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好？女孩好？

白羽兮对刚刚的事心里一直没底，道：“我出去一会在这等我，不要乱跑。”

出了屋，向之前声音的来源处过去了，发现了一滩血渍，血的方向朝外面出去了，他朝着那边方向去了，血可能被雪埋了，他并没有看到血渍，直到到了冥界隧道，虽然有魔气，但很微弱，看起来已经很久了。

白羽兮清理了血渍，看着眼前的门，轻轻一推，见到了一滩更多的血，瞳孔一缩，简单看了一下，想到什么，突然喊了一声：“梓……？！”还没完全喊出来就被捂住了嘴。

“唔唔唔（你是谁？）”那人喘着气，热气打在白羽兮耳根上。

见人一直没回应，抬手想打在他的后颈，那人开口道：“兮儿，你明明说过答应等我的……”他松开白羽兮，任由白羽兮惊愕地看着自己。

他的身体软了下去，被白羽兮抱着，白羽兮不确定的唤了一声：“初初？”他还没嗯一声就昏死过去。

几日后，殷夜初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初初醒啦？来也不说一声，”殷夜初看着他道：“你说过你会等我的，你骗我……”白羽兮解释道：“我也有事做，没有不在冥界等你，我时不时会去冥界看看的。”

突然有人敲敲门道：“爹爹我来做检查了，”白羽兮起身去开门了少年看起来才十四五岁。

听到那一声爹爹，殷夜初脑子里一片空白，颤声道：“你，你都有，孩子了？”

“对呀，不是你别误会，这是我的养子，叫夜枭。啊，初初我就在隔壁的房里，你叫我我就能听得到，”抱起夜枭过去了。

“爹爹……我不想当男孩，”白羽兮检查的手一顿，道：“小枭儿为什么不想呢？”

夜枭没说话，“如果你想当个女孩，不用询问我的，我要是不同意呢？”

他道：“我相信爹爹，如果爹爹想让我当男孩我也可以，只要爹爹喜欢……”白羽兮手上凝聚出水球，清洗了手，抚摸着他的脸，道：“你想，女孩我也喜欢。我亦能让你成为女帝。”

他看着夜枭，突然开口道：“枭儿你是有喜欢的男孩？”夜枭打了个激灵，脸突然红了。

“啊啊我的小枭儿真可爱，来来来亲一个，”白羽兮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道：“再过三年就不能再亲亲啦，现在多亲亲。”

他把夜枭哄睡着，下了床，去了殷夜初那。

“初初睡着了吗？”见没有回应，借着微弱的烛光，他也躺下了，挥手，烛火灭了，就这么放心地睡了。

深夜。

殷夜初看着白羽兮，他夜视能力极好，他搂着白羽兮，红唇终究没有落下去。

他一直警告着自己，他不能这样做，这是背弃道德，有违伦理。

不能，这是乱伦！

他别开头，直到早上。

整晚无眠，殷夜初的精神状态不好，“初初你怎么了？”

殷夜初带着点黑眼圈，白羽兮给他做好吃食，端到他面前，道：“初初醒醒了吃东西。”

“晚些，我休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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