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看着斩京墨这副丢了魂的模样,不禁在心里感叹,别说男人了,她这女人也想去舔两口。
肤白如玉细嫩润滑,眉目如画远山青翠,琼鼻檀口不点自朱,身姿窈窕婀娜曼妙,穿着淡绿色轻纱薄裙散发着一股飘渺出尘的清灵之气,怪不得作者用画中仙来描述女主。
看看姬云烨那边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了。
艾玛,这就是女主的魅力,今晚要成多少人心中白月光?
盛文帝不免多看了一眼白芨:“你便是白爱卿的嫡长女白芨?”
白芨俯身行礼,从容道:“回陛下,正是臣女,既是妹妹手被烫伤,臣女献丑,愿替妹妹弹奏一曲高山流水,以庆陛下寿诞。”
言毕,宫女在大殿中央把琴摆放好。
白芨上前入座,先轻抚一把琴身,一笑莞尔,动人心魄。
“好琴!”
白术心里得意,专门为晚宴备下的琴自然不会差,白芨装模作样有什么用?只怕连怎么拨动琴弦都不知道。
端正姿势后,白芨深吸一口气,谁说庄子上的姑娘就不会弹琴呢?庄大家的琴艺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她的师父可用琴音控人心弦,血染杀戮。
虽没没有师父的境界用琴音控人,可应付这种场面,绰绰有余。
玉指在琴弦上拨弄时,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只留下悠扬琴音,如高山,如流水,潺潺铮铮,琴声把人们带进了最美的大自然。
玉指如行云流水,高山流水,琴音袅袅,人们似乎在琴音里听到了清泉潺潺的声音,洗涤了每一颗浮躁的心。
姬云烨愣神的喃喃自语:“这就是相府的那个村姑?”
身后的侍卫小声谄媚道:“没错,她就是那个要顶替二小姐嫁给死瘸子的大小姐。”
姬云烨很不甘心,之前他没少在人前嘲笑姬云川要娶一个村姑,如今看来,一个死瘸子怎么能配得上这般美妙的人儿?白芨应该是他的太子妃才对!
不甘心的人何止是姬云烨,白术和韩若曦这会脸都成猪肝色了,想让白芨在众人面前出丑,不料白芨的琴艺在白术之上,分明是个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今天这般漏脸,后面哪个贵女出来献艺,都是陪衬。
唯一感到失望的人是南星,她期待的名场面,一点没听懂,这琴艺在她听来不如街边卖艺说快板的,至少快板她能听得懂。
白芨的双手轻放在琴弦之上,结束了最后一个音节,众人似乎还未从大自然的仙境里走出来。
“日月同辉共仰止,江河同庆共欢呼,臣女祝陛下,寿与天齐!”
突然,殿内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白志远目光复杂的看着出尽风采的女儿,若是白术有这般才貌就好了,白芨终究是被他养在襄城庄子上的,十七年未尽父亲之责,回到帝都后与他一直生分,她若得了滔天富贵,怕是不会保白家欣荣。
幸好姬云川是个瘸子,不然他要头疼了。
皇后笑着看向周氏:“原是觉得术儿的琴艺在小辈里拔尖,不曾想你家这位大小姐竟是可与术儿并肩的,大夫人教导有方啊。”
白术的琴殿内许多人都是听过的,只要是懂音律的都明白,白术远不及白芨。
当然,没人会出来纠正皇后,他们听得出来,皇后会听不出来?不过是因为白芨日后要嫁给齐王,皇后有意白术嫁给太子,不承认自己中意的儿媳比不上齐王妃罢了。
周氏站起身,脸上带着慈善的笑意:“皇后娘娘过奖,臣妇不敢邀功,芨儿出生带有胎症,体弱多病,帝都繁闹不宜她养病,没办法只能送她去庄子上静养,为了不打扰她养病,所以妾身只让嬷嬷教导芨儿识文断字和礼数,要说这琴艺,嬷嬷却是个不通音律的,想来是芨儿自己结交友人学习。”
姜还得是老的辣,听着周氏的话坦诚,却是把自己容不下白芨变成了情理之中的养病,放在庄子上的眼线也成了教养嬷嬷,言外之意还有白芨私交友人,谁知道出现在庄子上能是什么友人?
韩若曦嗤笑:“没人教导音律,琴艺竟是能和庄大家亲传的术儿妹妹并肩,这位大小姐可真不简单,庄子出现这般奇人连当家主母都不知道。”
周氏惭愧的微微笑了笑。
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姐阴阳怪气的接口:“女子自然不会忘庄子上跑,就是不知道这二小姐结交的奇人是什么人了。”
有些人看向白芨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不耻,还以为这位是在后娘手里讨生活被苛待,所以一直养在府中不得漏脸,原来是个不安分的,未出阁的姑娘家在庄子上都结交了些什么人才学的这般才艺?
姬云川凌厉的看了一眼接话的小姐,小姐赶紧闭了嘴,她只是想巴结皇后和华阳郡主,又与白术同为帝都贵女,私交甚好,这才多嘴一句,但没想得罪姬云川。
这位虽是个残废,却是个杀伐果断的,也不是名存实亡的闲散王,姬云川很得盛文帝看重,不然皇后不会视一个瘸子为眼中钉。
白芨淡然自若,依旧端的从容不迫,缓缓开口说:“确有奇人,臣女自幼体弱多病,幸得家师鹿韦出手相救才得以根治,他见臣女对医术颇有悟性,破例收为弟子,世人只知家师医术精湛,殊不知他的文采音律也是一绝,臣女所学,皆为他所授。”
本是不想让人知晓自己是鹿韦徒弟,可先有白术刁难,在有皇后周氏意有所指,白芨只能如实道出,不然怕是明天帝都的口水能将她淹死。
盛文帝握着酒盏的手一紧,追问:“你说的可是神医鹿韦?”
盛文帝江山稳固,国之昌盛,可他并不满足,他想要的从来都是一统天下,虽以年迈,却还有壮志未成,如今所想,莫过于延年益寿。
试问这个世上除了鹿韦,还有谁能做到向天借命?
“正是。”
盛文帝眼睛一亮:“鹿韦人在何处?”
“臣女不知,家师素来喜欢游历,教授臣女时也只是每年在庄子上小住数月,得知臣女要回帝都,家师只留话说去云游四海了。”
盛文帝眼里的希冀淡去,鹿韦要是那么好找,他早就收为己用,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却还是错过。
“你学了他几层医术?”
白芨谦虚道:“臣女不才,只学了家世一些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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