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约定

许巍飛：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许巍飛：这自在林，虽非百尺高楼，却让人如临其境。仿佛真呢手握日月，堪摘星辰。

莫梨：许公子，好生雅情。自在林位于山巅之上，自然比旁外高了些。生出这般感受，也是情理之中。

你...这诗的后两句我懂了，就是说......不能大声说话，不然会惊动了天上的仙人！

莫梨：灵儿说的正是！

你...嘻嘻~成日和你们玩在一起，难免学了几分书生气。

龙鳞：我看，是酸腐气才对！

你...怎么？你有酸了？

龙鳞：我哪有！

钟寤寐：（轻笑）你们两个吖~

你...（惊讶）钟寤寐公子，你.....笑了？

你...大家快看，钟寤寐公子笑了！

从认识到现在，钟寤寐总是板着一张冰块脸。你还以为，道士们都是天生不会笑的。

莫梨：哈哈，灵儿，你快别逗寤寐公子了，他都脸红了！

钟寤寐：（正色）贫道没有！

说完，快步向前而去。

你...唉？你别走吖！

说着，你便要追上去。

莫梨：（冲你二人喊道）灵儿，钟寤寐公子，你们要去哪？我们到地方了！

闻言，你看像她所在的位置。一颗纤细的小树苗，在她身侧，直直的站立着。

莫梨：这是我昨日栽好，便是为了今夜，与你们一起，许下愿望。

你走过来，伸手轻触那树苗的树干。

你...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当真是有心！

莫梨：我自幼在山庄长大，家规严厉，少与人接触。你们几位，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交到的朋友。

莫梨：所以，我便想着，做些什么，给我们几人。多制造些美好的回忆，如此，方不负此番友情。

朋友，这两个字对你而言，无疑是陌生的。过去，你的世界，只有绿家和逍遥，身为孤女，根本没人愿意和你做朋友。

所以，同莫梨一样，你也是第一次交到朋友。无论龙哥，还是钟寤寐公子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彼此十分投缘。

对他们几人，你只觉得喜欢亲近。却从来不懂。这其实是友情。

原来，这就是朋友吗？

莫梨：灵儿。

你...（回神）嗯？

你...（郑重）谢谢你，莫梨。

莫梨：客气什么？来，别干站着了，我们来许愿吧。

说着。莫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木盒，纸笔等物件。

龙鳞：等等！

莫梨：龙公子，怎么了？

龙鳞：说是朋友，也是我们四人相识，另外两位，不过仅仅一面之缘。如此随意的凑在一起许愿，恐怕不妥吧？！

龙鳞：毕竟，六年之后，是要六个人一同来开启木盒，缺一不可。

莫梨：这.....龙公子说的，不无道理。可这一时之间，也难再找来别人了。

许巍飛：依龙公子所见，该当如何？

龙鳞：还请两位，自报家门。

许巍飛：我俩自报家门，当然没问题。但四位的身份，是不是也应该说给我们听听？

龙鳞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

莫梨：（微笑）许公子说的没错，为表公平，便由我们六人，分别说说自己的来历。如此，也能更了解对方。

许巍飛：（笑）同意，那就由我先来好了。

许巍飛：（拱手）在下许巍飛，出身富庶之家。但自幼不受父亲所喜，故常年在外，游历山水。

许巍飛：这次来星耀山庄，也是为一赏武林盛事，长长见识。

莫梨：原来如此。

龙鳞：我叫龙鳞，是我们寨里的少当家。我爹很喜欢我，寨里的兄弟也都喜欢我。

龙鳞：来星耀山庄，是为了参加比武大会，名扬天下，成为一代大侠！

许巍飛：（好整以暇）哦？好志向！

钟寤寐：钟寤寐，逍遥派弟子。此番来此，也是为了参加比武大会。

许巍飛：原来这位道长，师从逍遥派，失敬了！

你...逍遥派名声这么大吗？

云穆海：天下第一修道剑派，自然是名震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的目光看向云穆海，隔着眼罩，你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可他，不应该是盲的吗？

方才还见莫梨扶着他的胳膊，想必是难以视物，才需如此。可能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了吧......

