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八)

“他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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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竭尽全力喊完仅仅一句话，把大部分的力气都用光了，剩下的只剩下了笑和抽泣.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地牢里，平添许多恐怖的气息.

怨气，无处不在.

“我的青春，我的未来，我所有对美好的向往，都葬送在这个畜生手里.我常常被打的躺个十天半个月，好了不过一两天他又会提着铁棍来找我.

我也是有病，妄想挽回他.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谁又能挽回一个发了失心疯的人呢？

他在那年冬天给了我一个孩子.一个孩子！你知道那对我来说是多重要吗？那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啊！他…他这个畜生，他活活打死了我的孩子.他像魔鬼一般狠狠捶打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吴小娘放声大哭，将积攒的所有情绪全部释放出来，嘁嘁艾艾的哭声充斥着这个牢房.“他不去死，谁去死呢？”

我感到不同既往的慌乱，未曾经历过，也不知如何去解决，风从洞口刮进来扰乱了思绪.回想整个过程，倒是发现了一丝微小而又重要的讯息.

“你本是春风戏班的当家花旦?”

“是.”吴小娘擦掉脸上的泪水，点点头道.

“那你可认识司理萤?”我听到这个答案着实欢喜，连忙追问道.吴小娘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地砖，关节和石头的碰撞发出声响.

“有点印象，似乎是顶替我当家花旦位子的人.”思考良久，吴小娘终于在脑子里找出了答案.“去年在宫中表演，凭借一首薛涛笺当了常在，如今已经封为贤嫔了.”我淡淡补充.

“怎会?”吴小娘大吃一惊，讲道:“她嗓子不算好，我嗓子坏掉之前她只配做学徒而已.短短两年如何能得到此番变化！”

确实令人震惊.这戏子讲究的是童子功，嗓子要从小时候练起，变化也慢，两年，如何够一个人从学徒变到当家花旦呢？况且，吴小娘也是二十五六了才博得戏班一席之地，这司理萤，也才二十一啊！这实在是有悖常理.

“那你难道就要背下这杀害周以的罪名吗?”

“答应了，可不就得做到.”

我也不想兜圈子，干脆直面问:“我想知道是谁找的你.”吴小娘莞尔一笑，勾勾手指，示意我凑一点.

直到女人的脂粉香气充斥满整个鼻腔，她才慢慢开口.“就是他呀…你猜到的…唔”吴小娘话还没说完就倒在我肩上，我慌忙转头一看，一黑影从洞口略过，只留下一角衣料勾在杆子上.而她，却早已被箭刺穿颈子致死当场.

“来人，抓刺客！”我大喊起来，外面的士兵闻声而动，传进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虽是可惜，但是也不至于毫无所获，至少，知道真凶是谁了.“就是他呀，是我猜到的那个人呀.”

我慢慢站起身来，把她放倒在草垫上，阖上她的双眼，吴小娘，到底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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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晚.：跟紧当今狗血剧的步伐.但是还好，烟卿心里有数谁是凶手.

苌晚.：可以在旁边cosplay猜一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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