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辞子录哥,我能跟你们一起走吗?
盛辞也不确定赤旗党是否就是中国的希望,但是显然她已经被时代的齿轮不由自主地滚动向前了。
文鹤平:当然,我们欢迎你来到这个大家庭。
文鹤平道。
赤旗党的信仰她早在德国时就已经烂熟于心了,所以说到底这也是她的信仰。
有时候盛辞也会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于狠心了,抛弃了父母家人,甚至就算失去了自己的亲身骨肉都可以转头就规划好未来的行程。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是不心疼这个孩子,就算是身体上的痛也已经让够她痛彻心扉了,她甚至还没有认真体会过这个孩子的存在,他就已经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在流产后的每一晚,她只能望着天边的月亮,忍受着心中的悲恸,瞬间眼泪就滑落进冰凉的皮肤。
过了几天后,文若伊也到达了。
文若伊:我帮你洗吧。
文若伊也知道了盛辞现在身体不好,受不了冰冷刺骨的水洗衣服,就上前把她手里的洗衣板拿了过来。
盛辞你也加入这里了。
盛辞意有所指。
文若伊:是,但是现在还没有正式入党。
文若伊答道。
文若伊自然是明白她哥现在的想法的,只是盛辞毕竟还是沈存明媒正娶的妻子,要是真的跟沈存对着干,文若伊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文若伊:你瞧。
文若伊指着对面河的一个约莫十八九的姑娘,长得还算可心。
佟云霞:报告文连长,我得去烧饭了。
佟云霞道。
文鹤平:嗯。
只一眼盛辞就明白了文若伊的心思,说:
盛辞这姑娘挺好看的。
文若伊:是吧。
文若伊知道盛辞已经意会出了,聪明人说话从来不需要多少言语。
晚上,盛辞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心里边不自觉有了计较。
文鹤平他们不日就要启程北上,盛辞自然也随他们一起去了。
今年的冬天很快就来了,冰雪覆盖着大片大片的森林,这里再也没有炭火,只有些稻草木头供大家坐在一起取暖。
盛辞怎么还有一床被子?
盛辞看着文鹤平手里的棉被充满了疑问。
文鹤平:你身子不好,不要冻坏了。
显然文鹤平是拿了自己的被子给她,不然就这条件,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被子呢?
这些日子以来,盛辞也明白文鹤平对自己心意,不然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还是一个人呢?
文鹤平:冉冉,盖着吧。
盛辞逃开他炽热的眼睛,任由他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夜深人静的时候,连盛辞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学着接受,她自然是知道为什么的,只是她一直都不想承认而已。
不然她也不可能一步步向他妥协,就算是他们牵扯着这么多东西,她也不由自主地沦陷其中,甚至在离别的时候,她心底还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其实是不想走的。
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也许有些人有些事注定都只是为了现在这一刻的后知后觉罢了。
沈存:夫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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