云穆海：在下云慕海，剑客。来此，为寻一人。

龙鳞：来比武大会寻人？

云穆海：此番武林盛典，会有许多青年才俊慕名而来，云某也是想碰碰运气，说不定，就碰到了，我想找的人。

莫梨：那便祝云公子，早日找到所寻之人。

云穆海：嗯。

莫梨：小女子莫梨，是星耀山庄大庄主之女。今日在此结交几位好友，实属三生有幸。

莫梨：愿我等情深久长，能做一生一世的好朋友。

你...一定可以的！

莫梨：灵儿，该你了！

你...我？

你突然不知如何开口，你的过去，就像一块精心掩盖的伤疤，怕人看到还来不及。又怎么有勇气，亲口说与人听。

龙鳞：（突然想起什么）灵儿嘛，大家都认识，就不用说了！

云穆海：龙公子怎可厚此薄彼？我还未了解灵儿姑娘呢。

龙鳞：（语气不善）灵儿用不着你来了解！

你...龙哥！

龙鳞：（低声与你道）不行说就不要说了。

你...没事......

你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对面的五人，似是下定决心，方开了口。

你...我出身在一个小康之家，父亲老实可靠，母亲温柔贤惠。自幼不愁衣食，不沾烦扰。

你...父母对我，都疼爱有加，亦寄予厚望。悉心教养，呵护备至。从不肯，让我受半点委屈。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虚荣也好，自卑也罢。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你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向他们。生怕一个眼神，出卖了自己。让对方知道，你其实不过是个骗人的可怜虫罢了。

一直温暖的大手，握住了你因害怕变得冰冷的小手。

你茫然抬起头，看到了立于身侧的龙鳞。只见他紧紧握着你的手，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你...（惊讶）龙哥......

龙鳞：我在！

莫梨：既然大家都互相了解了，那我们就开始许愿吧！

龙鳞：（第一个答应）好！

说罢，便张罗开来。莫梨将纸笔分发给每个人，又递与每人一把钥匙。

莫梨：写愿望的时候，还得请诸位分开来写。写完愿望，直接折好放入木盒。整个过程，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写了什么。

莫梨：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许了什么愿望。

龙鳞：这是何意？

莫梨：我也不知道，方法是如此传的。只有等六年之后，六个人齐聚于此，才能念出自己的愿望。

莫梨：念出愿望的同时，便能梦想成真！

龙鳞：既然如此，我们开始吧！

六人分散开来，你紧紧攥着自己手中的纸笔钥匙，内心十分犹豫。

虽说这种许愿仪式大家多是图个好彩头，六年后，能不能聚齐六个人，还未可知。但你又想着，传说万一是真的呢？

你提笔至于纸上，准备写上自己的心愿。

你想要什么？权利？快乐？提起的笔，又放下，你犹豫不决....

最终，你提笔在纸上写道“愿登万人之巅，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利。”

你将写好的纸折叠好，放入木盒。此时，其他人也已经将各自的愿望放进来。

你们六人，一个接着一个，给木盒上了锁。众人的命运，也在这一刻，链接在了一起。

莫梨：好了，我们一起埋下它吧！

众人点点头，将木盒埋在了小树旁。接着，莫梨又拿出了一块系了红绳的木牌，挂到树干上。

莫梨：红木牌为信物，就能认出这棵树。

你仔细看过去，那木牌上写着四个字：“来日可期”。

云穆海：莫姑娘，心思玲珑。

龙鳞：这样就可以了吗？

莫梨：是啊，只要等六年之后，我们六个人再回来这里，就能实现各自的愿望了。

龙鳞：那我们约好了，六年之后，再此相见。

钟寤寐：定不负此约。

许巍飛：六年后相见，我请你们吃酒！

你...（嫌弃）还是先练练你的酒品吧。

你一句话，将众人逗笑。月光之下，你们的笑声，令月色都亮了几分。

这世上有许多中等待，最好的那种。便是来日可期......

从自在林回来，众人纷纷去休息。你刚要走，莫梨却叫住了你。

莫梨：灵儿，你今晚上怎么了？感觉总是心不在焉的。

你...我......

莫梨：今日与往日的不同，便是认识云公子和许公子。莫非，同他们二人有关？

你一边惊讶莫梨的聪慧，一边飞快的寻思如何才能瞒过她。

你...你想多了，我只是有些累了。

莫梨：（莞尔一笑）今天，是玩的有些累了。说起来，我们分别后，你是如何与许公子相识的？

你...与他相识......是因我看到了一个故人，急着想叫住他。结果，却被许巍飛绊倒，摔了一跤。

莫梨：那故人呢？

你...等我起来，就不见了。

莫梨：这样啊......

莫梨：这位故人，对灵儿你很重要吗？

你隐隐觉得，她这问题还有别的含义。看着她探寻的眼神，你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能告诉她实话......”

