的红。
司仪无忧却是感受到了什么:“天帝!”
泉月杳一挥手,反弹回来的水刀重新化为水落在了地上。忽然,泉月杳浮在半空中,像是发疯似的去抓脖子上不存在的东西。
泉月杳手一挥,地上的水重新组为水刀,朝泉月杳的方向飞去。
“泉月杳,你疯啦?”元龄倒吸了口凉气。
司仪无忧幻化出几根藤蔓挡下水刀:“天帝,还魂丹。”
天帝眼中的血丝退散,泉月杳从空中掉落,大口的喘着粗气。
天帝望向司仪无忧的方向,眯了眯眼:“司仪无忧,好样的。”
再一眨眼,所有人都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芜春上神意欲刺杀天帝,其罪可诛,但念其为天界,立下汗马功劳,关入临江仙水牢。”
“天帝,你觉得,他要是还活着,知道你这么对羽落,他会怎么做?”泉月杳幽幽的开口。
“带走。”司仪无忧赶忙下令。
进来一群天兵,拖着泉月杳就往外走。
“放开,本上神自己走。”
天帝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挥挥手示意让其他人走,只留下了司仪无忧。
“你刚才说,还魂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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