不过是幼年有过一面之缘，没什么重要的。方才人多，许是看错了也说不定。

莫梨：哦，原来如此。

你...你同云公子，有事如何相识的呢？

莫梨：一提到云穆海，莫梨笑意立刻深了几分。月光照射下，似乎能看到她双腮微红。

莫梨：我本在海边看烟花，当时人流湍急，我被人流冲着走。一不小心，背靠背撞上了一个人。

莫梨：我回过头，他也同时转过身来。如此，便在人海之中相识了。

听着他的描述，你想象到一个画面。火树银花，人潮人海。他们两个回身的瞬间，便有一人，站在璀璨灯火间。

莫梨：为表歉意，我邀他在山庄小住几日，也方便他训寻人。

你...那倒是缘分了。

莫梨：是啊！

莫梨：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了，灵儿你也早点休息！明日一早还有比武大会。

你...嗯。那明天见！

说完，莫梨离去。你看着她的背影，觉得今夜的她，脚步都带着几分欢欣。

一个紫色的身影，忽然从眼前闪过。

你...许巍飛？

自从在自在林出来之后，便不见许巍飛。本以为他回了附近的客栈，没想到会在山庄里看到他。

你...他来这干什么？

好奇心驱使，你跟了上去。

跟踪许飞翼到了一间房前，便找不到他人影。你见房门开着，想必是进屋去了。看四下无人，你也跟了进去。屋内装饰，应该是间书房。壁橱上放了许多你从未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桌上摆放着几捆书，也都是你闻所未闻的。

你...许巍飛人呢？

这屋子并不十分大，一眼望过去，尽收眼底。除了你，再无其他人。静谧的环境，让你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仿佛整个人，置身于一双巨大的眼睛之下。一举一动，都被他监视着。你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下来。再抬起头，看到屋子右侧有一道楼梯。楼梯应该是通往二楼的。因为光线不好，从你的角度看过去，楼梯上一片漆黑。二楼，也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

你咬咬牙关，攥着拳头，走上了楼梯。楼梯位于屋子里侧测，半点光线都照不进来。真成了漆黑一片，你扶着把手，通过嗅觉感知到，把手上有很多灰尘。难道，这里很少有人来？你怀着疑惑，一步，一步的上了楼梯。刚到二楼，便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许巍飛：（严肃）你怎么会来？

你...（做贼似的小声道）我还想问你呢！

许巍飛：（看向你身后）可有人跟着你？

你...大半夜的，那还有人啊？就我一个。

许巍飛：（松了口气）那就好......

你...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许巍飛：这.......

你...该不是偷东西吧？！

许巍飛：（笑）灵儿姑娘可真幽默，你觉得在下想要什么，需要靠偷吗？

你...倒是不像。

许巍飛：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灵儿姑娘赶紧回去吧。

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你是不是想干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

许巍飛：你想象力过于丰富了......

你...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肯走。

许巍飛一脸无奈的看着你，也不在多说，他拉起你就往门外走。

你...哎,,Ծ^Ծ,,你干什么？

一时情急，你顺手抓住了桌上放着的一盏烛台。谁成想，那烛台竟然固定在桌子上，纹丝不动。你也借力拉住了许巍飛，于是乎，形成了他拉着你，你拉着烛台的尴尬局面。你们俩的目光同时落到那盏烛台上，凭两个人的力气，都拉不动的一盏烛台，说明他有古怪。

许巍飛放开你，走到哪烛台跟前，你也识趣的松了手。只见他两手握住烛台，请请向右一扭。身后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你连忙转过头，只见对面的墙，竟然变作一扇石门，向你两敞开着。

你和许巍飛对望一眼，他似乎在用眼神告诉你，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想不想（指指石门）进去看看？

许巍飛：（微微皱眉）跟在我身后！

你们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刚一进去，背后的石门便自动关闭了。门关上的瞬间，周围也亮起了烛火。光线亮起来，你这才发现，门的背后，竟然是一个密道。

你...（惊讶）这门！

你用力的拍打着石门，可门却如墙壁一般，纹丝不动。许巍飛自顾自的周围检查了一番，而后摇摇头。

许巍飛：找不到机关......

你...怎么会这样？

许巍飛：看来这里出不去了，我们往里走。

你...（担心）里面......

许巍飛：刚才不是很好奇！现在怎么怕了？

你...（害怕）这里....这里阴森森的。

你双手握于胸前，腿有些发软，已然是吓得走不动道。

许巍飛：（向你伸出手）手给我。

你心中害怕，也顾不上许多，拉住他的手。温暖的触感传来，让你顿时觉得安心了几分。两人的脚步声回荡在密道之中，每一下都仿佛敲击在心头。每敲一下，你的心都多颤抖一分。走着走着，你停下脚步。

你...许巍飛，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巍飛也停在原地，慢慢转过身。

许巍飛：灵儿姑娘为何这么问？

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三更半夜的跑来别人山庄里来，不是很奇怪吗？

许巍飛：的确奇怪，可如何奇怪，都比不上这密道来的奇怪！

你...什么意思？

许巍飛：星耀山庄的藏书天下闻名，我今夜来此，是想找机会，博览群书。

你...看书？

许巍飛：正是！

你...想看书，你与莫梨说便是，非要大晚上跟做贼似的吗？

许巍飛：非也。我要看的书，莫梨她帮不上忙。

你...这山庄都是人家家里的，有什么帮不上忙的？

许巍飛：星耀山庄有藏书阁三间，藏有天下奇书。并非寻常人想看就能看的。其中有两间，若莫梨说情，倒也去得。可唯独这间，就连莫梨本人，也是进不来的。

你回想起上楼的时候，楼梯把手布满灰尘，应该是许久未打扫了。

你...为什么？

许巍飛：因为这间是凌逍阁，是归大庄主莫逍所有。其中除了藏书，更有世间罕见的奇珍异宝。自从十年前他闭关后，便交由二庄主莫愁管理，不在对外开放。

你...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许巍飛：这个嘛，保密！

你...切，小气！

许巍飛：像这样一间举世闻名的凌逍阁，却藏有密道，你说奇怪不奇怪？

你...是有些奇怪......

许巍飛：所以，还请灵儿姑娘，相信在下。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出去！

你...什么叫相信你，才能出去？我就帮不上忙吗？

许巍飛：奇门遁甲，灵儿姑娘可知？

你...额......

许巍飛：这里应该是用了八卦阵法......

说着，许巍飛皱起眉头，往四处观察，想要找出破阵之法，转了一圈，忽然发现对面的女子不见了！

许巍飛：灵儿姑娘？！

你...在这呢！

只见不远处有根石台，你立在石台旁，手握着石柱台中间的扳手。

你...这是什么？

许巍飛见你手里握着的东西，面露惊色！

许巍飛：别动他！

话音未落，你已经拉下了扳手。说时迟那时快，你手上传来一阵刺痛，连忙收回手，却见掌心一片鲜血。原来扳手上藏了薄薄的一片刀刃，若不仔细看，当真发觉不了。许巍飛向你跑过来，拉过你的手去看。

许巍飛：还好......伤口呈现红色，应该没有毒。

你...（委屈）怎么会这样？……

许巍飛：刚才边见过这机关，因为藏有利刃，想来是陷阱，才没去触碰。

你...（惊呼）我的血！

许巍飛顺着你的目光，看向那石台。只见扳手周围的石头，刻着复杂的圆形纹路，而你的血正在纹路之中，肆意流淌。

你...（不可思议）我流了.....这么多血吗？

许巍飛：（皱眉）绝无可能.....

一声巨响传来，密道的尽头，竟然又打开了一扇门。你心下欢喜，正要往那扇门去。忽然，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晕眩感传来，身旁的许巍飛，似乎也在摇晃。只听见少女娇笑声，你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只见苗疆少女面带笑意，从阴影中走出。

否都：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

忽然，一枚暗器从后方袭来，苗女一个转身，躲过暗器的同时，又扬手抓住暗器。

？？？..：否都前辈，失礼了！

否都：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云云啊！

云天：上次与前辈见面，还是五年前。五年过去了，前辈依旧明艳动人！

否都：（很是受用）我早便说过了，你小子这张嘴，最能讨人欢心。

云天：多谢前辈夸奖。

否都：嘴甜归嘴甜，但一上来便冲我出手，你可是好大的胆子啊！

云天：晚辈这点功夫，在前辈面前，哪算是出手呢？

否都：盗中之王，风云清，未免过谦了。

云天：不过是个小贼。都怪晚辈方才没来得及看清，才误发了暗器。

否都：没看清？

云天：没看清！

否都：我还以为，你是想和我争抢什么东西呢！

云天：这.......

否都：他已经需要你要来偷此物了吗？

云天：既然前辈已经洞悉，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否都：不行！

云天：前辈应该知道，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否都：（懒散）没错！

否都：但这个方便，我不准备给你。

云天：为什么？

否都：因为.....我不想给！

否都：回去告诉他，我否都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风云清面色凝重，中，食二指间夹了一枚羽刃，置于身前。

云天：恐怕不能听前辈的。

否都：哦？

云天：同前辈说的一样，这世上的东西，只要我风云清想要，也没有偷不到的！

否都：那就让我来瞧瞧，这些年你的长进！

云天：得罪了！

说完否都口中叨念起什么，气氛霎时严峻。而风云清也毫不犹豫，手持银羽双刃，飞速向否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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